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4 國際標準
那是一條傷疤,一條極長的傷疤!
始於她的右側(cè)肩胛骨,一直劃到左腰!
那得是多致命的一擊,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劃出這等氣勢!
他微微瞇了瞇眼,右手撫了上去。
這條傷疤,距現(xiàn)在,已有整兩年時間!經(jīng)過時光的翩躚,如今能看見的只是一條淡粉色的痕跡,顏色略深於周圍皮膚。
那日,他並不在現(xiàn)場,然,根據(jù)下屬彙報,以及後來看到的這條疤痕模樣,他這位戰(zhàn)神爺只略略一想,不難還原出當(dāng)日的景象。
冷笑。
有長側(cè)的。李胤駿,你可真行啊!讓女人爲(wèi)你擋刀子!
看著她背上這條近一尺長的傷疤,他心裡那股痛啊,就彷彿心臟的位置被一個麻套子緊緊勒住,越收越緊,緊到無法喘息。
不過,不過,他忽然想起,如今的沈傲雪已失去記憶,什麼也不記得了,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傻事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又鬆了口氣。忽的,他又想起什麼,驀然張開雙臂雙手一合,緊緊將她環(huán)在胸膛。
是了,傲雪是他的,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天佑!”忽來的緊到揉入骨血的擁抱讓她有些吃痛,她不知道李天佑怎麼了,只喊了一聲。
他頓時回過神來,隨即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忙鬆開她,輕吻了一下她的雪肩後,指腹從她背上劃過,手上微一使勁,她的整片衣裙已然滑落。
然後,他的手再在她發(fā)上一撥,幾隻步搖已握在他的手上,烏雲(yún)般的發(fā)如流彩般瀉下。
白希的晶瑩的膚色,盈盈一握的纖腰,然後是大小適中的臀,再往下是筆直的修長的腿。
這個身體,他曾將她折成任何形狀,做盡快樂的事情,這會兒,他還想繼續(xù)做……
不過,她說她要洗澡,他忍了一下,一個打橫,將她放入水中。
水溫只略高於體溫,正是沐浴最合適的溫度。因得旁邊有隻大灰狼,傲雪忙著將身子再往水裡沉了少去。
這麼個小動作,豈能瞞過李天佑眼睛,他笑,一手拿起搭在浴桶旁的毛巾,浸了水往她身上澆。
這個女子,他見過她太多針鋒相對,強硬不屈的模樣,卻是極少見到她羞澀的樣子。
水波清澈,傲雪胸口以下的位置全部浸在水中,隨著李天佑不斷澆水的動作,水波一圈圈盪漾開來,傲雪身上的奧凸起伏,在不斷盪漾的水裡,看得並真切。
待到渾身淋透後,他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按在她的肩上,不輕不重的按摩著。
“舒服嗎?”他問。
“恩。”她閉上眼睛,只將頭靠在浴桶邊緣。這個男人,按摩的技術(shù)可真一流啊,堪比21世紀那些靠此營生的按摩師。
這麼些日子,她一路追著錢鑫,若對方傍晚找了客棧,她還能跟著舒服睡一夜,若對方日夜兼程趕路,她也同樣在馬車上睡。唉,這個身子骨,彷彿都要顛散架了!
“你的技術(shù)按摩怎麼這麼好?”她隨口問。
“憬帝暮年,日夜思念辰後。每日除了朝政,餘下的時間,便都在辰後宮中,幾乎沒有任何運動。後來,我去宮中陪伴,恰有日他睡落枕了,我替他按摩,才知他憂思過重,全身經(jīng)脈幾乎全部鬱結(jié)。平日裡,他又不許其他人碰,便專門學(xué)著這套手法。”李天佑娓娓道來。
“辰後?便是那位嫁過兩位帝王的辰後?”傲雪想起,曾有人給她說過,西涼國風(fēng)開放,說的便是這位辰後兩嫁的故事。
“是。”
“很美嗎?”
“我出生時候,她已過世,不曾親眼目睹,但據(jù)當(dāng)年留下的畫卷,確實絕色無雙。”不知不覺間,李天佑已拋棄“本王”的自我稱謂,一口一個我。
說到這裡,傲雪忽然起了幾分頑皮,陡然睜開眼睛,看著李天佑:“有我好看嗎?”
李天佑不提防她會這樣問,微一愣後,飛快在她額上啄了一口,笑著:“本王心裡,王妃最美。”
傲雪滿足了,只將頭繼續(xù)揚起,一雙眼睛靈動著看著李天佑,似在邀他繼續(xù)輕吻。
美人相邀,李天佑豈會拒絕,重新低頭,便噙住她的脣,依然是細緻的瑣碎的,極盡溫柔的。
因得一個揚面,一個附身,因得李天佑恰站在傲雪背後,故,他的眼簾處,便是藏在水中的她的身體。
#已屏蔽#(咳咳,爲(wèi)了響應(yīng)站清水到底的號召,尾巴特將此處改爲(wèi)小清新版,至於肉肉版,尾巴沒有偷懶,寫了並共享在尾巴vip羣裡,加羣方法,詳見文後評論。)
按照國際自古對猛男的定義,一句話概括,便是一夜七次郎。。
咱們這位佑王爺,好歹是戰(zhàn)神出身,沒理由夠不上這條國際標準,甚至應(yīng)該更強纔是。
於是,從傲雪被他水裡撈出來,到暮色降臨,李天佑這個強肉食動物,足足吃了傲雪8次。
此刻,傲雪渾身無力,如一灘稀泥般癱在牀上。
那可憐的牀,更是被洗澡水,汗水,還有那個什麼什麼水弄的全是溼的。
李天佑斜靠在牀頭,懷裡環(huán)住傲雪,周身舒坦得彷彿拔了99個火罐似的,經(jīng)脈暢通,毛孔舒張,渾身上下無不舒坦,就連躺在這髒兮兮,溼滴滴的牀單上,亦沒覺得任何不適。
他垂下頭,看著閉著眼睛,被自己折騰得剛剛睡去,正發(fā)出均勻綿長呼吸的傲雪,嘴角露出笑意。
哼,曾喜歡過別人又如何,曾喜歡得給別人擋刀子又如何,重要的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的沈傲雪,現(xiàn)在無論身還是心,都是他李天佑的!誰也奪不走!
擡眼,往窗口方向看去。
窗戶緊閉,有稀薄天光從外面透進,他算了下時間,離夜色完全降臨還有段時間,再低頭朝懷中人看過一眼。
左手一揚,拉了薄被蓋住兩人身體,然後閉上眼睛。
晚上,還有事情……
許是太久沒抱著他的女人睡覺了,這一覺,竟睡得分外深沉。
直到——
不遠處另外一間房門,發(fā)出“吱嘎”一聲響,李天佑原本緊閉的眸子瞬間睜開,一雙紫眸在夜色中越發(fā)深沉。
往窗戶位置看去,果然,天已黑盡。
再低頭,看著懷裡女子,睡得那樣深沉,只露出姣好的容顏和圓潤的白瑩的肩頭。
也不知夢到什麼,她的嘴角分敏的噙著笑意,李天佑心底柔軟,伸手撫上她的發(fā)。
若是以前,若她還有以前是身手,他定然會縱容著她繼續(xù)睡,可是……
如今的她的身手,白天連個小流氓都搞不定的人,他實在不放心把她留在這個暗魅叢生的地方。
“傲雪,傲雪……”他低喚著,聲音不大,彷彿生怕嚇著這個睡夢中的可人兒。
“恩……”她低低的應(yīng)著,臉頰在李天佑懷裡又蹭了幾下,說不出的慵懶,如一隻乖巧的貓咪。
“傲雪,起牀了!”他繼續(xù)喚。
“唔……”她半闔著眼,朝周圍看了一眼很快又把眼睛閉上,語氣惺忪的,“還沒天亮呢!”
“乖,起牀了,我們還有事。”他依然溫柔的。
“不要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她伸手,閉著眼睛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摟住他的脖子。
柔軟的胸壓在自己厚實的胸膛上,修長的腿環(huán)住他的腰,神秘的三角區(qū)磨蹭著他的小腹…… 他只覺得某種已經(jīng)釋放的東西又開始擡頭。
若是平時,他一定會直接翻身將她壓下,若是平時,他一定縱容著她任她胡鬧。
哪怕兩軍對壘,哪怕皇帝召喚,他也一定命人拖著,等她睡醒。
可是,這裡不是王府,不是邊境,這裡是仙郡,岌岌可危的仙女郡,關(guān)於暗魅,這裡的情況比他想象中嚴重多了。
“傲雪,起來了!我們還要去查暗魅的事。”他輕搖著她。
暗魅?暗魅是什麼?
睡夢中,傲雪極力搜索著這兩個字……
忽的,一個黑色尖頭人形怪闖入腦海,她驀然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瞧著自己真八爪魚般殘著的男人:“我們晚上去抓?”
“不一定能抓到,先去看看。”他說。
“恩恩。”傲雪忙從李天佑身上坐起,#已屏蔽#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這個男人,什麼做的?明明都做了那麼多次了,他居然還硬得起來?!
“穿衣服吧,這會兒不會要你。”他笑,左手朝地上一勾,紫袍頓時掛在手上,手上一揚披在身上。
傲雪也忙著把衣服穿上,然後隨手將頭髮盤在頭上,再轉(zhuǎn)身時,便看見臉上又已經(jīng)掛上銀色面具的李天佑。
銀色妖冶,襯著那雙紫眸,一時風(fēng)華絕代。
從客棧到下午龐虎帶他們?nèi)タ吹哪莻€拜祭處,並不十分太遠。
若走路的話,也不過半小時左右,顯然,李天佑打算連這個時間也省了。
出客棧後,李天佑一手摟住傲雪腰部,手裡一緊,整個人就飛了起來,一路飛檐走壁。
傲雪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當(dāng)下拋開對暗魅的好奇噁心與恐懼,整個人興奮極了。
幾個轉(zhuǎn)角後,李天佑與傲雪停在離拜祭處不遠的一個屋檐上,兩人皆蹲下身子,隱在黑暗處,目光緊緊盯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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