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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月芯想了想,客棧始終是龍蛇混雜的地方,如果殺手矇混在裡面要想防備恐怕是很難的事情。如果是在雪紅的家, 可能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
“好,就去你家暫住兩天。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不能透露我們的身份。越少人知道他是王爺我們就越安全,知道嗎?”
雪紅點頭,很明白拾月芯所說的話。
入夜,他們?nèi)瞬艁淼窖┘t的家中。雪紅的家是普通的宅院,家裡的人口也很簡單,就一個娘在家。一見雪紅回來,雪紅的娘高興不已。
拾月薪和陽天瑾看到這一幕甚是感動,雪紅的娘看到兩個陌生人就聯(lián)想到時雪紅的朋友就熱絡(luò)的招呼了起來。
拾月芯和陽天瑾都非常開心,雪紅的娘雲(yún)娘讓拾月薪和雪紅住在同一間房,而陽天瑾單獨住一間房。晚上,拾月芯拿著大夫準(zhǔn)備的傷藥來到了陽天瑾的房間。
陽天瑾倒了一杯水,傷口在胸膛, 根本用不著這個女人換藥。陽天瑾雖然受傷但是搶藥的能力還是有的,他一把將拾月芯手中的藥搶到了自己的手中。
“誒!陽天瑾你幹什麼?你現(xiàn)在受傷了?你不知道你傷得多嚴(yán)重是不是?”拾月芯看他這麼大的舉動,忍不住呵斥了起來。
陽天瑾卻在這個時候笑了笑,用嘴咬開了瓶蓋,然後脫掉了外衣和繃帶,將要分撒在了自己胸口的劍傷上。
拾月芯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倒要看看這個眼天津是怎麼給自己上藥的!
都已經(jīng)傷成這樣了還不讓人幫忙,等會兒有他罪受的。
陽天瑾知道她現(xiàn)在在打什麼主意,也很清楚她是要等著看自己的笑話,不過她可能要失望了,這種傷自己受過很多次,上藥這種事情已經(jīng)非常的熟練了。
“看完了嗎?看完了你是不是該回你的房間休息了。”陽天瑾上完藥之後重新將衣衫穿在身上,他可不敢讓皇兄喜歡的女人深夜留在自己的房間,要是以後傳出去了,恐怕自己連性命都會出現(xiàn)危機(jī)。
拾月芯卻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她放下雙手,在桌邊坐了下來。“陽天瑾,你不想知道我今天在雪紅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什麼嗎?”
“說吧!難道還要我問你嗎?”陽天瑾很有信心,拾月芯會一五一十的告訴自己。否則以拾月薪的傲氣,怎麼會問自己呢?
拾月芯看他受傷的份上,也不再囉嗦,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好了。“雪紅告訴我,這件事情跟皇后有關(guān),而且我猜想皇后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我。她想看著我栽在她手裡面,所以這麼做。”
“不奇怪啊!”陽天瑾聽到這個消息並不覺得奇怪,“以前皇后就是個愛吃醋善嫉妒的女人,她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來,我不覺得奇怪。而且我敢保證在知道真相之後,母后一定不會怪罪皇后。”
“難道明知道皇后把後宮弄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的也不管不問嗎?”
“沒錯!”陽天瑾突然沉下臉擡頭看她,好一會兒陽天瑾纔再度開口。“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我也覺得很奇怪,爲(wèi)什麼從蘭妃一開始都要置你於死地,後來蘭妃和岑軒的事情揭穿也是要置你於死地。”
“你是說是同一個人乾的…….是皇后!”她驚愕的問道。
陽天瑾嘴角一勾,露出了奇怪的笑容。“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嗎?沒有想過這兩件事情其實可以聯(lián)想在一起?”
拾月芯搖頭,她的確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是皇后一手策劃,目的就是想弄死自己。她這麼想弄死自己就只是爲(wèi)了一個陽天羽,爲(wèi)了弄死自己她不惜上海那麼多人?
“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後宮更加可怕?”陽天瑾冷笑了起來,後宮的可怕他見過很多,所以根本不足爲(wèi)奇。“你應(yīng)該慶幸,你還有皇兄幫著你。不像蘭妃,孩子還沒出生就被這些根本沒有心的女人活活害死。”
拾月芯的臉上頓時閃現(xiàn)出憤怒的眼神,是一種恨不得把那些人的骨頭拆掉的憤怒眼神。
“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陽天瑾聽到她的誓言,什麼都沒說,只是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神變得異常的複雜, 好像是在想別的事情。但是她沒有打算讓知道拾月芯知道這件事情,畢竟和拾月芯相關(guān),陽天瑾不願意現(xiàn)在就跟拾月芯反目。
“現(xiàn)在你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是不是該出去了。”陽天瑾起身,“就算你不想睡我也要睡。”
拾月芯臉色一變,立即走出房間。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 自己應(yīng)該呆在雪紅的身邊,雪紅現(xiàn)在纔是最需要保護(hù)的。
回到房間,雪紅安然無恙的坐在牀上。 她已經(jīng)打算入睡了,不過一看到拾月芯,雪紅又緊張的站了起來。
“雪紅,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緊張?”拾月芯也注意到雪紅見到自己就非常的緊張。
雪紅尷尬的笑了笑,“你是皇上最喜歡的女人,雪紅不敢造次。”
“我已經(jīng)不是了, 我已經(jīng)出宮了,現(xiàn)在住在陽天瑾的府上。”拾月芯對著她笑了笑,再看看她身後那張牀。“雪紅,時間也不早了,不如你早點休息吧!”
“姑娘,您呢?”
“我還不能休息,我要保護(hù)你的安全,不知道殺手什麼時候會出現(xiàn)。這段時間我和陽天瑾要輪流看著你,避免你遇害。”
雪紅鼻頭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在宮裡這些年,還沒一個人對自己這麼好的。
“怎麼了?你怎麼掉淚了?”
“月芯姑娘,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你非要幫岑大人?”據(jù)自己所知,拾月芯到宮裡的時間並沒有多長,應(yīng)該跟岑大人並不相熟。而且跟蘭妃也只有一夜的交談,連朋友都算不上, 可是現(xiàn)在卻冒著生命危險爲(wèi)蘭妃洗脫不貞的罪名,實在是難得。
既然雪紅知道蘭妃和岑軒的事情,自己也沒有必要在這裡跟她拐彎抹角。“我很佩服蘭妃,也很佩服岑軒爲(wèi)了心愛的女人什麼都敢做。所以我一定要幫他們,更加不能讓蘭妃死後還蒙上不貞的罪名,明白嗎?”
雪紅點點頭,全都明白了。拾月芯是個性情中人,所以纔會這麼幫忙 。其實回頭想想,蘭妃對自己也不錯,自己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月芯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幫蘭妃娘娘洗脫不真的罪名。”
“那件事情事後再說吧!先睡覺吧,放心這裡一切有我。”拾月芯衝著她保證之後,便坐了下來。
雪紅躺在牀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宿都沒睡著。她一直在想拾月芯的話,終於明白爲(wèi)什麼會喜歡
上拾月芯,如果換成自己也會喜歡上拾月心吧!
翌日清晨,蕓娘準(zhǔn)備好食物。三個人紛紛錢來用餐,不過當(dāng)他們剛剛坐上桌的時候,蕓娘就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
雪紅臉色蒼白的衝上去扶住快要倒在地上的母親,“娘……娘,你怎麼了?回答雪紅啊,回答雪紅啊!”
拾月芯和陽天瑾對視了一眼,陽天瑾便蹲下來查看蕓孃的情況,查看清楚之後,陽天瑾只是說了一句。“是中毒死的。”
中毒?
拾月芯疑惑的皺眉,然後目光落到了滿桌子的菜裡。忽然看到有一雙筷子動過,拾月芯不由得沉沉的嘆口氣。“沒錯,是中毒死的。雪紅,我看是殺手趁著你娘不注意的時候在早飯裡下毒,你娘不知道纔會慘死!”
早已經(jīng)泣不成生的雪紅看著母親的生命在自己的心中的流逝,仇恨的火苗在瘋狂的成長。
皇后…….是皇后,皇后爲(wèi)了要殺人滅口連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母親都不放過!
皇后,你也太心狠手辣了!
看到雪紅眼裡泛起的血絲,拾月芯立即將是雪紅扶起來,“雪紅,別這樣。人死不能復(fù)生,你娘已經(jīng)去世了。”
聽到拾月芯所說的話,雪紅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撲在拾月芯的懷中痛哭流涕。
而拾月芯看到這種情況能說什麼,能做什麼呢?她只能讓雪紅趴在最的肩膀上大哭,也許哭完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吧!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裡雪紅給她母親準(zhǔn)備棺材匆匆下葬,現(xiàn)在在雪紅的心裡全是仇恨,現(xiàn)在連唯一的親人也不在了,自己還有什麼害怕的?
“月芯姑娘,我們回去吧!”給母親最後磕了一個頭之後,雪紅匆匆忙忙的起身。
拾月芯嘆口氣,她很明白雪紅爲(wèi)什麼這麼快要趕回去,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平復(fù)她心裡的怨恨吧!
“走吧!”
說完,拾月芯拉著雪紅離開。
雪紅坐在拾月芯的馬上,而陽天瑾獨自騎著一匹馬,他們匆匆忙忙朝著皇宮而去。
而在東宮的皇后接到雪紅平安無事的消息之後,鳳顏大怒,拿著宮裡面的奴才發(fā)泄。
奴才們一個二個給皇后的腳狠踩著,此刻的皇后根本沒有一點點皇后該有樣子。
紫銅看到皇后這般生氣,怕事情鬧大了闖出去對皇后的聲譽(yù)會在成影響,連忙上前阻止皇后。
“夠了,你們都下去。”看他們慢吞吞的爬起來,她忍不住呵斥了起來。“你們是不是很想死,如果不想死的立即給我鬼混出去,快滾!”
這句話似乎產(chǎn)生了效應(yīng),被皇后虐打的奴才好像是卯足了勁兒才逃走的。
啪的一聲!
皇后一巴掌狠狠地捆在紫銅的臉上,端雅的小臉都快要皺成一團(tuán)了。“大膽,紫銅你以爲(wèi)本宮寵著你,你就可以在本宮的面前放肆了嗎?誰讓你放他們走的?誰允許的?”
紫銅驚愕不已,她捂著小臉立即跪在地上。“皇后息怒,紫銅只是不想事情鬧到太后那邊,如果太后知道了又該訓(xùn)斥皇后您了。”
“訓(xùn)斥就訓(xùn)斥,如果雪紅那賤丫頭回宮,還會只是一場訓(xùn)斥嗎?”
紫銅的臉色跟著太黃變得蒼白起來。這件事情真的很棘手,過兩日王爺就要帶著雪紅回宮,如果太后知道一切是皇后所做的事情,訓(xùn)斥是小事,就怕會有更加嚴(yán)厲的懲罰。
“好了,起來吧!別再本宮的面前礙眼。”
聞言,紫銅立即站了起來。忽然紫銅靈光一閃,想到一些事情。“皇后娘娘, 我們可以還有機(jī)會。我們可以讓雪紅站在太后的面前都說不出一句話來,那蘭妃的事情就永遠(yuǎn)不會有人知道。拾月芯也休想在回宮,您看好不好?”
“什麼辦法?”
“點穴!”紫銅的眼底流竄過奸逆的冷笑。“只要我們找武功高強(qiáng)的侍衛(wèi)在不經(jīng)意的時間把視線準(zhǔn)備好的銀針刺入雪紅的穴位,讓雪紅不能再太后面前胡說八道就行了。”
聽到她說的辦法,皇后莊雅個好貴的臉上終於再度有了笑容。“好,就找你說的去辦。”
紫銅垂下頭,立即去辦這件差事。
兩日之後他們到達(dá)了京城之後,迫不及待的騎馬來到宮門口。下馬之後,拾月芯和他們告別。她已經(jīng)不能再入宮門了,所以這件事情必須交給陽天瑾祛辦。
陽天瑾立即帶著雪紅進(jìn)宮,雪紅的臉上充滿了仇恨,好像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
他們穿過御花園,穿過長長的甬道終於來到了太后寢宮前。陽天瑾沉下來,神色嚴(yán)肅的轉(zhuǎn)過頭瞧住了雪紅。
“雪紅,皇后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母后的寢宮等著我們,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嗯!”雪紅點頭,這兩天自己都在做準(zhǔn)備。今天自己一定要爲(wèi)母親報仇,告慰母親在天之靈。
陽天瑾這才帶著雪紅進(jìn)入太后寢宮,就在來到大殿前,在長廊上雪紅突然被侍衛(wèi)撞了一下。不過沒什麼事情,他們也沒沒注意。
來到殿前,雪紅深吸一口氣纔跟隨王爺走入大殿。
“母后!”陽天瑾第一次在母親面前這般正經(jīng)。
太后看到多日不見的兒子,笑了笑。“是瑾兒啊,母后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怎麼不來向母后請安。”
陽天瑾沒有回答太后的話,倒是把實現(xiàn)投注到皇后的臉上,皇后是嚇得是臉色蒼白。皇后纔沒見過陽天瑾這種嗜殺的眼神,和皇上同出一轍。
“瑾兒,你怎麼這麼沒有規(guī)矩,竟然這麼看著皇后。”太后看到兒子的失態(tài),忍不住呵斥了起來。
陽天瑾的臉上突然閃現(xiàn)出冷笑來,他側(cè)過頭將雪紅拉到自己身邊,“雪紅,現(xiàn)在告訴我母后,皇后娘娘究竟最了什麼好事。”
“誒…….”雪紅剛要開口的時候,卻怎麼都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咿咿呀呀,根本無人能聽懂。
陽天瑾眉心一皺,他雙手抓住雪紅的胳膊,擔(dān)心的問道。“雪紅,你怎麼了?告訴我怎麼了?”
雪紅想說話,可是怎麼都說不出來。
見狀,皇后露出了冷笑。現(xiàn)在他們這個樣子,看他們要怎麼告狀?
“瑾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不是蘭妃那賤人宮中的宮女嗎?你帶她來哀家這裡所謂何事?”太后不允許兒子在這裡胡鬧,連忙呵斥了兩聲。
陽天瑾正要開口解釋,卻摸到了雪雪紅身上什麼東西擱著自己的手。他這纔想到了一件事情,更加確
定皇后是利用這個辦法讓雪紅沒辦法說話。
陽天瑾長臂一揚(yáng),用手掌的力度將雪紅身上的銀針給逼了出來。頓時,銀針飛濺,落到了凳子上。
太后老臉頓止皺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兒?有誰可以告訴哀家。”
“母后,這都是皇后乾的好事!”陽天瑾很想好好教訓(xùn)一個毒蠍女人,在禁宮之內(nèi)還能想出這種辦法來。“皇后,你真的以爲(wèi)你可以阻止雪紅將你做的事情隱瞞過去嗎?雪紅現(xiàn)在就在這裡,今天她就要把你所有的罪狀都說出來。”
“母后,不要聽這個賤婢胡說八道。”皇后笑容頓時,情急之下連航後的儀態(tài)都沒有了。
雪紅對皇后是恨之入骨,殺母之仇不共戴天。自己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太后,奴婢有事稟告,其實蘭妃根本沒有和岑大人通姦,這些話都是皇后讓奴婢做的。皇后威脅奴婢,如果奴婢不做就殺了奴婢。”
“真有此事?”太后凌厲的眼神頓時掃了過去,皇后嚇得瑟縮了一下。
雪紅點頭,淚水就在這個滑落下來。“本來奴婢以爲(wèi)出宮就沒事了,誰知道皇后爲(wèi)了讓奴婢永遠(yuǎn)保守秘密,竟然對奴婢狠下殺手。如果不是王爺趕到救了奴婢一命,奴婢早就死了。只是奴婢的孃親沒有奴婢的幸運,她老人家已經(jīng)被皇后派去的人毒死。”
“母后,如果你需要證據(jù),那這個就是證據(jù)。”
說完,陽天瑾將胸口的衣衫扯開,一條深深地傷痕剛剛結(jié)痂就因爲(wèi)陽天瑾過於激烈的動作而再度流出鮮血來。
“瑾兒…….”太后看到兒子駭人的傷口,頓時驚叫了起來。“來人來人,快讓太醫(yī)過來快……”
“母后,我沒事。”陽天瑾唐堂堂男子漢,這點傷對自己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現(xiàn)在您要處理得並不是我的事情,而是皇后的事情,皇后簡直沒有人性,她不單單想殺了雪紅,連兒臣也不放過。如果不是雪紅的母親在我們面前死去,現(xiàn)在您可能看到的就是兒臣的屍體。”
“混賬!”太后震怒的瞪向了皇后,“ 皇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竟然做出這種糊塗的事情,你要哀家怎麼寬恕你?”
“母后,我…….”
“來人,將皇后押入東宮暫行關(guān)押。”
皇后還沒來得及解釋,就已經(jīng)被他們帶走。
雪紅看到皇后只是被關(guān)押,心中有怨。當(dāng)她還想申訴的時候,卻被陽天瑾抓住。
離開太后寢宮,陽天瑾的目光一直在雪紅的身上。“你在生本王的氣?”
“王爺,爲(wèi)什麼不讓奴婢問太后娘娘?爲(wèi)什麼要包庇皇后,皇后害死我的孃親,難道我不能爲(wèi)我孃親伸冤報仇了嗎?”
“暫時還不是時候,我相信總有一天皇后會被母后處死。”
“真的?”
陽天瑾冷笑,“雪如,你聽過一句話沒有,多行不義必自斃。皇后害死了這麼多的人,就算所有的人都拿她沒辦法,還有老天爺。老天爺是公平的,不會放過作惡的人。”
而在御書房審批奏摺的陽天羽接到了陽天瑾派人送來的消息,知道事情的原委。他立即動身前往太后寢宮,這一次太后害死很明顯想要保住皇后。既然要保住皇后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
“母后!”
陽天羽走進(jìn)太后寢宮內(nèi)室的時候,太后正靠在坐在牀上吃藥。
宮女太監(jiān)看到陽天羽紛紛下跪行禮,陽天羽一眼也沒瞧就走到了鳳踏前。
太后看到自己的大兒子,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早就想到兒子會來自己寢宮走一趟。
“你來了!扶哀家起來坐一坐。”
陽天羽臉色沉了沉,這才扶著母親坐到了圓桌旁。
“母后似乎看起情況不太還好,不知道母后現(xiàn)在爲(wèi)什麼事情在擔(dān)憂。”
太后笑了笑,沒想到兒子在母親的面前還要這般的用盡心機(jī)。“羽兒,你來母后的寢宮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言。”
“都退下吧!”所有人紛紛推出皇后寢宮的時候,陽天羽纔再度開口。“母后,兒臣這次來主要是爲(wèi)了皇后的事情。”
“果然不出母后所料,你來是爲(wèi)了皇后的事情。是誰告訴你這件事情的?是不是你的皇弟?”
“母后,你看你這話說的。後宮除了這種事情,蘭妃又是朕的妃子,真不該知道真相嗎?皇后誣賴蘭妃與別的男人有染讓朕差點錯殺了忠臣,母后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讓朕怎麼還能繼續(xù)坐在皇遞的寶座上。”
“你有什麼要求,直接告訴哀家!”
陽天羽笑了笑,母后這麼精明的人會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嗎?“母后,您應(yīng)該非常清楚我想要什麼?我想要的只有這個,別人的東西我都不想要。”
“羽兒,哀家就搞不懂了,你爲(wèi)什麼非要拾月芯那個女人呢?”拾月芯來歷不明,留在羽兒身邊才還早都是一個禍害。
陽天羽的臉上笑意更深,他看著母后。“母后,那爲(wèi)什麼皇后犯下這種彌天大禍,母后還是要保住皇后?”
“好!哀家答應(yīng)你,但是這件事情哀家不允許你插手。哀家自然會處理這件事情,你能否答應(yīng)哀家?”
陽天羽起身,算是答應(yīng)了。本來陽天羽心目中關(guān)心的人就只有拾月芯,別人怎麼樣,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區(qū)別。
太后看著兒子離開自己的寢宮,心裡的擔(dān)憂越來越多,希望今天自己所做的決定不是錯誤的決定。
離開太后寢宮之後,陽天羽決定親自出宮接拾月芯回宮。
而陽天瑾他們回到王府的時候看到拾月芯和翠梨在門口心急如焚的等著他們兩。
陽天瑾他們兩紛紛下馬,拾月芯立即衝上去詢問情況。“陽天瑾,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jīng)爲(wèi)蘭妃洗脫了罪名?岑軒呢?”
“蘭妃的罪名是洗脫了,但是岑軒現(xiàn)在還在天牢,沒有釋放出來。”他一邊說著,一邊呆著雪紅走進(jìn)王府。“雪紅,今後這裡就是你的家裡了,知不知道?”
“王爺!”雪紅感激涕零的看著王爺,她非常感謝王爺願意收留自己。現(xiàn)在皇后沒有被太后治罪,今後一定會對自己下手。
陽天瑾不喜歡這種煽情的場面,他揚(yáng)起手對雪紅揮了揮,王府的總管就帶著雪紅走了進(jìn)去。
此刻,拾月芯立即上去抓住陽天瑾的手臂,咄咄逼人的追問。“陽天瑾,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兒?都已經(jīng)真相大白了, 爲(wèi)什麼岑軒還沒被放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