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春令和花令被五花大綁地推到龍上陽身邊，嘴裡通通被塞著布，雙雙求救地望向相思，相思激動地要從龍上雪身邊站起來，龍上雪感覺到她的異樣忙抓住她的手一齊站起來，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沒事，天塌下來我扛著。”

聞言，相思竟莫名地安定了，原來她一直以來的焦燥不安都是因爲擁抱不到熟悉的溫暖。

緊緊回握住龍上雪的手，相思低聲道，“他抓了春令和花令，她們是最得我心的侍婢，這些日子都是花令替我和你說話的。”

“我們過去。”龍上雪看不到相思慘白的臉色，拉著她往龍上陽的方向走過去。

一步一步接近龍上陽，相思擡眸望過去，忽見龍上陽的手張了張，什麼東西掉落下來，藉著月色，只見散落的栗子一個個落到草地上，望著龍上陽站得筆直的身影，相思的心口忽然像被什麼東西揪住一樣。

餘下一段距離，龍上雪停下腳步，擡眸看向龍上陽的所在，眼裡沒有一點光澤，語氣透著質問般地冷，“龍大，她是我的女人。”

“大哥說過，她不適合你。”龍上陽陰沉地說道，目光直直地盯著相思的臉，每一個字彷彿都是從喉嚨裡逼出來的一樣。

“她是我的女人！”龍上雪又斬釘截鐵地重複了一遍，“龍大，你收養我認我爲兄弟，我這輩子都只能認殺認剮，可她只是個弱質女流，你爲什麼這麼對她？！我早說過有什麼都衝著我來！我龍上雪沒用，我孬種我連個女人都護不住，她落在誰手裡都好，可你憑什麼動她？！我們是祭天盟誓過的兄弟！你憑什麼動她？！”

說到最後龍上雪已經是歇斯底里地吼起來，白皙的面龐染上濃濃的憤怒，握著相思的手恨不得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