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甦醒你個變態(tài)。
我差點給嚇哭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先從憤怒變成了害羞,再從害羞變得想在衆(zhòng)人面前消失,太特麼的丟人了好不好。
有什麼,比知道一個男人對著自己的相片做這個那個還要可怕的事情啊。
我又不是什麼那種名星,又沒長著一張明星臉……
捂臉,差點哭著跑出去好不好。
可就在這裡只聽著喀一聲,再瞧景容生生的將一隻咖啡杯給掐碎了。因爲(wèi)他現(xiàn)在的皮膚非常的白,可以看到那一道道的青筋在跳起。我嚇得叫了一聲道:“景容,你的手。”
李老爺子馬上道:“快叫大夫過來。”
場面一度混亂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孫維維也不知道在哪拿出一隻手果刀向我衝來,看來她今天早就有心思要殺了。正在想著要怎麼躲的時候,就見景容突然間站起來出。
他的動作很快,一柺杖就將孫維維給打了出去。
孫維維在地上滾了兩圈。吐了幾口血纔算是正常的呼吸了起來。不過看來已經(jīng)昏迷了,無法逃走。
“報警。”
我馬上想到,其實她還是個逃犯呢,雖然面容變了但是隻要驗什麼指紋之類的一定可以確定身份。
有人報了警,我連忙跑到景容身邊抓起他的手,道:“還好不是什麼大傷。你小心一點兒啊。”
家庭醫(yī)生爲(wèi)景容緊急的處理了傷口,而這時警察也到了。一看到帶頭過來的人我就覺得委屈了,跑過去卟扎進他的懷裡。
“又惹事了?你怎麼總是惹事不斷。”
“纔不是,是別人想殺我?”
“什麼?受傷了嗎?”
“沒有。”
“咳,肖隊,你們這是……”
一個警察過來輕咳一聲,這才讓肖清新將我扶正,看了看我確實沒有受傷才放了心。
“對了,你跑這來做什麼?”
“這是景容的家。”
“哦……”叔叔答應(yīng)一聲,然後瞪向了景容。
可是景容卻似沒看到他一般,只對我道:“哭夠了就過來。”
“好。”我剛準(zhǔn)備過去就被叔叔抓到拎著,然後對他的下屬道:“將人帶走。我有幾句話要說。”
他們將孫維維擡走了,叔叔已經(jīng)到了景容身邊道:“在你的身還真的很危險呢?”
景容沒理他,而叔叔抽動了下嘴角道:“信不信我將她帶走,你現(xiàn)在要找到會很難吧!”
“哦,你可以試試。”
“你……”
“啊啊,不怪景容了。是那個孫維維的找事,你們不要打起來啊喂。”
我站在他們的中間伸手擋著,免得他們真的打起來。
“這位是肖小姐的叔叔吧。我們在醫(yī)院裡見過。”李老爺子馬上伸出手來,似乎要爲(wèi)我們解釋一下關(guān)係。我也注意到了,四周的人眼神都不對,似乎有在看桃色新聞熱鬧的感覺。
“你好。”叔叔剛禮貌的與別人握個手,景容已經(jīng)道:“走吧。”
“好。”
鬧劇結(jié)束,似乎是應(yīng)該走了。可是我總覺得少說了點什麼。在走出兩步之後纔想到,忙回頭道:“李爺爺祝您生日快樂。”
“好好。”李老爺子一怔後點了點頭,然後景容卻突然間道:“有空。明天去我那裡坐坐。”
“好好。”這兩個好字比之前高了好幾個分貝。
我挺奇怪景容爲(wèi)什麼讓李老爺子去我家,但是瞧著他似乎有安排也沒有問。在回去的路上問了一下,景容道:“我的身體應(yīng)該好的差不多了。以後我會加強鍛鍊,應(yīng)該可以……”
“這不是可不可以的事情,是不是太倉促了一些?”
“必須馬上舉行,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景容看起來有點煩燥,我覺得一定是聽了甦醒的事情被刺激的。
“景容,你冷靜一下,我又不會跑。”
“只有這件事沒的商量。”
“可是……”我有意無意描了一下他的下面,嘴上沒說,可心裡想的卻是。皮那麼薄,能行嗎?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完了被發(fā)覺了,我輕咳了一聲,默默的開車。
然後心裡想的是,爲(wèi)什麼那個甦醒會對著我的相片做那種事,他不是不喜歡我嗎?雖說他一直是想搶我肚子裡的寶寶。但是對我可是從來沒有過興趣,不知道我究竟是哪裡惹到他了?
但是景容卻一路沒有講話,態(tài)度深悶。
“對了景容,你之前打穿了牆,然後剛剛又將孫維維打得那麼重,明明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哪來那麼大的力氣。”
“內(nèi)息之力。”
“內(nèi)力,傳說中的內(nèi)力還真的存在啊?”
我有點雙眼發(fā)光,可是景容卻道:“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內(nèi)息是道家修練的一種強身術(shù),可以將力氣集中一點爆發(fā)。”
“哦,道術(shù)。”點了點頭,突然間問道:“我能學(xué)習(xí)嗎?”
“至少百年的修爲(wèi)能達到。”
“呃。還是算了吧!不對啊,你這個身體才20歲。”
“因爲(wèi)你們的功勞,他至少繼承到了一半的力量。”
“原來如此。”我的世界開始玄幻了嗎?
我們邊講邊走回到家以後發(fā)現(xiàn),又出事了。
廚房裝到一半就停工了,我挑著眉毛道:“景容,這次你再阻止我教訓(xùn)他,那就別想和我結(jié)婚。”
景容:“……”
我氣呼呼的上了樓,結(jié)果打開臥室的門就覺得一口氣憋在心裡是上不來下不去。
我家那熊孩子竟然跪在門前,帶著兩隻小鬼顫微微的道:“媽媽……哇……”開哭。
“別哭了,有事站起來說。”
“媽媽,不是我趕他們走的,是他們中有個人上來想拿媽媽的金葉子。所以我將他給嚇跑了。但是,沒想到下面的人都跑了。”
“是這樣嗎?”
後面的小鬼猛點頭,我消了氣,道:“好了起來吧,今天算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保護自己家是應(yīng)該的。”
元元大概沒想到今天就這麼容易得到了寬恕十分開心,跳起來就撲進我的懷裡撒嬌。
我則將他交給鬆了口氣的景容,這位是不是覺得我隨時都有可能虐待他的兒子啊?先打了電話給工程隊,然後另外訂了一夥人。然後接到叔叔的電話又去警局錄了份口供。
問了下孫維維的情況,大概是要被判刑了。
我也沒有太過憐惜她,獨自一人開車走在了山路上,心裡想著孫維維雖說被控制,但如果與叔叔的媽媽是相同的做法,那她應(yīng)該有自己的思維與想法,所以……
剛想到這裡,就聽到我的車窗前面啪的一聲響了一下,細一瞧竟然有隻黑色的手印印在上面,接著我感覺到了車子的速度飛速的奔馳起來,旁邊的景色如夢似幻的,但是因爲(wèi)倒得太快讓我整個人有種眩暈的感覺。
我?guī)缀鯚o法把住方向盤,即使是強行的將踩著油門的腳擡開但車仍是自動的行駛著。這不合情理,眼見著那些手印拍得整個車窗都是,幾乎讓我看不到路上的情形,這樣太危險了。
爲(wèi)了自保,我突然間使出了邪瞳的術(shù)法用來觀察周圍的情況。然後發(fā)覺其實我竟然停在山路中間,然後連燈也沒打更別說雙閃了。現(xiàn)在是黑天,如果不打燈與雙閃那是相當(dāng)危險的,很容易被什麼東西撞上。
不對,真的有車過來了,而且還是一輛卡車。
我下意識的打開安全帶就開門,可是發(fā)覺門竟然被鎖上了怎麼也打不開。眼見著車燈越來越亮,我一急就道:“五鬼搬運大法。”這是最快的辦法了,將我自己搬走。
大概是情急所以精神力特別的急中,我感覺腳被什麼東西抓住,接著通過了一個有些慢長的空間。那裡幾乎什麼也沒有,什麼聲音都聽不到,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