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火了這麼一個新玩法之後,夏凡就深藏功與名了。因爲現在還有好多事情需要操心,比如其他系統建築的設計,他實在擔心奧莉再設計出什麼奇特的造型。所以就把地球上的知名建築都搬了過來,除了各種工廠,還額外增加了許多的功能性建築。
金字塔、天壇、比薩斜塔、鳥巢等等歷史建築都被賦予了新功能,很快就要在異世界重新煥發出光彩了。
像金字塔被改造成了信號發射器,它將不斷的用漢字編碼向外發射信號,只要有路過的飛船,都能收到它的消息。而且選擇的都是一些只有泛亞公民才懂的梗,比如“宮廷玉液酒,誠招女朋友。行車不規範,奇變偶不變……”。就算被其他文明截獲、破譯了,也猜不出裡面的意思。
天壇被改造成了一個大功率射電望遠鏡,用來觀測太空。比薩斜塔被改造成了一個地心探測裝置,用來探索地下世界……
這些功能本來飛船上面都是有的,可現在材料不夠,只能先修建一個體積大點,技術差點的湊合用著。
做完了這一切,夏凡伸了個懶腰,呼喚道,“奧莉?買到多少符了?”
奧莉包著一堆東西出現了。“符紙購買了許多,您看。另外還有一件事您可能會關注。”
“什麼事兒?”
“您還記得那幾個人去海底撈東西了吧?”
“記得,怎麼,萬州烤魚要出雙倍?”
“不是……人家不寄律師函就不錯了。是他們確實發現了一點東西。”
“詳細說說。”
“好的。起初歐陽洛得知了景樺的御獸法術比他還要純熟,所以邀請她去鎮魂淵下面撈一件東西。到了之後,景樺就喚出了一個嬰鯢獸,操縱它抱著天尊傳音符下去了。一路開著視頻通話,所以我們也收到了信息。”
“然後呢?”
“然後從傳回的視頻裡,我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您看。”
奧莉扯過一個屏幕,上面顯示著海底風光。最開始,屏幕上還是正常的,各種顏色豔麗的魚類和海草,和地球的海底風光也沒什麼區別。
慢慢的,顏色越來越暗,能見度下降到了不到十米。
海底也開始出現了一些異常。各種動植物外形越來越猙獰,甚至有些地方還能看到一些白骨,空洞的雙眼望著海面。
視角越來越深,傳說中的海族倒是一直沒有出現,卻有不少黑影在遠處徘徊,似乎就要衝上來。
不知是這嬰鯢獸本身的威懾,還是被附加了什麼法術,那些兇猛的海獸一直只是在遠處。
只是它們那醜陋的臉,還是讓夏凡覺得挺反胃的。
“奧莉?快進到你發現異常的地方吧。”
“好的,您看這兒,這裡是第一個異常。”奧莉快進到了一個地方,指著屏幕上的一片海底說道。
“這什麼?”夏凡看了一會兒,這裡除了有條溝,並沒有什麼特殊。“是不是因爲我說你貧ru,你就找了個海溝讓我看?”
“不是……您看這溝的形狀,從出發點開始,一邊淺,一邊深,很像是某種速度很快的東西掉了下來,砸出來的。類似的痕跡在其他海底,和海岸兩側都有很多。所以,我懷疑這個名叫鎮魂淵的海峽,真的是被人工劈出來的。或者,是被砸出來的。”
“劈就劈吧,就當是有人劈山救母了唄。還有別的嗎?”聯想到這個世界上曾經存在著反虛和更高級別的人類,夏凡也不覺得這有什麼意外。不就是條幾千公里的海峽麼,科技文明又不是辦不到。只要祭出挖掘機,一會兒就完事兒了。
“好的,還有這兒,您看。”奧莉又快進到了一個地方,指著上面一個發光的物體。
“這又是啥?鏡子?”
“您看。”奧莉把屏幕放大了一點,又調整了一下亮度,終於能看清了。
“這是一塊金屬?”
“對,這是一種我們不認識的合金。明顯是人造物,但是外面的修真者們並沒有這樣的技術。”
“他們的文明不是斷層好幾次了嗎?看他們把之前的時代描述的比我們還強大的多,造點這些也不算意外吧。這些就不看了,你直接跳到那個小胖子下去找的那個東西吧。”
“他沒找到,對岸大陸的那個元嬰中期不知道爲什麼,也過來湊了下熱鬧。然後景樺那些金丹就先撤退到了安全的地方,所以她的嬰鯢獸也失去了聯繫。現在還正打著呢,您要看看嗎?”奧莉說著,拉過來一個屏幕。左上角顯示著這是韓厲在直播。他上去也是被秒殺的份,所以就在旁邊把戰鬥記錄下來,日後也好參詳。
夏凡本來是不想看的,不過屏幕上的戰鬥卻有些奇特,一個黑袍老者,和一個皮膚暗灰,肌肉橫生,身上還有些紅色尖刺的惡鬼打成一團。絲毫看不到那個白衣小胖子。
“這個不會就是歐陽洛吧?”夏凡指著那個惡鬼說道。
“對,這是他的一個變身神通。按照資料,他們太初殿的功法,都是那種一體雙魂的。這個暗魂平時在他的身體裡溫養,打架的時候就出來代替主人格。嗯,也正是因爲這個暗魂佔用的思維、靈力太多了,他平時纔看起來有些那個啥。”
“人格分裂?這是病,得治。”夏凡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
“也算是吧,不過地球上也有好多這種,它們並非是壞事。我們也是最近幾年才發現。有些人的意識中一直潛藏著另一個自己。它平時要消耗很多的思考能力和精神力量,卻不被主人格探知。結果就導致主人格所需的能量不夠,莫名其妙的很累、很頹廢,卻怎麼都找不到原因。只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或者面臨絕境的時候,這個隱藏人格纔會和主人格合二爲一,爆發出極大的潛力和能量,事後,再次分裂。”
“哦,你直接說存款不就行了。平時攢能量,關鍵時刻奧特曼變身?不過,這和他當舔狗沒關係吧。”
奧莉剛想接話,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故作深沉的說道,“哪有什麼舔狗,無非是在愛裡沉淪的可憐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