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瀅趕緊拿了一張紙,在紙上畫了大概地形:“你出門往左走三里路,那裡有一個十字路口,你轉(zhuǎn)身向右,往右走三里路,那裡會有一個五叉路口,這時你再往北走,走了大概六里路的樣子再往南走,有一條五里長的小道,那郎中就住在那裡,不過他經(jīng)常雲(yún)遊四海,不知道今天晚上在不在那裡!”擡頭,一雙星星眼正滿懷期待地盯著柳月月。
柳月月被她忽悠得一愣一愣,拿著手上的紙,臉色煞白煞白。“柳姐姐是不是嫌累啊!”司徒羽瀅裝出有些委屈的樣子問。
“不累不累,如花妹妹你等著,我馬上就給你把郎中叫過來!”
司徒羽瀅差點兒笑得嗆過氣去,起身把門窗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回頭一看,那帥哥正冷冷地看著她。靠,這廝怎麼這樣表情,難不成他早已經(jīng)看出什麼了?
“這方圓百里,我每一處都已經(jīng)走過了,向左走根本就沒有十字路口,你繞來繞去,其實總共也只有一里路長,可你卻讓她走了十七里路。”完了完了,這回完了,沒有想到這傢伙一下子全看出來了!司徒羽瀅乾笑:“公子你怎麼不早點說呢,我也是聽那郎中這麼說的。你看你,現(xiàn)在害得柳姐姐多走了十六裡的路!”
那帥哥沒想到她現(xiàn)在倒打一靶,臉上的肌肉不自主的抽了抽。
她現(xiàn)在哪敢再犯花癡,趕緊轉(zhuǎn)身往牀上走,剛邁出一步就被他拉了回去,他的手就像一把鉗子,抓得她手腕疼得要死!
“公子,我也不過實話實說,我是不知者無罪,可你明明是知情的!所以追究起來,你可推卸不了責(zé)任啊!”媽呀,他抓得真的好疼,再抓下去,這爪子估計要廢了!
那廝脣角不自主地彎了彎,看那樣子,似乎想笑,可是強(qiáng)忍著硬是不笑出來:“誰說我知情的,柳姑娘可不知道我知情!”
“你……你……”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早知道這廝人品那麼不好只會睜眼說瞎話,她也就不來招惹他了,這下好了,自己挖了一個坑往裡面掉,他估計還在那裡看得幸災(zāi)樂禍呢!
她這一激動,臉越來越燙了,頭怎麼也暈起來了,司徒羽瀅真是恨不能把身上的衣裳都拔了,這手癢的,真想在他臉上狠狠地摸上幾把,可是看他臉上那冷樣,就是借她一千個膽子她也不敢啊!
“你吃什麼藥了?”霍思邑總算看出不對勁了,大手把她拉到身旁。
司徒羽瀅現(xiàn)在哪敢說謊啊,忙把那個小瓶瓶塞到他懷裡,“我以爲(wèi)是香水啊,不信你聞聞看!”她就聞一點點就已經(jīng)有些不舒服了,要是這廝狠狠地嗅上一口,不知道會不會中招。
可天殺的他連瓶蓋也沒有打開,皺了皺眉盯著那瓶身上的字,冷說:“這哪是什麼香料,你不識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