看見關(guān)田信一主動退讓,左田富哲就這麼拉著川上富江想要離開,富江不停的掰著左田富哲的手指,嘴裡還不停的呼救,路邊的一個男人像是被富江的美貌吸引了上前想要阻止左田富哲,現(xiàn)在的左田富哲那裡肯和你廢話,有道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小刀直接就捅進了男人的肚子裡,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見男人倒在了地上,左田富哲直接回身給了富江一記耳光,富江直接被打倒在地,坐在地上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見富江哭了,左田富哲也好像有些慌張,急忙跪倒在地上開始討好起了富江,張?zhí)旌缱Я艘话殃P(guān)田信一示意他上車,但是關(guān)田信一表示這麼好看的一場鬧劇怎麼能不看呢?
富江的哭聲越來越大,張?zhí)旌绲男难e也覺得越來越煩躁,再這麼下去恐怕自己就真的要忍不住了。
左田富哲看著一直哭泣的富江,怎麼哄也哄不好,百般無奈之下,他居然用刀劃開了自己的喉嚨,這一刀真是實實在在,被割斷的大動脈的血一下噴了出來。
富江就在左田富哲的對面,被噴出來的血淋潵了她一身,坐在鮮血中彷彿是被嚇呆了的富江居然別有一番魅力,她就像是作爲血液中的惡魔一樣,一滴一滴的血順著她的頭髮,她的指尖低了下去就像是剛剛吃了人的女妖怪一樣。
關(guān)田信一聽見了刺耳的聲音,就像是小時候有人用指甲用力的撓黑板或者玻璃一樣,回頭一看,張?zhí)旌绲姆旁谲図斏系挠沂治甯种妇尤蛔ミM了車輛的頂棚之中,雖然今天自己開的這輛車並不是德系車,但是這輛車車頂也是實實在在的鋼鐵。
“關(guān)田先生,請問你說之前說的家鄉(xiāng)的校園是在哪裡?我確實有點興趣了,如果不給你添麻煩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去校園祭看一看。”張?zhí)旌缧α诵Γ凑绽虾蜕械恼f法,自己不能被富江誘惑,也不能動手殺了富江,既然自己惹不起你,那麼自己還躲不起你嗎?
“哦哦,真是太好了,不麻煩不麻煩,我的老家是在京都,而我們國中是叫水杉中學。”關(guān)田信一一聽張?zhí)旌邕@麼說都快跳起來了,小學妹們,我回來了!
張?zhí)旌琰c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拎著刀向著街道的另一邊走,關(guān)田信一急忙跟了上去。
“張君?你要去哪裡?不坐車嗎?”
“不了,關(guān)田先生。”張?zhí)旌鐡u了搖頭“聽說扶桑國的劍客都有著一個人流浪,並且四處挑戰(zhàn)的習俗。我決定去試一試。”
“但是!張君,我可以,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我對周圍的劍道館比較熟悉,而且我……”關(guān)田信一有些慌了,要是自己把張?zhí)旌缗獊G了那麼組織上的那些大人物真的會把自己弄死的,放著張?zhí)旌缭诜錾y走,就像是放著一件自由行的導(dǎo)彈。
“我知道關(guān)田先生你的難處,如果你害怕我丟了的話,你可以給我一個GPS,我會隨身攜帶的。”張?zhí)旌缤O铝四_步,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意思。
關(guān)田信一咬了咬牙,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手機給了張?zhí)旌纭皬埦@個手機裡就有定位,並且裡面有一張不限時間的電話卡,請保持開機,如果有任何情況,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張?zhí)旌缃舆^了手機,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裡,和關(guān)田信一道別之後一個人向著遠處,開始了像個劍客一樣的旅行。
和關(guān)田信一分了手後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張?zhí)旌缤蝗话l(fā)現(xiàn)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解決不了這件事,自己今天晚上就沒有辦法吃飯了。
從銀行裡拿著換的日元走了出來,張?zhí)旌绱蜷_手機選擇了附近的的一家膠囊旅館定了房間,只睡一個晚上而已,沒有地方是自己不能住……躺在牀上聽著並不是非常隔音的牆壁傳來的隔壁的聲音,這是他最後悔的事,排名第二的事。
沿著街道拿著一些食物邊走邊吃,他今天的目標是一家叫做福生道館的劍道館,昨天拿手機搜索了一下排名第一的就是他,根據(jù)手機上的地圖顯示這家道館應(yīng)該就在附近了。
張?zhí)旌鐢E頭尋找,就在斜對面的大廈外面,很遠就可以看到一塊巨大的廣告牌,上面寫著福生道館的字樣。
過了馬路,走進大樓,在電梯裡有著這家道館的具體標識,位於這棟大廈第十二層,出了電梯門,張?zhí)旌缇涂匆娏藪熘鴦Φ鲤^的招牌,從這些方面看起來,這家道館在這一帶算是很大的一個劍道館了。
這家道館並不像昨天的那家新陰流的道館,它並沒有一個獨立的院子和那種古色古香的味道。
進門之後發(fā)現(xiàn)這家劍道館其實很現(xiàn)代化,而且商業(yè)氣息濃厚,看起來跟其他專門用來健身場館的基本上沒有區(qū)別,都是由前臺接待廳和後面的劍道訓練場所組成,完全是一副現(xiàn)代健身場所的樣子。
“你好,先生,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門口的招待人員迎了上來,看見張?zhí)旌缡盅e還拿著刀“你是來這裡學習劍道的嗎?”
“請幫我告訴館主,我是來這裡踢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