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你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你不是在布朗海域接受青山三長老玉虛子的試煉嗎。”
隱塵坐在一旁看著早已經(jīng)褪去往日青澀的臉龐。現(xiàn)在的他滿是堅毅。他很奇怪是什麼。可以讓一個人在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變化如此之大。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過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阮清寒看了看躺在自己身旁的夢妍姍。臉上就是止不住的笑意。
隱塵就算是再殺也能夠看的出。阮清寒是對那個白衣女子情根深種了。看那個白衣女子爲了他拼命的樣子。他們兩個應(yīng)該是兩情相悅的吧。
剛經(jīng)過一場生死大戰(zhàn)的衆(zhòng)人。烤著火吃著烤肉。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看著阮清寒的眼神也帶著淡淡的感激之情。
突然一陣狂風(fēng)掃過。刮的人睜不開眼。
“不好。敵襲。”
大長老也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身影就快速的向著隱塵掠去。
阮清寒在反應(yīng)過來的第一時間。就向著自己的身邊摸去。結(jié)果入手的卻是一撮毛茸茸的毛髮。仔細一看。自己手中抓的可不就是那隻縮小版的虎狼之獸嘛。
四周一掃。都沒有夢妍姍的身影。抓著虎狼之獸的收也不禁用上了三分力氣。突然想到這個傢伙可是獸王級別的魔獸。怎麼也應(yīng)該知道夢妍姍在哪裡纔對。
“快說。姍姍在哪裡。是不是你們把姍姍擄走的。”
虎狼之獸乖乖的待在阮清寒的手上。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什麼叫是不是我們擄走的。難道你不知道那小丫頭片子的背後都是有什麼人在撐腰。有一個玄神級別的尊上還不夠。身邊更是跟著一個上古神獸。抓了她那不是找死的節(jié)奏。是什麼啊。
不過突然想到剛纔帶走夢妍姍的那個飄忽的虹影兒。簡直就是人不能夠達到的境界。從他的身上它並沒有感受到殺氣。所以纔會沒有動真格的。但是卻沒有料到那人的瞬閃竟然如此厲害。
想到此人不知是敵是友。也不知道那個笨女人的安危。心裡就是一陣憋悶。
約莫一刻鐘之後。那肆虐的狂風(fēng)才沉寂下來。沒有一個人受傷。也沒有損失任何物品。只是唯獨少了一個人。
“那個白衣服的姑娘。怎麼不見了。”
“阮家少主。那位姑娘......”
大長老看著阮清寒意味不明的神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長老。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
“可是。那位姑娘畢竟與我們霧隱洞有恩。現(xiàn)在她人正處於昏迷之中。老朽怎可在這個時候袖手旁觀。”
“清寒。大長老說的對。剛纔的那一陣狂風(fēng)的確是有古怪。爲了那位姑娘的安全。就讓我們幫你一把吧。畢竟人多力量大嗎。”
隱塵看著一旁著急的阮清寒不由得幫腔說道。
阮清寒思量了很久。覺得隱塵說的也有道理。在這深山野林之中。就憑著他一個人。那是找到猴年馬月也不一定能夠找到夢妍姍。而且姍姍對於他們也有恩。也只好點點頭說道:“那就勞煩隱塵與大長老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還是趕緊去找珊珊姑娘吧。”
衆(zhòng)人在知道剛纔的那一陣狂風(fēng)。帶走了玄神級別強者最在意的白衣女子。心裡那是一陣交集。誰也想趁著這一次將那白衣女子救出來。好與那玄神尊上攀攀關(guān)係。
即墨流風(fēng)看著自己懷裡沉睡不已的人兒。無奈的搖搖頭。怎麼他就出去了那麼一下。她就得出點事情惹點禍才罷手呢。
摸了摸夢妍姍的脈搏。知道並無大礙之後。還是給她餵了一顆丹藥。並輸送了一些玄力。這才放下心來。
突然想到剛纔夢妍姍就那麼絲毫沒有戒心的睡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身旁。自己的心裡就十分的不爽。
想想自己剛剛接近她的時候。李尅就醒了。不過在看清是他之後就又沉沉的睡去了。
“查查那一幫人是幹什麼的。與小姐有什麼關(guān)係。”
“是。”
等到夢妍姍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的第一瞬間。就看到一張妖孽惑人的臉蛋兒。在自己的面前如全盛時期的罌粟花。釋放著撩人的氣息。舉手擡足之間都帶著嫵媚的風(fēng)情。就連那輕輕挑眉的動作。看在夢妍姍的眼裡那都是格外的撩人。
“傾兒。”
低頭之間的輕輕呢喃。讓夢妍姍的身子微微一顫。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那妖孽的臉龐傻呵呵的笑了。一手也快速的摸上了那如豆腐一般滑嫩的臉蛋兒。一下一下的摸著。直到那臉蛋變得更加通紅。看著就像是被人給凌虐了以後的模樣。
不知道爲什麼夢妍姍突然有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眉梢微挑。嘴角牽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整個人的氣質(zhì)變得邪惡與狂肆起來。另一隻手快速攬上即墨流風(fēng)的腰肢。雙腿微動。頃刻之間已經(jīng)天翻地轉(zhuǎn)。
只見綠色的大樹之下。一紅衣妖嬈。一白衣邪魅。墨發(fā)糾纏。衣衫凌亂。好一副春光旖旎圖。
夢妍姍看著被自己壓在下面的某人。輕輕的勾起那高挑的下巴。隨意的說道:“美人兒。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錯。”
被壓制的即墨流風(fēng)。完全沒有一絲在意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對著夢妍姍就是一陣電眼美波大放送。整個人更是如蛇一般攀上了夢妍姍的身體。愜意的說道:“錯了。傾兒說是什麼錯。人家就是什麼錯。”
夢妍姍被即墨流風(fēng)那典型性的娘娘腔給噁心到了。不僅開始反思是不是讓他扮女人久了。就連這性格也變的女性化了。
即墨流風(fēng)看著在自己身上的夢妍姍。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心裡就是一陣不爽。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兩個男人。竟然比自己更早的認識傾兒。心裡就是一陣的不舒服啊。
越想越覺得不甘心。一雙大手也就不安分起來。現(xiàn)在的夢妍姍一身白色女裝。面紗早就被即墨流風(fēng)在第一時間之內(nèi)。就已經(jīng)取下了。
冰肌若骨。膚白如玉。一雙黝黑有神像是要將人的心神全部吸進去的雙眸。高挺的鼻樑。嫣紅的小嘴兒。同樣的眉眼。組合在她的臉上。卻是綻放著奇異的色彩。給人妖豔之中卻帶著淡淡的清純。清純之中卻帶著致命的誘惑。尤其是那眉宇之間的一滴硃砂。更襯得她是那天外之人。
想到有一天她可能會離開自己。即墨流風(fēng)的心裡就是一痛。對著那渴望已久的紅脣就生生的吻了上去。
那溫潤的觸感。帶著淡淡的蓮花香味。霎時由脣到心裡乃至每一個細胞。這就是她的味道。簡直就是太美味了。讓人觸之便再也捨不得放下。不由得加深了這一個吻。
夢妍姍也在即墨流風(fēng)撲上來的那一瞬間。拉回了神識。感受到口腔裡面那一條滑不溜秋的小舌頭。還有在自己身上四處遊動的大手。更讓人無語的是腰間那硬硬的傢伙。瞬間滿頭黑線。
她可不想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在這荒山野嶺被人給吃幹抹淨。
即墨流風(fēng)感受到夢妍姍的掙扎。知道這個傢伙總算神識回來了。也從最開始的粗魯殘暴。變得溫柔起來。一點一點的細吻。一點一點的引導(dǎo)。一點一點的傳遞著他的愛意。
夢妍姍最開始的時候還是掙扎的。不知道爲什麼在他溫柔下來之後。就慢慢的停止了掙扎。甚至是有著絲絲的配合。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只是順從著身體最真實的反應(yīng)。一點一點的迴應(yīng)。一點一點的給予。
兩人就像是岸邊即將瀕臨死亡的魚一樣。迫切的想要在對方的口中得到那一份水分。
夢妍姍早就忘記了今夕是何年。只覺得她即將要溺死在這溫柔而又充滿愛意的激吻之中。就連呼吸也都快要停止了。
在以爲自己很可能會是歷史上第一個被一個吻給憋死的人默哀的時候。即墨流風(fēng)輕輕的放開了她。一雙桃花眼裡面流動的卻是喜悅的光芒。猶如天上最明亮的星辰。差點晃花了夢妍姍的眼睛。
看著面色紅潤。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的夢妍姍。即墨流風(fēng)不由得一陣好笑。擡起手指輕輕的颳了一下夢妍姍的小鼻子笑道:“沒有想到咱們無論男女老少通吃的夢大少爺。竟然在接吻的時候不會換氣啊。”
夢妍姍想到自己剛纔的窘境。面色一紅不好意思的扎進了即墨流風(fēng)的懷裡。當起了縮頭烏龜。即墨流風(fēng)看著夢妍姍這可愛的小動作。更是樂的開懷大笑。懷裡的夢妍姍明顯的感受到了那有力的胸膛因爲笑意而上下起伏。
突然夢妍姍像是想起了什麼。眼裡突然變得流光溢彩起來。猛地從即墨流風(fēng)的懷裡擡起頭來。一手快速的扼住了他的脖子。看著他惡狠狠的說道:“說。你丫的到底跟多少個女人接過吻。你是多少手了。”
即墨流風(fēng)也沒有想到事情就這麼絕處而逢生。怎麼突然這矛頭就轉(zhuǎn)到自己的身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