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wèi)在安妮的世界觀中就從來沒有認(rèn)爲(wèi)赫連靖宇有一天會一無所有。
如果他什麼都沒有了,還會愛他嗎?
安妮一遍一遍的問她自己。
景思明看到有機可乘,立即說道:“所以啊,安妮,爸爸也是在給你鋪後路,你再好好想想。”
“只要爸爸支持靖宇,靖宇就不會一無所有。”安妮突然轉(zhuǎn)頭說道。
安妮相信以景思明的實力,如果他支持赫連靖宇,就不會有那一天的發(fā)生。
景思明的笑容內(nèi)容複雜,但是安妮認(rèn)爲(wèi)那是默認(rèn)的表現(xiàn)。
“老闆這個多少錢?”秦簡用手指著一盒未標(biāo)價格的獼猴桃說道。
老闆看了一眼說道:“四十五。”說完繼續(xù)給其他人稱水果。
就在這個秦簡起身拿水果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道人影閃過,秦簡在下班的時候就覺察出了異樣,開車的時候也總是有人在跟著她似的。
“老闆給你錢。”秦簡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拿起零錢和水果就急匆匆的向外走。
到了車裡後,秦簡又向四周查看,果然在角落裡看到了兩個行色詭異的人正四處張望向她這邊看。
沒一會那兩人也坐上了車跟在秦簡身後。
秦簡其實心裡已經(jīng)有七八分知道是誰做的了,用這麼下作又卑鄙的手段除了陸慶平恐怕也沒有別人了把。
其實自從秦簡報警那天起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接招的準(zhǔn)備。
秦簡假裝不知道似的每天照常。
“靖宇,你看今天我穿的好看嗎?”安妮打扮的鮮亮站在赫連靖宇面前等著誇獎。
卻不曾想赫連靖宇吝嗇到一眼都沒看。
安妮雖然很沮喪卻也不敢說什麼,如果還和赫連靖宇黏牙那她那美麗大方溫柔體貼的人設(shè)就該毀了。
“今天你先回去吧,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赫連靖宇依舊低頭忙工作,不過話卻是真真對安妮說的。
“靖宇,我留下來陪你吧,反正我一天也沒什麼事情。”
安妮說這話可是真的,每天閒的就剩每天想男人,想著怎麼討好男人了。
“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赫連靖宇語氣冷漠異常,字字?jǐn)S地有聲。
安妮一看赫連靖宇生氣了急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墨少卿突然過來敲門。
“請進(jìn)。”
墨少卿綱要開口眼睛卻看到了安妮,嘴巴微張又閉上了。
赫連靖宇一看便明白了,終於擡頭正視安妮。
不過說的卻不是挽留的話,而是逐客令。
“怎麼還不走。”劍眉微蹙,有些不耐煩。
安妮刻意的保持微笑,柔聲說道:“靖宇,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赫連靖宇沒說話不過從眼神中就看得出如果安妮再廢話下去恐怕要挨訓(xùn)了。
於是安妮戀戀不捨的從外面輕輕的將門虛掩著想要聽個究竟。
墨少卿剛要開口,赫連靖宇一個眼色墨少卿便心領(lǐng)神會的湊到了赫連靖宇身邊。
“總裁,剛剛丁泉跟我彙報說有人在暗中跟著秦總。”
因爲(wèi)墨少卿說話聲音很小,安妮什麼都聽不到悻悻地離開。
“查到是什麼人做的了嗎?”赫連靖宇的語氣十分沉穩(wěn)。
“是陸慶平派的,估計是因爲(wèi)秦總舉報他懷恨在心把。”
赫連靖宇微微擡頭,“這個陸慶平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給我好好盯緊那倆人。”
“是,總裁,我已經(jīng)派丁泉去了。”
“好,沒別的事就下班吧。”
墨少卿點頭退了出去。
赫連靖宇下意識的看向秦簡的辦公室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又看了看手錶才下班不到五分鐘。
“今天走的這麼早?”赫連靖宇喃喃自語。
感覺身體疲累的赫連靖宇站直身體抻了個懶腰走到窗前。
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眉頭突然緊鎖,陰鬱的看著樓下。
原來魏天賜也知道了秦簡被跟蹤的事情,擔(dān)心出事所以過來親自接秦簡下班。
“爲(wèi)什麼有困難的時候想到的不是我?”赫連靖宇拳頭緊握,薄脣緊繃。
想到那天秦簡主動求他幫忙的時候雖然表情沒有任何的浮動,可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簡簡。”魏天賜提前就來到了秦簡辦公樓的樓下,卻不想剛下班沒多久就看到了秦簡的身影。
見到秦簡立即從車裡鑽了出來,喚著秦簡的名字。
秦簡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魏天賜。
“你怎麼來了?”對於在這裡見到魏天賜有些意外。
“我來接你下班,順便吃個飯,簡簡賞個臉吧。”魏天賜微微歪頭紳士的笑著說。
秦簡因爲(wèi)上次魏天賜謊稱救她,心裡對於魏天賜的爲(wèi)人有所懷疑。
“天賜,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秦簡併沒有想要和魏天賜吃飯的打算,所以打算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見秦簡要走,急忙拉住了秦簡的手。
這個行爲(wèi)讓樓上的赫連靖宇更加惱怒,心想這魏天賜現(xiàn)在都敢直接上門挑釁了。
憤然下樓。
“天賜你快放手。”秦簡可不想再讓人誤會些什麼,急忙和魏天賜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簡簡,那天救你的人的確不是我派去的我跟你道歉,因爲(wèi)他們騙我說是他們救的你,所以我就信了。真的對不起,可以原諒我嗎?”
魏天賜眼裡透著真誠,期盼的看著秦簡。
聽到魏天賜主動講出,秦簡自然也就相信魏天賜的話。
“天賜,說什麼原諒的話,你能專門派人去保護我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真的。”
秦簡知道即使那天救得人不是她,可是終究魏天賜還是派了人,這份情誼是沒有辦法抹殺掉的。
“簡簡,今天請你吃飯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真的很重要。”
魏天賜收斂所有的表情嚴(yán)肅而鄭重。
“我……”秦簡剛要說話就和剛剛從公司走出來的赫連靖宇四目相對了。
赫連靖宇此刻雙手插兜,一臉的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
這深深的刺痛了秦簡的心。
難道之前赫連靖宇所作的一切都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故意蹂躪她的心才做的嗎?
秦簡快速的回憶著每次赫連靖宇對她好之後的表現(xiàn),不禁懷疑赫連靖宇是爲(wèi)了報復(fù)她的不忠纔對她是好是壞,其目的就是讓她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