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瀅糾纏了幾秒鐘,趕緊笑著甜甜的喊了一聲:“霍將軍好!”那個笑容,是個男人只怕都抗拒不了。
霍思邑冷冷地望過來,對她如此會見風(fēng)轉(zhuǎn)舵的性子極其不恥,司徒羽瀅在心裡將他罵了個遍,臉上卻笑嘻嘻地,嘴甜點兒,笑容多一點兒到哪兒都不吃虧是不是?
霍隱神色緩和了幾分,司徒羽瀅繼續(xù)道:“早就聽聞霍將軍乃是當(dāng)代的英雄,不僅愛戴百姓,而且精忠報國,爲(wèi)了國家的利益不斷奮鬥,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毫無怨言,我心裡佩服,所以前幾日聽說霍將軍要養(yǎng)義女,這不是想攀上高枝飛上枝頭上鳳凰嘛!只是不知道霍將軍會不會看上我這樣的狗尾巴草!”靠,她已經(jīng)她能想到的所有讚美之詞都用上,不知道這一次有沒有拍到馬屁股上去!
霍隱似笑非笑的掃了她一眼:“狗尾巴草?”笑完又繼續(xù)捋了捋鬍鬚,那個動作勾得司徒羽瀅一個激靈,假的?這麼使勁的捋,不知道會不會掉啊?
“攀上我這樣的枝就算高枝?如花姑娘你太看得起我霍某了!不過如花姑娘性子爽朗,投老夫的性子,老夫喜歡,之前你救了李管家一命,如花姑娘,你有什麼想法大可以說,老夫一定爲(wèi)你辦到!”
奶奶的,不知道他這話裡到底幾分真幾分假,當(dāng)真吧,又怕說的要求太高他不能接受,作假吧,好好的機(jī)會又白白浪費了!司徒羽瀅眼睛瞅向旁邊的霍思邑,嘿,靈機(jī)一動,笑瞇瞇地盯著霍隱:“如花想跟著霍公子學(xué)武!”
如花就如花吧,反正是個名字!司徒羽瀅說完,霍思邑像看怪物般冷冷地看著她。嘿,這王八羔子,看吧看吧,姑奶奶知道你對姑奶奶我情根深種不由自已。
霍隱似看出了什麼,小眼睛在霍思邑身上瞟了瞟,嘿嘿一笑:“那好,思邑,你剛從西苑回來,許多事情還不太懂,如花姑娘博古通今,你跟著她好好學(xué)學(xué)!”
司徒羽瀅心虛地打了個激靈,卻還是保持著敬佩和崇拜的神情擡頭仰望著他,心裡卻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靠,真是色迷心竅啊,沒看出這兩個人一唱一和那雙簧唱的多好聽,她怎麼還自投羅穴呢!
霍思邑可能看出她此時正在發(fā)抖,故意引開霍隱,讓她有機(jī)會回屋換厚厚的衣裳。司徒羽瀅一邊換衣裳一邊嘮叨,靠,這年頭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看來那個霍將軍也不見得是個什麼真正鐵石心腸的人物吧!以後只要把他哄開心了,這麼大的青朝裡有他這樣的牛人撐腰,看誰還敢來欺負(fù)她!
換好衣裳還凍得瑟瑟發(fā)抖,司徒羽瀅縮在被窩裡一個勁的搓耳朵。雖說那帥哥冷了點,可是還算有良心,好感度加一。
想完又覺得不對,扭頭盯著右肩,靠,剛纔那帥哥也一直盯著她的右肩上,他們到底在看什麼?那隻**印記?難道這丫頭以前是黑社會的?奶奶個腿的,這丫頭真不厚道,混黑社會的還不會一點兒武功,靠,因爲(wèi)死了而把武功收走了的人更不厚道,再怎麼滴也應(yīng)該給我留一點啊!
現(xiàn)在想翻牆出去混混都沒有法子!
也許是心理作用,右肩竟又開始浮出了隱隱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