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薄情,你處心積慮的纏著我妻子,究間意欲何爲(wèi)?”龍炎惡狠狠的瞪著君薄情,自打他出生至今,他從未這樣恨過一個人,眼前的男人,他恨不得將他撕碎。
“龍炎,我意欲何爲(wèi)?我還想問你,你逼迫嵐兒與你成親,簡直就是無恥下流,就這樣的你,還妄想站在嵐兒身邊麼?”
“君薄情,若非我念及舊情,留下你的性命,你不知恩圖報,反而奪我愛妻,這樣的你,就是正人君子了麼?”
“龍炎,我的性命,什麼時候還由得你來支配?真是笑話,嵐兒與我有婚約在先,她早已是我的妻子,你與她的婚禮,不作數(shù),以後,請你離我們遠遠的,我和嵐兒一樣,都不想再見到你。”
“是嗎?你能代表洛嵐嗎?她爲(wèi)什麼不出現(xiàn)?爲(wèi)什麼不敢見我?要說這些,也該由她親口來說。”龍炎自信洛嵐不會對他們說出這些,魂冢被毀去一事,她並不知情,以他對洛嵐的瞭解,她決不會不顧君薄情的生死,而與他翻臉。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李強夫妻一頭霧水,這二人,用詞怪異不說,裡面的內(nèi)容也好奇怪,什麼強迫成親,什麼逼迫,這都什麼跟什麼?
此時二人的氣氛完全可用劍拔弩張來形容,隨時都有大打出手的可能。
李強拉著妻子偷偷退出房子,在這二人身邊,他有一種極其危險的預(yù)感,最好離得越遠越好。
他們二人的身子剛剛退出籬笆小院,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好端端的別墅就這樣在他們眼前消失,變成廢墟。
他們的家,父輩留給他們的家,就這樣沒了。
剛剛趕到的警車,自車上下來的警察們,也紛紛傻了眼,這是啥情況?也沒聽見爆炸聲,這房子,怎麼就突然倒了?而還倒的如此徹底,簡直就能用粉碎來形容。
突然,自那廢墟之中,飛昇而上兩道身影,被青色氣團籠罩的白衣男子,被白色氣團籠罩的運動服男子,他們就像是遊戲中的角色,遙空相對,紛紛使出絕招,欲至對方於死地。
這聲巨響,驚動了整個別墅區(qū)的人們,人們紛紛走出了房間,或爬上了樓頂,觀看著這種只能出現(xiàn)在電影世界中的奇觀。
有人逃離現(xiàn)場,有人舉起手機或相機,開始拍攝。
巨大的能量反射,開始摧毀附近的建築物,人們這纔開始害怕,開始尖叫著逃離。
一棵足有數(shù)百年曆史的巨樹被能量震斷,緩緩倒下,年輕的男子推著輪椅上的父親,正巧立於巨樹之下。
男子不及多想,用身體護住年邁的父親,父親見巨樹倒下,趕忙用盡自身全部的力量,將兒子推開。
巨樹倒下,壓向那善良孝順的兒子和慈愛的父親。
父子兩都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正在這時,一隻纖白的手掌托住了巨樹幹,輕輕一推,巨樹便朝著另一個方向摔去,砸在了一大片綠化草坪中。
“快走,離開這裡。”她高聲朝著那年輕的男子喊道。
男子這才意識到剛剛發(fā)生了什麼,來不及道謝,慌忙爬起身,推著父親飛奔離開。
待所有人都撤離,洛嵐拔雲(yún)而上,衝入二人的戰(zhàn)圈,使出鬥天決,欲分離二人。
二人此時已經(jīng)使出了看家本領(lǐng),動用了自身的一切能量,又豈是洛嵐所能撼動的了。
剛?cè)霊?zhàn)圈,那強悍至極的能量,便將她重傷,她吐出一口鮮血,朝著二人喊道:“別打了,住手。”話落,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她的身子墜出戰(zhàn)圈,落向地面。
一道身影迅速掠過,將她快速墜下的身子接住“夫人,夫人您還好嗎?”小良緊緊的摟著洛嵐,焦急的喊著。
洛嵐朝著小良泛出一絲微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小良……”話剛落,她的手便軟軟的落下,整個人陷入重度昏迷,嘴角不停的流著血,由鮮紅色,變成了烏紫色。
小良慌了,它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只有五臟俱損之時,方會有這種烏紫之血,瞧這情況,肯定傷得不輕,若是一般人,肯定早就死了。
“族長大人,你們別打了,夫人她受傷了。”小良哭著朝上方激戰(zhàn)的二人吼道。
君薄情轉(zhuǎn)眸看向嵐兒,見她毫無生氣的模樣,頓時心神俱焚,不顧龍炎擊來的猛烈殺招,獨自撤回功力,飛身撲向洛嵐。
龍炎此時已然殺紅了眼,小良的喊話他壓根就沒聽見,見君薄情撤功離開,那裡肯罷休,翻手又是一掌猛擊,淡青色的能量風(fēng)暴襲上君薄情的後背。
君薄情生吐鮮血,卻未回身反擊,身子直衝向洛嵐,撲在她身邊,捉住她冰涼的纖手,感應(yīng)著她體內(nèi)的傷情。
她的傷,似乎比想像的更加嚴(yán)重。
正欲運功爲(wèi)她療傷,卻哇的一聲吐出烏紫的血液。
小良傻眼了,君薄情也受了此等重傷,族長大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此時龍炎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昏迷不醒的洛嵐,趕忙衝到她身邊,奪過君薄情有中的纖掌,探查著她體內(nèi)的傷情,俊秀的眉頭緊緊皺起,她竟傷得如此重,再不施治,定會隕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