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二少爺得了她的身子還去勾搭自己的大嫂,甚至做出與大嫂在大少爺牀上茍且的事來。她心冷了,覺得二少爺已經沒救了。直到,他們的事情終於被大少爺發現,他被氣得吐血而死。
那麼好的人,那麼照顧她的大少爺就這樣沒了,她的心也冷了。尤其是看到,大少爺死後的第二天,二少爺就將大夫人壓在牀上,那白花花的肉體晃了她的眼,那低低的呻/吟聲讓她恨到了極點。
她想殺掉那個孩子,因爲她知道這孩子根本不是大少爺的。
可是最終沒有下殺手。所以她能做的只能是殺死二少爺。可是在佈局的時候,發現原來大夫人也不止二少爺一個男人,她快氣瘋了。所以,在殺掉二少爺後她將這事告訴了老夫人。老夫人讓人去查,卻終逼的大夫人與表少爺私奔逃走。
而她,最後跳井了結了自己的性命,在死前她覺得當初沒與大少爺講自己喜歡他,真的是太傻了。
我看的嘆了口氣,兩個悲劇的女人加一個悲劇的男人,其實這些事真的不能全怪誰,但是她們做的也不全對。
“現在知道了?她們也有自己的苦,你偷了自己的大嫂。姦污了她身邊的丫頭,到最後害死了自己,所以你這怨氣根本就不應該存在。”馬上消散吧,這樣我的任務就結束了。
可是。那個二少爺竟然直視著我,似乎終於回憶起他以前的一切,然後嘶叫似的道:“我不應該死,我有什麼錯,是那個女人主動勾引我的……”
“她是你的大嫂,你難道就沒想過剋制一下?”我皺了下眉,這個男人也太偏執了一些,怪不得當初他因爲被大嫂冷落就強暴了她身邊的丫頭呢,這就是一種心理毛病。
有誰能告訴我,要怎麼對付一隻有心理毛病的偏執鬼呢?
“爲什麼,是大哥不行,我那是在安慰她,可是她卻背叛了我。”
“放屁,分明是你們田家的人逼她嫁進門給你大哥沖喜的,別特麼說的很高尚。人家好好的一對被你們拆散了,然後還在這裡說這些沒用的。她的心本來就不是你的。算什麼背叛?”
我也怒了,費了這麼多的心神讓他全部回憶起過去,竟給我來個不承認。你不承認也就算了,還把一切罪過推給別人,難道就不曾想過自己的死因都是自己種下的果嗎?
“呃,忘記了,我是孕婦,我要冷靜。我要注意胎教……”竟然罵人。真的是太激動了,萬一寶寶學過去怎麼辦?他現在可正是胎教最好的時機,我一定要學習景容一樣,處處保持著良好的休養。想著微微一笑,讓自己儘量看來極爲和藹的道:“所以,冷靜一下,設身處地的爲別人想一想……”
“不,我絕對不讓任何女人再靠近我們田家的男人。去害他們。”
“尼……你冷靜一下。”胎教什麼的好睏難,尤其是快要氣瘋的時候。
“我要殺了那個女人。”
然後我看到他的目光似乎穿過了過去那段時光看向了花小雨,這時候我才發現,花小雨竟然與那個丫頭長得有點像。難道這是什麼前世今生的關係?
不能讓他動手,否則花小雨就死定了。
我終於動用了自己這一段時間練習的驅鬼道術,對著他的背景道:“驅邪除惡,天師雷擊。”
手在空中畫著符,猛的向他打去。
“啊……”竟然管用。不是說怨靈比較特別嗎?
可是我轉念就明白了,現在這個二少爺其實還在邪瞳的掌握中,也就是說在這個領域我說了算,我想打誰就打誰,無論他是人是鬼還是別的特種。
既然他執迷不悟,那我就打的他服輸好了。
幾乎將最近學來的驅鬼符都用在他的身上了,雖然看著他被打的很慘但是我儘量拋棄了自己的同情心。這樣的怨靈,你不除了他他就會繼續害人。再說爲了積陰德養寶寶我也是拼了。
“啊啊,女人果然都心狠。”他大聲的叫著。
“男人也一樣,殺了那麼多無辜人的你沒有權利講這些。”我手畫符,感覺越畫越是順手,雖然麻煩可是如果常練習倒也沒有什麼。
最終,那個男人被我擊的灰黑色的躺倒在地上,他仍是執念不消。我竟有點沒有辦法了,這時聽著景容的聲音如在天空中響起:“讓殺掉一次仇,殺了那個丫頭。”
“這怎麼可能?”
“利用邪瞳,小萌……你可以的。”
這種時候叫名字,這叫名殺大概只有我能中了。但是,好激動。我一天至少要叫十多次的景容,可是他一個月叫我一次已經不錯不錯的了,現在我被激勵了。閉眼再睜,扭轉著時空與幻像。
這一次,二少爺站在地上。他手裡拿著一隻刀比較迷茫。
而就在這時,那個丫頭走進來給他送來了那帶著毒的茶。他冷冷的看著那個丫頭,然後趁著她放茶的時候一刀插了進去。
“啊,二少爺,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丫頭一臉的不解,抓著他緩緩倒下。而二少爺又將那杯茶拿了過來,冷笑道:“想給我喝有毒的茶嗎?現在全部還給你。”
他將茶灌給了那個丫頭,看著她在自己的身前不斷的掙扎著,扭動的,十分的痛苦。
二少爺哈哈的大笑,似乎爲了報了仇而高興,又似乎……
他突然間的哭了,捂著臉哭的很傷心,然後伸手抱著那個丫頭的屍體,道:“或許之前是我對不起你,現在去陪你好了。”
他們的身影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我的視野。
我身子一晃才站定,這個時候發現原來自己一隻是被景容抱在懷裡的。看到他我鬆了口氣,笑道:“完了嗎?”
他點了下頭道:“完了,那個二少爺的執念除了被女人背叛之外還有對那個丫頭的恨。所以在這件都瞭解之後他就消失了。”
“不知所謂,原本就是他的錯,爲什麼……你怎麼看到我看到的一切?”貌似那些事情是我用邪瞳引導出來的,也就是說那裡屬於我自己的小天地。
“笨,你自己都講出來。”
“對啊,我剛剛和他講話了,在你們看來我好像是一個瘋子吧?”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頭,結果景容沒怎麼樣可是另一邊的年輕男女確實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輕咳一聲尷尬的道:“現在沒有事了,你們可以走了。但是,請不要將剛剛的事情說出去。”
花小雨卻道:“謝謝你救了我,我雖然沒有看見但我知道一定是你救了我。”她有些感動的拉住我的手,看來是相信我的。
可是那個剛醒來不久的田水生卻冷笑道:“無論你是做什麼節目還是裝神弄鬼。現在馬上將門打不開,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獨角戲了,看得人噁心……”
啪!
田水生被景容打了出去,直直拋出了停屍房。真的摔的非常慘。而我帶著花小雨道:“我們快走,開了門這個聲音很容易被別人聽到。”
花小雨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和我跑了出來,她沒有再去理會田水生,也沒管他是不是被殯儀館的人抓到,只是拉著我道:“女天師,你是個非常厲害的人,可不可以陪我去他家裡收拾行禮,我要與他分手。”
“不行。”我還沒等開口景容已經嚴厲的告之我不可多事,於是只好道:“對不起,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一時半會回不去的,你大可以安心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