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60 翻身農(nóng)奴
一秒記住,
若是僅停留在當(dāng)年戰(zhàn)場上她留給他的印象,雖說是仇敵,卻依然有幾分動心。
可如今,既清楚知道她是李天佑的女人,又知道她和太子糾纏不清,他又豈會再動心?!
再說,他是怎麼也是離國帝師,就算這個女人曾讓他有什麼想法,他也不可能糊塗到動李天佑的女人?!一旦動了這個女人,那可不止是男人之間的事情,而是國家與國家。
從傲雪房間出來,莫離殤帶著諸葛玉朗就進(jìn)了隔壁另外一個房間。
便就在莫離殤和諸葛玉朗進(jìn)房間時,一襲輕騎已掠過杏城城門,直衝衝往城內(nèi)衝來。
李天佑一馬當(dāng)先,先前,他只聽說傲雪獨(dú)自在酒樓買醉,他就已經(jīng)擔(dān)心的不得了,丟下手中事情,跨上馬匹就往這邊衝來。
一路上,不斷有暗衛(wèi)前來稟報(bào),一會兒是傲雪喝醉,一會兒是莫離殤意外出現(xiàn),最後一個竟是被莫離殤帶走了!
帶走了?!
該死的,他可是見過那女人喝酒時的模樣,燦若春花,醉態(tài)瀲灩。在他眼裡,就沒有男人能抵得上她嬌媚一笑!
到客棧門口,原本守在這裡的暗衛(wèi)忙躍下樹枝,齊齊下拜。
李天佑哪裡顧得上這些人,只忙著往客棧衝去:“傲雪呢?”
“剛被莫離殤送進(jìn)房間……”
不等暗衛(wèi)說完,李天佑整張臉都黑穿了,低氣壓卷著暴風(fēng)雪:“哪個房間?!”
“二樓,東廂天宇1號?!卑敌l(wèi)忙著回答。
李天佑雙眸在二樓一輪,腳尖在樓梯上輕輕一點(diǎn),一個飛身穩(wěn)穩(wěn)落在傲雪所在門口
。
至於跟著李天佑來的人,自然都站在一樓,這會兒主子上樓,不定是捉殲在牀還是什麼呢?看不見最好!
恰在此時,掌櫃已帶著店小二擡著注滿熱水的澡盆走進(jìn)大廳,還沒來得及往上走,就已經(jīng)被樓下一圈帶刀的看起來像江湖人士,更像將士的人駭住了。
怎麼才一下下,就來了這麼多人?!
“客官,請問……”剛開口,他忽然眼尖的看見二樓某個房間門口,一個紫影推門而入。
那個房間
“哎,那個房間有客人了!”掌櫃脫口而出,那對年輕夫婦剛住進(jìn)去呢!
話音剛落,他立即感到周圍這麼許多帶刀的人紛紛朝他投來警告的一瞥,那些個目光,比本城最高貴的官爺還有威信,掌櫃忙閉嘴,熱水也不朝樓上擡了,只杵在大廳,目光不時往樓上瞟去。
這些人,究竟是來做什麼的呢?看樣子,是剛纔那個紫色衣服男人的下屬!樓上那個人,該是多大的人物啊!
奇怪,怎麼沒有爭吵聲音?!
一個房間,兩個男人,一個女人,怎麼說也應(yīng)該有點(diǎn)吵鬧爭執(zhí)的,怎麼什麼聲音都沒有?究竟是先前那個男人這麼快被搞定,還是,樓上的人都這麼重口味,三個人一起?
掌櫃正邪惡著,一個慵懶的聲音從樓上傳來:“熱水……”
熱水?!是喝的熱水還是用的熱水?
“還不快把熱水?dāng)E上去?!”屁股上驟然被人踢了一角,掌櫃立即反應(yīng)過來,帶著店小二往樓上走。
到了房間門口,他又一次猶豫了,這種火爆的場面,應(yīng)該沒人希望被人看見吧?!可是,裡面的人不都在熱烈運(yùn)動嗎,應(yīng)該也不方便出來取水?。?
送進(jìn)去,還是放門口?!
“擡進(jìn)來
?!庇质悄莻€慵懶的聲音,帶著無限威嚴(yán)。
掌櫃忙朝店小二使了個眼色:快擡進(jìn)去,低著頭,不敢看的別看!能有這麼多屬下,肯定是個大人物!
店小二腦子裡早已一片空白,只不斷點(diǎn)頭,由掌櫃“咚咚”敲了兩下門口,將澡盆端了進(jìn)去。
聽到門開,坐在牀邊的李天佑轉(zhuǎn)頭,便看見兩個店小二擡著個碩大的澡盆走了進(jìn)來。
“誰說要洗澡的?”李天佑淡淡的問,這麼大盆水,可不是他吩咐後須臾間能準(zhǔn)備好的。
店小二擡頭,目光剛一接觸到李天佑,立即低下頭,彷彿他們這個階層身份的人,根本沒資格看那人似的,舌頭也不利索了:“回……回大人,這……剛纔……那公子……吩……吩咐……”
話說了一半,李天佑卻聽懂了,這必定是莫離殤的吩咐,只是,“剛纔那男人呢?”
“回……回大人,小……小的不知……”
站在門外的掌櫃將李天佑的問題聽得清清楚楚,忙壯著膽子回答:“回公子,剛纔那位公子要了兩間上房,應(yīng)該是去另外一間了?!?
李天佑“恩”了一聲:“你們都下去?!?
掌櫃和店小二等都舒了口氣,忙逃命似的往樓下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世上還有光說話都讓人感覺無限敬畏的人。
房間裡,李天佑起身,走到澡盆旁邊,將自己隨身攜帶的毛巾浸在水裡,然後擰乾,重新走到牀邊,替某人擦臉。
這個小東西,這麼重的酒味,究竟喝了多少?!
到領(lǐng)口時,他皺了皺眉,怎麼弄的身上都是酒:“來人,把她的包袱拿過來?!边@一路狂奔,自己可沒給她準(zhǔn)備換洗的衣服。
片刻後,外面?zhèn)鱽磔p叩房門的聲音。
“拿進(jìn)來?!崩钐煊臃愿?。
立即有侍衛(wèi)走進(jìn),將包袱放在桌上,再快速退了出去,整個過程,沒擡頭,沒出聲
。是停上給帝。
李天佑再次站了起來,又?jǐn)Q了把毛巾,將傲雪衣領(lǐng)的扣子一顆顆解開。
便就在給她解釦子的時候,原本昏睡過去,沒任何反應(yīng)的傲雪似乎忽然醒過來了,一把抓住領(lǐng)口:“滾粗,你個色狼!”
李天佑愣了一下,見傲雪更像是睡夢中的反應(yīng),只笑了下,將她的手掰開,繼續(xù)解釦子。
太子一向規(guī)矩,這能被她罵做色狼的,大抵就只有自己了!他兀自笑了下,怎麼,連做夢都夢見自己在侵犯她嗎?心理陰影有這麼重?
釦子一顆顆解開,奶白的皮膚順著他的指尖,在衣襟下緩緩綻放,只是,這讓人熱血沸騰的奶白色皮膚上,一個接一個草莓大小的淤青,也是觸目驚心。
指尖順著淤青滑下,他有些心痛,自己有這麼狠嗎?把這麼漂亮的皮膚上弄出這麼多淤青,不知道痛不痛?!
其實(shí),每次歡愛後,他看著她渾身吻痕,都很心痛,發(fā)誓下次要輕點(diǎn),結(jié)果到了下次做的時候,他又什麼都不記得了,做完後,身上淤青肯定比做之前更多。
衣襟解開後,他還需要給她脫掉袖子,只能將她微微擡起,把袖子從袖口拉出。
許是這個動作幅度太大,某人又迷迷糊糊的,似乎還虛了虛眼,顯然沒看清眼前這個人,因爲(wèi)她嘟嘟囔囔說的是:“死豬,再不來的話,老孃要和其他人睡了!”
要和其他人睡?!
李天佑滿臉黑線,這種話,虧她也說的出口。此刻的他,只想立即馬上將她帶回京城,最好專門建個宮殿,將她關(guān)起來,然後天天日日夜夜霸佔(zhàn)!伺候她的人,只能有女人,不準(zhǔn)有男人!
確切的說,李天佑現(xiàn)在最迫切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她衣服褲子扒了,然後xx再。
不過,看著她醉醺醺的模樣,似乎還有些難受,眉眼處都是糾結(jié)的,他的心又有點(diǎn)軟了,按耐著小腹竄起的熱火,老老實(shí)實(shí)給她擦身體。13acv。
這麼熱的天,加上酒弄了一聲,除了四肢,身上其他地方也應(yīng)該擦擦
。
於是,他解開了她的肚兜……
看了千百次都沒看夠的美景又一次晃花了他的眼,加上酒後嬌態(tài),某人實(shí)在忍不住,俯身噙住她的脣。
酒香混合著她的味道,某人覺得格外香甜呢!
算了算了,自己已經(jīng)是他口中的大色狼了,若再酒後趁機(jī)xx她,醒來後,還不知道她會氣成什麼樣呢!
想到此,李天佑戀戀不捨的就要離開,豈料,就在他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身下那個小東西,不知怎麼就熱情似火了,不但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而且,還飛快的探出靈舌,撬開他的脣!而她的下半身,也微微弓起,貼著他的身體!
李天佑只覺腦子裡“轟”的一聲,所有疼惜的想法,瞬間被這忽來的熱情饒燒殆盡,他整個人附了下去,熱切的迴應(yīng)著。
……
這一夜,傲雪的主動遠(yuǎn)不是從前在王府含蓄的索要,她變了個人似的,直接扒了李天佑的衣服;
這一夜,傲雪徹徹底底完成了翻身農(nóng)奴做主人的關(guān)鍵步驟,李天佑還沒正式開吃,她就已經(jīng)翻身騎了上來,將李天佑吃了個徹底;
這一夜,李天佑那個悲催啊,某人吃舒服了,吃爽快了,居然直接就睡了,半點(diǎn)也不顧他的感受;
這一夜,李天佑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啊,傲雪睡就睡唄,自己該幹嘛幹嘛;
……
樓下,侍衛(wèi)們聽著樓上聲音,雖覺得有些丟人,不過,幸好在王府都習(xí)慣了,各人很淡定的問掌櫃要了房間,主動屏蔽那些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各自睡覺去。
隔壁,莫離殤顯然也沒想到動靜會那麼大,抱著諸葛玉朗,從窗口逃一般躍出,換了個客棧。
……
第二天,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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