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凌璽凱別墅門前,兩人短暫的沉默後,楚素玄先開了口,“要是不敢進去,就去我那兒!”
“笑話,我有什麼不敢的,又沒有做什麼錯事!”笑宇說完大力的拉開車門,向楚素玄揮了揮手,“走好,不送!”
楚素玄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看著觀後鏡中不斷跟自己揮手告別的笑宇,笑了笑,相處時間雖然不長,但他已經(jīng)掌握和笑宇說話的方式,她呀,最怕激將。
笑宇目送楚素玄離開,深吸了一口氣,摁下了門鈴,可是過了很久,門纔打開,大熱的天兒,她在外面站了那麼長時間,心情很是不爽,來到客廳一看,凌璽凱竟然開著空調(diào)在看一份娛樂報紙,聽到她進來,連頭都沒有擡。真是沒人心、沒人道,笑宇在心裡把他罵了十八遍,走向自己的客房。
“你和楚素玄什麼時候認識的?”
笑宇正在開門的手在聽到這句話後頓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那個還盯著報紙的凌璽凱,什麼嗎,問個問題都這麼拽,這麼熱的天,自己在外面站了那麼久就都不問一下,竟關(guān)心這個,過分,嘴一撇不樂意的答道,“沒多長時間!”
“你最好別跟我玩什麼花招!”凌璽凱看過來的眼神那麼冰冷,笑宇的心立馬降到冰點,好歹自己救過他,真以爲自己賴上他了。
“我玩花招,笑話,凌璽凱你倒是說說,我玩什麼花招了?”笑宇雙手叉腰,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本來想著好好的,不跟他吵,可他也太過分。要不是他那句“你別走!”總在自己腦子裡轉(zhuǎn),說不定真會跟楚素玄走了,那個老鄉(xiāng)說什麼也不會這樣對自己。
“你怎麼騙過福媽的?爲什麼執(zhí)意要留在這裡,到底有什麼企圖?”凌璽凱的眼神依然冰冷,這件事兒,讓他更加堅信女人,尤其是外表漂亮的女人,絕不能相信。
“我騙福媽什麼啦,我有什麼企圖啦,你少血口噴人!”笑宇雙手握拳,放於身側(cè),整張臉都急紅了,她這個人就這樣,最怕別人誤會自己,雖說留在這裡卻是耍了一些小心計,但她並沒有騙福媽呀,憑什麼凌璽凱給她扣這樣的帽子。
“你血口噴人的事情,我見得多了,多這一件兒也不稀奇!”凌璽凱雙手環(huán)胸斜靠在沙發(fā)上,好笑的看林笑宇那副氣鼓鼓的樣子,這女人還真會僞裝,明明來這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戳穿了卻不肯承認。
“我什麼時候血口噴人了?你少胡說!”自己留下來也是爲了他,他竟然這麼說。
還不承認,凌璽凱露出了蔑視的笑,“林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非要凌某一件一件說出來?”凌璽凱看過去的眼神蔑視中多了一份厭惡。
笑宇斜睨了他一眼,頭一偏看向旁邊,“本姑娘沒做,不怕你說!”半響沒有聽見凌璽凱的回答,便悄悄的的轉(zhuǎn)過頭,客廳了那裡還有他的身影。凌璽凱到底玩什麼花招,怎麼什麼都不說,人就不見了,按照常理不是應(yīng)該列舉出證據(jù)嗎,切,一定是好面子,不想承認自己血口噴人。既然這樣自己也大度一些,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好累先去睡一覺。
等笑宇睡醒後準備做晚餐時,廚房竟有一個人。
“你是誰?”笑宇吃了一驚,有人進來自己竟然不知道,幸虧這兒的安全措施不錯。
“我是新來的廚師!”對方恭恭敬敬的回道。
廚師?凌璽凱爲什麼要僱廚師,看的出來他很喜歡吃自己做的飯。
“請問您還有什麼事兒嗎?如果沒有我去忙了!”
人家都這樣說了笑宇還能怎麼樣,只能擠出一絲笑容對他說,“你忙吧!”然後一個人無趣的回到客廳,順手撈起旁邊的抱枕,窩坐在沙發(fā)上,正好看到了面前的報紙。
“凌璽凱情婦入住起家!”
“灰姑娘遇到了帥王子!”
“關(guān)係親密,代賣女士用品!”
……
笑宇慌忙拿起報紙,看了起來,一看內(nèi)容整個人傻了眼兒,好可怕的八卦記者,有的沒的說的跟真的一樣,不就是拍到了一張他在超市買東西的照片而已,竟然發(fā)揮想象到“車震!”我的天,真是衆(zhòng)口鑠金,積毀銷骨(唾沫星子淹死人),難怪那會兒凌璽凱問那樣的話。他一定以爲自己故意那麼做,目的就是爲了讓他丟人,這下就算跳到黃河也說不清。
笑宇使勁兒盯著那張拍攝模糊的照片,就這麼一個買東西的側(cè)身,他們就那麼肯定是凌璽凱,好吧,就算是能看出來是他,也不能這樣寫呀,這韓國的記者的膽子可真不小,還有那胡吹亂侃的本領(lǐng)也不敢小覷,竟然由這麼一張照片聯(lián)繫到上次未上市就夭折的桃色新聞,由一張不清楚的兩人上同一輛車的照片,竟然聯(lián)繫到車震和同居,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韓國的狗仔隊也沒什麼例外,照樣喜歡八卦這些不上桌面的內(nèi)容。
正要好好欣賞欣賞那些狗仔隊瞎掰的內(nèi)容,門“嘭”的一聲開了,笑宇一看凌璽凱回來了,急忙把報紙放到原來的地方,這個時候就不要在做什麼刺激他的事兒了。
“你回來了?”主動討好的問道。
凌璽凱沒有理會,直接坐到她對面,瞟了一眼茶幾上的報紙嗎,“你怎麼還沒離開?難道還沒有折騰夠?林小姐有那雅興,在下也沒有那興趣奉陪!”
一聽那咬牙切齒的聲音,就知道他誤會了,笑宇忙說,“那真不是我說的,我那天在家,你知道的!”
“林小姐顛倒黑白的本領(lǐng),我可見識過,你也不需要謙虛!”
“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笑宇急的從沙發(fā)上蹦下來,“我都說了不是我,你還要怎樣?”
“我不想和你白費口舌,立馬從我家離開!”凌璽凱的耐性已經(jīng)被磨平,沒想到這林笑宇不光能折騰,還這麼無恥。
“我不走,我有沒有做,爲什麼要走,再說我答應(yīng)福媽,要等她來再離開!”這算什麼,現(xiàn)在離開不是告訴他自己理虧,沒做的事兒,爲什麼要承認?
“福媽回老家了,不會來了,難不成你打算賴在這兒?如果林小姐不主動離開,那我只好藉助警察的幫助!”凌璽凱說完直接走向餐廳。
威脅自己,從小被老哥威脅慣了,難道還怕他這招,越讓自己離開,自己越不離開,笑宇平復(fù)了氣憤至極的心情,蹭蹭蹭的做到了他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