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功夫只見軒轅少恭把金甲綁來了,慕容曦暗自笑了笑,其實軒轅少恭就是她的好幫手。
只要沈慧馨醫(yī)治好了,她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他。
“你一定要相信我。”待將金甲綁好之後,軒轅少恭深情的望著慕容曦說道,這一幕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裡。
因爲(wèi)藥效沒過,所以金甲一直昏迷著,只見軒轅少恭倒上一杯茶水澆在他臉上,瞬間金甲被激醒了。
“你們是何人?夜闖騎士堂竟敢……”金甲一見自己被綁著,便開始大聲的怒吼著,可是待他發(fā)現(xiàn)對面半昏迷的玄甲時,頓時沒了聲音。
這幾人中數(shù)玄甲的實力最強大,所以才能成爲(wèi)四人之首,但他都被殘害成這副模樣了,金甲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你們到底是誰?爲(wèi)什麼來騎士堂暗殺?”金甲氣勢洶洶的說著,似乎還沒意識到嚴重性。
慕容曦和軒轅少恭一齊慢慢的走向金甲,騎士堂的堂主都奄奄一息了,他還有什麼能耐這般叫囂。
“如果你不配合的話,玄甲就是你的下場,說,冰肌玉液在不在你手上?”說話間天已經(jīng)大亮了,看金甲的樣子似乎胸有成竹,而此時一陣一陣噪雜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看來一定是弟子們上來向長老們聽早訓(xùn)了,若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話,恐怕一時半會得不到冰肌玉液。
慕容曦剛剛緩過神來,只見軒轅少恭的飛龍劍就在金甲眼前,只要他稍微一用力,金甲便腦洞大開了。
或許玄甲失血過多還有救,可若是斷了頭可就沒救了。
金甲頓時緊張起來,剛要開口但是軒轅少恭示意他不要多言,否則這一刀下去後果他明白。
“告訴外面的人,都下去,只要有一人擅自闖進來都得死。”
面對著軒轅少恭的威逼,金甲連忙點頭。。
“今天的早訓(xùn)取消,都下去自行修煉吧,我同其他師叔正在運功,,切勿打擾。”
金甲的聲音一傳出去,弟子們沒有過多的討論便下了山,腳步聲越來越遠了,他的話奏效了。
“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還想怎麼樣?我沒有冰肌玉液,這麼神奇的神藥怎麼可能在崑崙山?”金甲一副不配合的樣子讓軒轅少恭很氣憤。
可還沒等他刺向他,只見慕容曦的軟劍飛過來,直奔金甲的眉心,一股強大的靈力足以能夠把金甲的腦袋撬開。
他被嚇得渾身顫抖,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軒轅少恭看的心也不由得緊張起來,若是金甲不說的話,這一劍下去就有可能沒有人知道冰肌玉液藏在哪裡了。
“嗖”的一聲,軟劍快速的奔他而卻,在千鈞一髮的時刻金甲終於服軟了,“在我這,我給你。”
一聽這話慕容曦開心的笑了,一個轉(zhuǎn)身一手握住了劍柄,而此時軟劍已經(jīng)將金甲刺傷,鮮血順著臉頰留下,似乎形成了一條小溪。
“剛纔你回答晚了,所以這是對你的懲罰,你若是再不說實話的話,下場就和玄甲一樣,失血過多而身亡。”
說著慕容曦從錦盒中拿出了止血丹藥,金甲一看就知道這藥的作用,自然很想得到,可是卻要拿東西來交換。
“好,我給你。在我房間的後牆有道暗門,冰肌玉液就藏在裡面。”聽著金甲的話,慕容曦和軒轅少恭對視一眼而後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
可是令兩人沒想到的是,金甲竟然在屋內(nèi)仰頭長笑。慕容曦已經(jīng)推開了金甲的房門,但軒轅少恭卻突然折了回去。
慕容曦驚訝的在原地等他,但卻發(fā)現(xiàn)軒轅少恭帶著金甲走了出來。
軒轅少恭還是很謹慎的,既然有暗室,那他必然清楚的很,可若是裡面有機關(guān)的話,兩人就麻煩了。
譬如上一次在沐陽府的機關(guān)一樣慘遭機關(guān)暗算,那就得不償失了。
來到暗室前,金甲被逼無奈的打開了暗室的門,三人一同進入暗室,軒轅少恭沒有給金甲任何反抗的機會。
飛龍劍一直架在他的脖子上,並且用靈力鎮(zhèn)壓著他,只要他有異動就馬上解決掉。
可是兩人卻都被暗室的寶貝吸引了,這裡要比大師兄的藥房裡的藥材都齊全,各種珍貴稀有的救命藥材應(yīng)由具有。
慕容曦仔仔細細的搜索著,直到一個精緻的錦盒吸引了她的眼眸。而金甲卻也突然緊張起來。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看到裡面果真就是冰肌玉液,並且用師傅的方法保存著,只要把它安全的拿回醫(yī)館就行了。
慕容曦給了軒轅少恭一個眼神示意,而他緊張的心也緊緊平穩(wěn)了些。
“金甲這次算你識相,我們也講信用,這是止血丹藥服下吧。”說著慕容曦拿出丹藥朝著金甲一扔,他也很準(zhǔn)確的接到了。
不過眼神裡卻滿是憤怒。
或許金甲以爲(wèi)噩夢就此結(jié)束了,但遠遠沒有,軒轅少恭用繩子將他困在柱子上,並且用碎布賽在嘴裡免得他大喊大叫。
隨後兩人便從山頂快速走了下來,準(zhǔn)備下山離開。
不過兩人還未走多遠,就只聽山頂傳來一陣怒罵聲,一定是其他二人發(fā)現(xiàn)出了狀況,不過隨即卻想起了鐘聲。
似乎實在驚醒所有弟子騎士堂來了不速之客。
“不好,山下的弟子肯定上面出事了,他們一定往上來,我們現(xiàn)在下去只會碰個正著,先躲起來再說。”
說著兩人躲藏在灌木叢中,不一會兒一批又一批的弟子們分至上山,慕容曦在人羣中發(fā)現(xiàn)了薛蔡,便小聲的發(fā)出布穀鳥的叫聲。
驕裂噬虎營的人果然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在軒轅少恭看來人多雜音多,薛蔡未必聽得到,但出乎意料的是薛蔡竟然在聲源處停了下來,裝作肚子疼拖延時間。
帶幾乎所有弟子都上去的時候,薛蔡這才跳進灌木叢。
“我知道一條直通懸崖的小路,這邊來。”
果然不出慕容曦所料,這麼大的崑崙山一定有無數(shù)條小路通往外界,這階梯只是一條大陸而已。
跟隨著薛蔡三人跟快就來到了懸崖處。
不過此時懸崖的人似乎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竟然憑空冒出來數(shù)百人守在那裡。
“薛蔡,跟我一起走,留在這裡一定會暴露的。”慕容曦知道薛蔡的靈力,根本不能對抗這些靈尊們,所以便把他護在身後。
慕容曦站在二人身前,在數(shù)百人身後揮出軟劍,頓時一道道光亮如同飛雨一般傾瀉而下,瞬間足足數(shù)十人倒下,修爲(wèi)高一些的能保命,但裡靈力賞錢的人全部都斃命。
“小心後面有刺客,殺啊。”說話之人看似是守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與其同時只聽從山上傳來一陣一陣喊叫聲,一定是其他二人長老帶著弟子打了下來。
慕容曦不由分說的揮起軟劍迎戰(zhàn),還未等軒轅少恭出手,就解決掉了數(shù)百人。
“快走。”
眼看著幾百號人接連而下,若是用木橋也堅持不了多久,所以慕容曦和軒轅少恭架起軒薛蔡騰空而起。
驚訝的薛蔡張大嘴巴不敢多說一句話,聲怕會因此墜入懸崖。
待三人剛剛平穩(wěn)落地,那邊的木橋已經(jīng)落下,在有幾百米他們就殺了過來,慕容曦站在原地準(zhǔn)備迎戰(zhàn)。
可是軒轅少恭卻拉著她要離開,“曦兒,你帶著藥和薛蔡先走,我來斷後,這神藥不能暴露在陽光之下,否則會失去藥力,趕快趕回京城。”
軒轅少恭一把推開了慕容曦和薛蔡,可慕容曦怎麼放心把他一個人丟下。
“不,你一個人不是銀甲和銅甲二位長老的對手,你帶著藥先走。”
說話間已經(jīng)迎了上去,慕容曦見此情景嘆了口氣,“薛蔡,先帶著藥材躲起來,千萬不要被陽光照射,否則夫人就沒命了。”
薛蔡接過錦盒雙手有些顫抖,暗部的人雖然也在修煉,但大多數(shù)只是大靈士和極少數(shù)的初級靈尊,根本不善戰(zhàn)。
“樓主,我在不遠處的雞鳴山等你。”薛蔡知道自己留下來只會添亂,所以便拿著神藥趕往附近的雞鳴山,那裡不屬於四大俠客的地盤,自然不會收到攻擊。
而慕容曦和軒轅少恭速度極快的解決了一批又一批弟子們,軟劍在手中揮動自如,一個又一個接連倒地,最後二位長老便示意身後的弟子不在靠前,二人親自解決。
“慕容曦,你這樣做就和我們騎士堂結(jié)下了仇恨,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說話間銅甲的弓箭朝著二人襲來,但軒轅少恭和慕容曦一同完美的阻擋了。
“先前你們在宮中要殺我庶妹,那時候就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仇,今日只是給你們一點教訓(xùn)而已,如是日後在敢對家妹起殺心的話,我一定親手滅了騎士堂。”
慕容曦大聲的怒喊著,而銀甲知道慕容曦變得強大了,所以一直拉著銅甲讓他忍著,否則下場就如同玄甲一般。
見二位長老帶著弟子們節(jié)節(jié)後退,直到退回了懸崖的另一側(cè),慕容曦這才放心。
“此地不宜久留,快去找薛蔡準(zhǔn)備回京。”
軒轅少恭從不貪戰(zhàn),拉著氣憤的慕容曦離開了崑崙山。
兩人直奔雞鳴山,還未到山腳,就聽布穀鳥的叫聲。
“是薛蔡,一定藏在附近了。”
慕容曦和軒轅少恭異口同聲的說著,而後慕容曦也發(fā)出布穀鳥的聲音,這才見薛蔡從暗處走了出來。
而錦盒完全被黑布蒙蓋著,透不過一點陽光。
“薛蔡,你若繼續(xù)留在這會很危險,先隨我回京再說。”
對手下,慕容曦向來都十分愛護,畢竟有了他們,她纔是大統(tǒng)領(lǐng),否則真的就是光桿司令了。
可是三人卻只有兩匹馬,慕容曦尷尬的看了看軒轅少恭,要兩個男人同騎一匹馬似乎有些尷尬,可是她……
“曦兒。”正當(dāng)慕容曦猶豫的時候,軒轅少恭突然朝著她伸出手,還不等慕容曦反應(yīng)過來,就把她拉到自己身後。
“把神藥放在我們中間更安全。”說著軒轅少恭揮起馬鞭策馬奔馳,而慕容曦在他身後尷尬的不知該把手放在哪裡。
從崑崙山到京城,三人一路上未曾休息,可是陽光卻越來越強烈,在這樣下去,冰肌玉液將失去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