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彥的豪車很快駛離民政局,轉(zhuǎn)而帶著舒念來到了雲(yún)市一家最高大上的珠寶樓。
珠寶樓的經(jīng)理親自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傅總,最新款的鑽戒都已經(jīng)爲您準備好了!”
“嗯,讓我太太自己選吧!”
傅斯彥說話間,大手輕輕攥住了舒念纖細的手腕,帶她邁進了珠寶樓,舒念這才意識到,他這是要帶她,來買新婚鑽戒的?
“這位就是傅太太?傅太太您好!您和傅總可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啊,恭喜二位!賀喜二位!”
傅斯彥經(jīng)常給母親和外婆在這家珠寶樓買珠寶,是這裡當之無愧的金鑽客戶,經(jīng)理每次都是這樣熱情而殷切的親自接待他。
“怎麼樣?有沒有喜歡的,如果沒有的話,可以私人訂製?!?
見舒念挨個珠寶專櫃看了一遍也沒試一下,傅斯彥在一旁淡淡道。
“嗯…的確沒有喜歡的?!笔婺羁戳艘蝗θ鐚嵉牡?。
如果是別的東西她可以隨便挑一件應(yīng)應(yīng)景就好,可是唯獨珠寶,她不能將就。
傅斯彥看著她有點挑剔的目光,這纔想起,對了,她本就是學(xué)珠寶設(shè)計出身的,理所應(yīng)當有獨到的眼光和要求。
傅斯彥也的確看進了舒念心裡去了,對自己的婚戒,她決不能將就,於是轉(zhuǎn)過臉來對他說:
“要不今天就先不選了吧,回頭我自己設(shè)計一對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款式,那才更有意義!”
“可以!”
傅斯彥沒有任何異議的點了下頭,舒念就挽著他的臂彎朝外走去。
“念念!”
突然間,一個親切的聲音迎面而來,攔住了舒唸的腳步。
舒念一擡頭,便看到披著波浪發(fā)很時尚的喬熙蕊也剛走進這家珠寶樓。
見到好友,舒念不由的鬆開了傅斯彥的臂彎笑著走上前去,“熙蕊,這麼巧,你也來看珠寶?。俊?
“我就隨便逛逛,沒想到這裡碰見你?!眴涛跞镎f著,一雙嫵媚的桃花眼看了看剛纔被舒念挽著的那個男人。
雖然喬熙蕊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從傅斯彥一身奢侈筆挺的手工西裝,和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高貴氣場,便能感覺到對方的身份應(yīng)該不一般。
而且長得還那般英俊不凡,這樣的高富帥,不免讓喬熙蕊多看了幾眼。
“哦,對了!”
見喬熙蕊盯著她身後的傅斯彥看,舒念這纔想起給二人做介紹,便拉著喬熙蕊來到傅斯彥面前:
“傅斯彥,這位是喬熙蕊,我最好的閨蜜!熙蕊,這位是傅斯彥,我的,新婚丈夫!”
“???”
聞之舒念這番介紹的最後幾個字,喬熙蕊頓時露出震驚之色,不可思議的盯著舒念看。
昨天她們見面的時候,舒念還是一副情場失意的傷心樣子,怎麼才一夜之間,她居然嫁人了?
“念念,你結(jié)婚了?什麼時候的事?”太過驚訝的喬熙蕊忍不住的問。
舒念看了看筆直的站在身邊的男人,這場婚姻來的太突然,一時間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好友解釋,只能微微尷尬的笑了下,然後肯定的告訴喬熙蕊:
“是的熙蕊,我結(jié)婚了,就在今天,剛領(lǐng)的證!”
見舒念說的這麼清楚肯定,喬熙蕊驚訝過後,這才帶著溫柔的笑容再次看向舒念身旁英姿不凡的男人:
“傅先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喬熙蕊,念念最好的朋友,你叫我熙蕊就好了。”
面對喬熙蕊勾著紅脣,笑眼彎彎,一臉柔媚的樣子,傅斯彥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下頭當做招呼。
舒念見傅斯彥如此惜字如金一點不給她好朋友面子,她不由覺得微微尷尬,這才只好對喬熙蕊笑著道別:
“那,熙蕊,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有空再約!”
“嗯,好的,改天我約你,念念,祝你新婚幸福哦!”
喬熙蕊美豔的臉上滿是親切與看似誠懇的祝福。
“謝謝你熙蕊!”舒念與她輕輕擁抱了下,再次挽住傅斯彥的臂彎朝外走去。
“傅總,傅太太,請慢走!”全店員工齊聲恭送尊貴的二位,這陣勢再次驚到了喬熙蕊。
怔怔的看了看跟舒念並肩離開的男人,喬熙蕊禁不住抓了一個珠寶店的服務(wù)員詢問起來:
“剛剛那個傅先生,你們認識?”
“是的女士,那是我們店的金鑽客戶,傅氏集團的大總裁!”
聽到服務(wù)員在耳畔告訴的話,喬熙蕊剛畫的美甲默默的陷進掌心裡。
暗暗在心裡問,舒念怎麼會那麼好的命?遇到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優(yōu)秀,一個比一個強大?
而她呢,就只能吃她剩下的,還被人嫌棄!
恨恨的想到這,喬熙蕊也不再有心情看珠寶,一邊走出珠寶店一邊撥出熟悉的號碼,嬌柔的聲音對那端說:
“景卓,你猜我剛纔看到誰了?我看到念念了,而且,她身邊還有個男人,她跟我說,那是她的新婚丈夫,喂……”
喬熙蕊的話不等說完,電話就被那端的人掛斷了,顯然對方不願意聽到這個消息,喬熙蕊只能站在路邊咬著紅脣直跺腳,滿眼都是洶涌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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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駛離珠寶樓的豪車裡,惜字如金的傅斯彥,忽而對眼望車窗外的舒念淡淡的提醒了一句:“你剛剛那個朋友,以後還是跟她少來往的好!”
“爲什麼?”舒念詫異的轉(zhuǎn)過頭來,見傅斯彥不想做任何解釋的低下頭看文件,她皺了皺秀眉,忍不住的抗議:
“傅斯彥,我們雖然結(jié)婚了,但也不能限制對方所有的自由吧?”
舒念突然有些生氣,從上午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對她提出了好幾條約束的條款了,不允許她跟別的男人接觸,也不允許她跟她的好朋友走近,這個男人莫非真的是控制慾狂魔麼?
見她皺眉瞪著他,一臉氣憤的樣子,傅斯彥原本淡漠的臉色沉了幾分:
“婚姻就是一座圍城,既然進來了,就別想要以前那樣爲所欲爲的自由,規(guī)範自己約束自己,是對婚姻最起碼的尊重,再說,是你要我對你負責的,不是麼?”
“我……”
舒念張了張口,頓時無力再反駁,是啊,是她腦子抽了,纔會想了這麼個餿主意。
怎奈,後悔已晚,因爲她突然發(fā)現(xiàn)車子駛?cè)サ姆较虿皇歉邓箯┑乃秸?,而是另一條路,便不由的問: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老宅,見我媽和外婆!”
“什麼?”舒念聽了頓時愕然,怎麼這麼快就要見家長了,她完全沒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