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來了?快來坐坐坐。”
男子走到桌前坐下。
“上次讓你辦的事情你給辦砸了。”青衫男子輕抿了一口酒淡聲道。
寧德生只覺腳底有一股寒意往上竄。“張爺,您放心,那件事情只是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把事情給莫大人給辦妥了。”
“哼,辦不成就不要再有別的心思,也不要再去找大人。你真以爲(wèi)大人是非她不可?”男子冷哼一聲道。
寧德生冷汗直冒,他好不容易攀上那顆大樹,他怎麼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張爺放心,事情我一定會給您辦妥了,到時大人就等著帶人過門吧……”
“最好像你說的那樣!”男子放下酒杯,起身離開了廂房。
寧德生叫來了老鴇兩人在廂房內(nèi)說了好一陣之後才離開。
寧府。
明姨娘看著院中漸漸凋謝的蘭花,喚來了近身伺候的丫鬟藍(lán)清。
“換衣,我要到林姨娘的院子裡坐坐。”
藍(lán)清應(yīng)是,爲(wèi)明姨娘換了件淡藍(lán)色的薄絲長衫之後便朝林姨娘的院子裡走去。
“姨娘,明姨娘在屋外,說是好些日子沒有來了,想要跟您說些體己話。”林姨娘剛提起的大丫鬟眉兒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來低聲道。
林姨娘翻看賬本的手一頓,擡起頭來。“她?她來幹什麼?讓她到偏房裡等著。就說我在午睡。”自嫁入寧府之後,在寧國安所有的妻妾中她自認(rèn)是最是得體的,但可恨的是她的身世卻遠(yuǎn)不及明姨娘。這是讓她記恨明姨娘的主要原因!
眉兒會意,應(yīng)聲之後走出屋子來到偏房。“明姨娘,我們姨娘還在午睡,這陣子許是府中之事比較多,姨娘的頭痛病又犯了,望明姨娘諒解。”林姨娘之所以會將眉兒擡做大丫鬟,就是看中了她心思活絡(luò)這一點。
眉兒自是知道明姨娘的孃家家底,明面上也不能得罪狠了。
明姨娘在低頭之間,脣角帶著一抹冷笑。林姨娘是什麼心思她自然是知道,不過她並不會跟她計較那麼多,這種小事上的示威她從來都不看在眼裡。
“林妹妹當(dāng)真是辛苦了,我又怎麼忍心打擾她休息,我就在這裡等著好了。”
“那奴婢先去姨娘門外候著了。”眉兒告退後就回到屋中。
一直等到快一個時辰之後,林姨娘纔將手上的賬本放下。
“她還在等著?”林姨娘看著眉兒問道。
“是。”
“哦?她是改了心性不成?”明姨娘從來都是心高氣傲的,又怎麼會在她故意爲(wèi)之的情況下等這麼久?
梳洗過後,林姨娘來衣裙都沒有換,直接來到了偏房。這人還沒有走進(jìn)屋,就聽見她開口道:“姐姐是什麼時候來的,都怪我,這一睡就睡了那麼久,讓姐姐你久等了。”
林姨娘嘴上說著歉意的話,可臉上和眼中的神色卻毫無歉意,反倒是帶著淡淡的得意。
明姨娘將手中剛蓄滿的瓷杯放下,明媚的臉上帶著溫柔笑意的看著林姨娘。“妹妹說這些介意的話作何,是我自己來的不及時罷了。”明姨娘一句看似平常的話卻讓林姨娘揪緊了繡帕,這是在暗指她架子大!來她院子還要看時辰!
林姨娘也不想浪費時間跟明姨娘虛與委蛇,對身旁的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們會意紛紛走了出去。
“這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就直說今天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吧?”等到屋中只剩下心腹丫鬟和她們之後,林姨娘斜睨了明姨娘一眼,坐到椅子上道。
明姨娘輕笑一聲,卻沒有開口。
林姨娘見她這裝神弄鬼的模樣皺起了眉頭。“有什麼話你就說,何必在這裡做戲?”
“我只是笑你連一個半隻腳踏入棺材的人都對付不了。”
林姨娘當(dāng)然知道明姨娘口中的人是誰,當(dāng)下心中的怒火就竄了上來。“哼,你有本事,你有本事也不會那麼多年還是個姨娘了!”
林姨娘的話戳中了明姨娘的痛處,像她這麼驕傲的人又怎麼會甘心做姨娘。
“我不與你浪費時間做那無用的口舌之爭,現(xiàn)如今的情況你也看清楚了,那丫頭的改變你也看見了。我知道你有不少事都是被她給壞了。”明姨娘把弄著桌子上的香爐,語聲輕慢的說著,像是在訴說著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林姨娘拿著瓷杯的手一緊,一提到寧爾嵐那個賤丫頭她就來氣!想來從寧爾嵐救治文氏那天起,那個賤丫頭就開始就一直在壞她的事!
但氣歸氣,林姨娘的腦子還是保持著清醒和理智的。“你今天來我這裡就是要跟我說這些話?還是說,你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聯(lián)手。現(xiàn)在趙姨娘也懷了身孕……如果是個男孩,對你,對我,都不會是什麼好事……”說到後面,明姨娘眼中劃過一抹陰冷。現(xiàn)在寧府中的男丁只有寧德生和寧少良兩人,寧少良現(xiàn)在還小,今後這寧府還不是他兒子的嗎?
林姨娘看著明姨娘,沉吟了好一陣之後才擡起頭道:“那你想要怎麼做?”
“首先,我們要解決的是那個礙事的小賤種,至於那肚子裡的,在她成形之前弄掉就是。”
“哼,那小賤種警惕著呢,還得了老爺?shù)臏?zhǔn)出府不用通報,我們要下手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林姨娘冷哼,寧爾嵐現(xiàn)在常常不在府中,就算是想要拿住她的痛處都難。
“不在府中,那更是好下手了……”明姨娘湊近林姨娘,低聲在她耳邊說著自己的打算。
一直到太陽西落,明姨娘才從林姨娘的院子裡離開。
“姨娘,要準(zhǔn)備晚膳嗎?”眉兒看著林姨娘問道,她這是在問林姨娘,寧國安今晚會不會過來。
“不用了,中午時那狐媚子去了老爺?shù)臅浚裢戆顺墒窃谒茄e歇息了。”
“姨娘,你說明姨娘今日來跟你說這些話,是何意?”眉兒有些不明白,平時水火不相容的兩人今天是怎麼了。
“哼,她不過是想要找個槍頭罷了,不過這是對我也不是沒有好處,且聽她一次。”
翌日。
寧爾嵐換了男裝準(zhǔn)備出府。
“公子,今日還要到那藥田去嗎?”同樣男裝的心悅好奇的問道。
寧爾嵐點點頭。昨天她交代李沛珊做了一些事情,她今天就是要去看結(jié)果如何了。
兩人沒有坐馬車,而是走在街道上,卻不知道已經(jīng)被人給盯上了。
就在她們要走過一個轉(zhuǎn)角到租賃馬車的地方時,身後快速的跑出三個男人,手腳麻利的往兩人的頸上一砍。
寧爾嵐只覺得自己的後頸一痛,之後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夜幕降臨,萬籟俱靜。
寧爾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覺得入眼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皺了皺眉頭,疑惑的打量四周,卻什麼都看不見。
動了動手腳,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都被捆綁了起來。
是什麼人想要抓她?
“人還沒有醒來?”
“沒有。”
門外突然傳來低聲的對話。
是他!
寧爾嵐瞪圓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她沒想到抓她來的人居然是口碑不錯的莫恆,莫大人!
門口被人推開,一陣涼風(fēng)吹了進(jìn)來。寧爾嵐被吹起一陣雞皮疙瘩,佯裝沒醒的閉上了眼睛。
她感覺到有人在屋子裡走動,屋子被人點亮。
“既然已經(jīng)醒了過來,寧三小姐又何必再裝?”莫恆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顯得很是突兀。
寧爾嵐睜開眼睛,看著一身玄姿色長衫的莫恆站在面前,一雙看不清神色的眼睛森冷的看著自己。
“不知道莫大人深夜請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她知道,她現(xiàn)在跟莫恆就是雞蛋和石頭,如果太過強硬,毀掉的就是自己。
看著寧爾嵐臉上平靜的神色,莫恆有些意外的擡了擡眉。她的表現(xiàn)著實不像是一個在深閨中的小姐。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如此冷靜。“寧三小姐好膽量,就不怕我對你怎麼樣?”
寧爾嵐輕笑出聲,一雙深潭般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看著莫恆。“莫大人抓我來,無非就是爲(wèi)了我的醫(yī)術(shù),既然我還有利用的價值,你自然不會把我怎麼樣。”
“你倒是聰明。我的確是爲(wèi)了你的醫(yī)術(shù)。我要你爲(wèi)我治病。”莫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說過,我不是神醫(yī),不是什麼病我都可以醫(yī)治。”
“不試怎麼知道能不能治。而且你一定要給我治好。”莫恆眼中突然多了讓人讀不懂的陰沉,來到寧爾嵐的近前。突然伸手去解束在腰間的腰帶。
然後擊掌兩次,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寧爾嵐看著他奇怪的舉動,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那女子走進(jìn)來之後,爲(wèi)莫恆將外衫也脫了下來,當(dāng)她的手放到莫恆的褲子上時,寧爾嵐的瞳孔猛然一縮。“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很快,全身赤,裸的莫恆就站在了寧爾嵐的面前。雖然她是見多了人體的任何器官,可莫恆這變態(tài)的舉動還是讓她覺得噁心不已。
女子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然後一幅放大鏡頭的活****就展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剛開始的時候,寧爾嵐只覺得噁心,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管那個女子如何的動作,可莫恆卻沒有任何的生理反應(yīng)!
久而久之,面無表情的莫恆臉上也顯出了惱怒的神色。“滾!”一聲低沉的怒吼在喉嚨溢出。
女子手上的動作一頓,忙告饒之後抱著自己的衣裙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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