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後的幾天穆宗斯並未出現(xiàn)。
她已經(jīng)不知道時間了多久,木芊就突然穿在了她面前。
木芊的打扮跟之前差了很多,她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裙,一雙黑色高跟鞋,手指染了指甲,純紅色的指甲貼著白皙的臉頰,讓她的笑容變得格外。
景暖暖突然覺得有些眼熟,這樣打扮的木芊她似乎在某個地方見過。
她瞇著眼,想看得更加仔細(xì),但腦子卻突然一陣刺痛,她不得不閉上了眼。
再次睜開的時候,木芊已經(jīng)到了她面前。
她的手指落在約束景暖暖行動的手銬上,隨後隨著她的手腕向上滑動,最後停在了胸口的位置。
她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隨後輕揚(yáng)脣角,“才幾天時間呢,你就瘦了,我可真心疼。”
景暖暖覺得她的笑臉真是難看,索性閉上了眼。
被無視了,木芊的內(nèi)心戲也演不下去了。
她站直了身體,輕挑脣角,發(fā)出一聲冷笑。
“看你面色紅潤,這幾天日子過得還不錯,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正好適合你這如花似玉的臉蛋,我想他們會好好疼愛你。”
景暖暖聽到了她的話裡的意思,同時聽到了周圍的腳步聲。
她倏地睜大了眼,開始掙扎。
可她沒有任何力氣,掙扎更像是蠕動。
她緊張的動作讓門口那羣人十分興奮,他們的眼神閃爍不明。
而景暖暖最討厭這樣的眼神,似乎他們在用眼神剝她身上的衣服,讓她極其不自在。
而她越是緊張害怕,木芊越是高興,她往後退了一步,揮了揮手,示意她身後的那羣人上前。
他們越靠越近,景暖暖只覺得空氣都變得污濁,她很慌亂,眼神漸漸空洞,淚珠滾落,似乎有什麼東西漸漸的掏空她的心臟。
但最後,那些人並沒有觸碰到她的身體。
等她回過神來時,房間裡已經(jīng)多了一個穆宗斯。
他站在衆(zhòng)人前面,雙手插在褲兜裡,這是一個十分輕鬆的動作,但他的背卻繃得很緊。
“我想你應(yīng)該沒忘記之間的約定。”
“恩哼,我很清楚,她是你的。”木芊靠著門框,讓那羣人離開了房間,她的視線跳過穆宗斯,落到景暖暖身上,“不過,這兩天你沒有任何動作,我還以爲(wèi)你已經(jīng)沒興趣了。”
“在鐵籠中的的獵物,已經(jīng)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唯一有趣的地方就是那絕望的眼神。”
他的聲音森冷,而木芊卻十分滿意。
她低低冷笑一聲,轉(zhuǎn)離開了。
穆宗斯走過去關(guān)上大門,景暖暖注意到他呼出一口氣,雖然動作很輕微,但她還是注意到了。
她忽然明白了,這幾天都是他在保護(hù)自己,他給了她用了讓她沒辦法動彈的藥,是爲(wèi)了提防那些人給她用更嚴(yán)重的藥。
否則以木芊的作風(fēng),一定會把她玩得沒個人樣。
穆宗斯走了過來,停下的位置很特別正好擋住了牀頭的攝像頭,他的手捂住了景暖暖的嘴,讓她暫時無法呼吸。
景暖暖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難道她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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