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帶著翠洛和無涯,經(jīng)過幾天日夜兼程的趕路之後,終於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來到了北冥國的境內(nèi)。
沒想到,他們一身鄰國的打扮,剛走到北冥國的城門前,便也就被那裡的守衛(wèi)給攔了下來。
“什麼人?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看到那守衛(wèi)到是眼尖,無涯趕忙上前回應(yīng)起來:“這位兄弟,你好,我們是從南越國來的。”
“南越國?看你們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經(jīng)商的???來我們北冥是要做什麼呢?”
二皇子騎在馬上,一言不發(fā)的靜靜注視著無涯與那守衛(wèi)之間的對話。
“我們是要去北冥國見個親戚的?”無涯的回答,並不是十分令人滿意。
“見個親戚?那麼?你們要見的這個親戚,是住在哪裡?又是做什麼的呢?”守衛(wèi)繼續(xù)盤問起來。
聽他們在那邊嘮叨,二皇子便也就有些不耐煩起來,便直接從馬上跳到了地上,朝著無涯和那對話的守衛(wèi)身旁走了過去。
只見,他一邊走著,一邊從腰間掏著什麼東西。
幾個守衛(wèi)此時都有些緊張起來,大家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二皇子的手上,生怕他掏出來的會是什麼暗器或者毒藥之類的東西。
但二皇子卻是不緊不慢的從腰間掏出了令牌,那是屬於南越國君所特有的標(biāo)誌性令牌。
看到令牌被他亮在了手中,所有的人都驚訝極了。
“你是……”
“南越國新國君在此,還不趕緊進(jìn)去通傳?”二皇子疾言厲色的簡單回答道。
“南越國君?”守衛(wèi)們一臉的驚慌失措模樣:“你會是南越國的新國君?”
“有令牌爲(wèi)證,還有什麼假的了的嗎?可知道,我與你們北冥國君,可是關(guān)係交好。你們現(xiàn)在在這裡攔我去路,爲(wèi)難與我,難道就不怕他日給自己惹來麻煩嗎?”二皇子的言語中,帶著一臉的凝重和嚴(yán)肅,他中帝王纔有的感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有些緊張。
“好,那你們先稍等,我等要先去通傳一聲。”
此刻正值正午十分,頭頂?shù)尿滉栍行┒纠薄?
二皇子站在北冥國的城門邊,卻被生生的攔了下來,除了硬闖之外,也只能硬著頭皮等待。
翠洛見狀,趕忙從她自己的馬背上取下一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陽傘,將那傘撐了起來,給二皇子遮擋著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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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口渴了吧?喝些水吧?”無涯也從他的身上取下水壺,招呼著二皇子。
這二皇子乃精貴之軀,出趟門,無涯和翠洛便都將他照顧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可是,他們卻並不知道,此時二皇子的心思,又哪裡放在了遮擋驕陽和喝水這些瑣碎的小事情上面?
他的心中,心心念唸的,不過就是早些找到夢千兒而已。
“你們喝吧!我不渴!”二皇子拒絕了無涯的好意,繼續(xù)將眼睛朝著那城門內(nèi)側(cè)望去。
大概半個時辰左右,進(jìn)去通傳的守衛(wèi)纔出來回報:“我們國君說了,有請貴客進(jìn)城……”
二皇子帶頭騎上了馬上,便帶著翠洛和無涯一起,朝著北冥國的城門裡面走去了。
小等了半個時辰,進(jìn)城到也還算是比較順利的,但是,孰不知,緊接著,卻是北冥國所佈下的一個陷阱,已經(jīng)在緊緊的包裹著二皇子一行了。
北冥國的宮殿內(nèi),也是同樣的金碧輝煌。
正陽殿,是皇宮的主殿,也是平日大臣們早朝的地方。
而近日,連城訣便一身正裝華服的坐在那正陽殿正中的龍椅上。
他那一身青色的龍袍,在一片金色的反襯之下,顯得那般高貴。
龍椅下面站著的那個男人,是這北冥國的國師,名叫阿莫耶。
阿莫耶曾經(jīng)追隨連城訣的父皇南征北戰(zhàn),立下過不少的汗馬功勞。
而如今,連城訣繼位之後,也十分器重他,不僅封他爲(wèi)國師,而且還以北冥國最高的禮儀以及俸祿去對待他。
由此可見,此人在北冥國的重要性,也真的是非同一般的。
剛纔有太監(jiān)過來通傳,說門口竟然有人自稱是南越國的國君,要面見連城訣。
阿莫耶也站在一旁聽了個真真切切。
於是,太監(jiān)們褪去之後,阿莫耶似乎有話要對連城訣說。
“國君?可曾還記得您登記時候的夢想嗎?”
“當(dāng)然記得!”連城訣十分堅決的點頭。
“那麼,能再跟臣說一說,國君當(dāng)時的夢想是什麼嗎?”
“兼併南越、東洛二國,一統(tǒng)天下!”連城訣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不假思索的回答起來。
“不錯!”阿莫耶微微的點了點頭:“那麼,請問國君,現(xiàn)在,您的夢想,有過改變和動搖嗎?”
“當(dāng)然沒有?!边B城訣一臉莫名的望著面前的阿莫耶,並反問了起來:“國師究竟想要對我說些什麼?”
“如今,三國鼎立,我們北冥國雖然兵強(qiáng)馬壯,但是想要兼併其餘二國而一統(tǒng)天下,卻也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所以……”
“所以呢?所以國師究竟想說什麼呢?”連城訣是個直腸子的人,如今聽到國師竟然如此吞吞吐吐,他有些顯得不耐煩了起來:“有什麼想說的,不妨直言,你我二人之間,不需要如此吞吞吐吐的?!?
“是,那就恕臣直言了?!卑⒛K於開始放心大膽的說道:“國君想要一統(tǒng)天下,如今,那南越國君單槍匹馬的前來覲見,對我們來說,不正是一個絕好的機(jī)會嗎……”
“國師的意思是?”連城訣其實已經(jīng)秒懂了阿莫耶的意思,但是卻還故意明知故問起來。
“抓住南越國君,脅迫他叫出南越江山……我們坐享漁人之利……”
“這樣?會不會有些非君子所爲(wèi)?”
“大丈夫,有所爲(wèi),有所不爲(wèi)。想要做大事兒,就必須不拘小節(jié),不是嗎?”阿莫耶望著連城訣,使出了一個微妙的表情。
連城訣明白了阿莫耶的意思,而對於他的建議和想法,似乎,連城訣也並不是多麼的反對和反感。
阿莫耶也許是對的,此時不正是他們北冥國對付南越國的最佳時機(jī)嗎?
既然是上天賜予的難得的機(jī)會,自然便不能輕易的放棄了纔是啊。
“國師,一會兒,就看你的了?!?
“國君放心,一切交給臣來辦就好了,這個惡人,臣願意去做……”
連城訣微微的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些什麼了。
丘雲(yún)山上,輸給那二皇子一局,讓他得到了鬼谷子秘籍,本身連城訣的心裡就是多麼不服氣的。
在南越國的婚宴上,自己的妹妹又無端端的被人毒死,也不知道是有人刻意針對他,還是怎樣。
這些怨氣,全部都壓在了一起,也著實讓連城訣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
今日,不正好可以扳回一局了嗎?
連城訣此時爲(wèi)妙的表情中,似乎已經(jīng)想到了對策一般。
二皇子單槍匹馬的來到了北冥國,這無疑,是他最最失策的一個決定。
“幾位請隨我來吧,我們國君在正陽殿召見各位……”
就在連城訣和阿莫耶說話的功夫,二皇子一行人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北冥國的皇宮之內(nèi),被太監(jiān)前面帶著路,朝著正陽殿的方向緩緩而去了。
正陽殿中的氣氛,顯得有些沉重和壓抑。
二皇子自打踏入那裡之後,便已經(jīng)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不過卻已經(jīng)爲(wèi)時已晚,一切都只能既來之則安之。
高高在上的連城訣看起來,再也不向是前幾日那個寄人籬下的北冥國君了。
如今的他,端坐在龍椅之上,一身正裝華服,顯得如此莊嚴(yán)而又不容侵犯。
二皇子在捕捉到連城訣眼神的那一個剎那,便瞬間感覺到了些什麼一般,但卻也爲(wèi)時已晚。
“二皇子,好像情況不太對頭?。课覀円灰鄙砼缘臒o涯對著二皇子小聲嘀咕起來。
二皇子對著無涯輕輕的擺出一個手勢,意思是叫他稍安勿躁。
看到二皇子一臉淡定的模樣,似乎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一切的威脅一般,可是儘管如此,他仍舊還是所有人之中,最最淡定的那一個。
走到連城訣的龍椅下方,二皇子只是輕輕的行了個禮,喚了一聲:“連城兄,好久不見……”
“大膽!”就在此時,那阿莫耶卻暴跳如雷一般的站了出來,對著二皇子疾言厲色起來:“見到我們北冥國君,竟然不行李,不請安?還直呼我們國君的大名?二皇子,你是該當(dāng)何罪?”
看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想要挑事兒啊。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看樣子,這位應(yīng)該就是北冥國的國師阿莫耶了吧?我與連城兄的私交,又豈是你一個國師能夠體會的到的?”二皇子毫不客氣的反駁了起來。
“私交是私交,但現(xiàn)在,是在朝堂之上。我們北冥國有我們的規(guī)矩,見到了北冥國君,竟然不行禮,你就已經(jīng)是觸犯了我們的國規(guī)?”阿莫耶也不示弱一般。
“國師……二皇子來者是客,豈有你如此待客之道?”就在此時,高高在上的連城訣也總算是開口說話了:“既然二皇子人家都說了,跟我是有私交的,所以,這行禮不行禮的,便也就不再顯得那麼的重要了,不是嗎?”
“連城兄,實不相瞞,恕我直言,其實,此次前來北冥國,是想要跟連城兄要一個人……”二皇子直奔主題。
“跟我要一個人?是什麼人啊?”到是臺上的連城訣一臉的詫異和不解。
“我要我的棋子!”二皇子說道。
“你的棋子?你是說?夢千兒?”連城訣突然起身,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很顯然,他此刻也是一臉的凝重和嚴(yán)肅。
“是的,請連城兄將她交出來,讓我?guī)Щ啬显絿グ?。不管怎麼說,那都是我的一顆棋子,被收藏在這北冥皇宮中,也終究是一件不太合適的事情,不是嗎?”
“一派胡言!”阿莫耶毫無禮貌的打斷了二皇子的話語:“要人竟然要到了我們大殿之上,也不看看這裡是何等莊嚴(yán)的地方?再者說了,你的人,又豈會在我們北冥國的皇宮裡面藏著?你把我們國君當(dāng)成什麼人了?”
“連城兄?難道?我的人?”
“二皇子,我不知道你與夢姑娘之間出現(xiàn)了什麼問題。不過,我卻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訴你,她並非藏身於我北冥皇宮之中。就看你是信我還是不信我呢?”連城訣也如實的回答了起來。
“什麼?她沒有來找你?”二皇子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一臉的驚訝。
“是的。”連城訣此刻表情肯定而又認(rèn)真,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那她又會是去了哪裡?”二皇子自言自語一般。
“她?還有沒有其他什麼親人或者朋友?”連城訣反問。
“應(yīng)該沒有了??!既然她沒有來此,那麼,我們便也不再繼續(xù)打擾連城兄了,就此告別!”二皇子趕忙想要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撲了場空,沒有見到夢千兒,但是假如能夠全身而退的離開這裡,到也還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那阿莫耶又豈會輕易的放二皇子等人離開呢?
“且慢!”只聽阿莫耶開口講到:“二皇子既然已經(jīng)不遠(yuǎn)萬里的來了,又豈能如此說走就走呢?這要是被外界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被恥笑我們北冥國不懂得待客之道了嗎?”
“國師此言,也不無道理。二皇子,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就不要那麼著急的走啊!至少,讓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你,再離去也不遲啊!”連城訣趕忙補(bǔ)充了起來。
“這……”二皇子明知這是一場鴻門宴,但是礙於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到也沒有絲毫的辦法,更加沒有拒絕人家的理由。
“二皇子,我們還是儘早去尋找夢姑娘吧?”無涯也看出了此時的情形,便對著二皇子說道。
“大膽奴才,這裡哪裡有你講話的地方?”沒想到那阿莫耶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將無涯放在眼裡,就當(dāng)著二皇子的面,破口教訓(xùn)了起來。
所謂的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阿莫耶的行爲(wèi),無疑是壓根兒就沒有將二皇子放在眼裡。
二皇子此刻強(qiáng)忍著胸中的怒氣,他擡頭先是望了那阿莫耶一眼,之後,才轉(zhuǎn)臉望向了高高在上的連城訣。
連城訣卻始終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fā)。
很明顯,他的意思也是顯而易見的,他的國師如此出言不遜,他竟然都能夠熟視無睹,就說明了,他跟他的國師,應(yīng)該是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的纔對。
“連城兄,看來,你的人似乎不是很喜歡我??!我今天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當(dāng)然不是了,二皇子多慮了,國師並非那個意思。只不過,二皇子千里迢迢的來了我北冥國,便也就是我國的貴賓了。如果絲毫不放在眼裡,就如此怠慢的讓你們離去了,這話要是被傳了出去,可叫我的臉面往哪裡擱呢?所以,好歹,二皇子也留下來吃頓飯再離去,也不遲啊!”
“這……”二皇子顯得有些猶豫起來,明知道這就是一場鴻門宴,卻也沒有辦法推辭。
“二皇子一向爽快,也正是這一點,便是我與你交淺言深的理由。怎麼今日反而看起來那麼……”連城訣使出一個激將法來。
二皇子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便也只好點了點頭:“那好吧,連城兄盛情難卻。”
“如此,甚好?!边B城訣對著一旁的國師微微一笑:“那麼,就勞煩國師去幫忙準(zhǔn)備一下吧。一定要用我們這裡最高級別的宴席,來招呼我最最尊貴的客人才行哦!”
“國君放心,臣明白該怎麼做!”阿莫耶對著臺上的連城訣會意的點了點頭,便先行退了下去。
“瞧瞧我這記性,二皇子都站了那麼許久了,也忘記了先看座了!真的是太怠慢了啊,二皇子莫要見怪纔好!”
“不用了,我在馬上坐了太久了,其實,也早就想要站上一會兒了,看座,就不需要了?!倍首訑[了擺手,拒絕起來。
“二皇子,我還沒有問你,到底是因爲(wèi)什麼事情,是跟夢姑娘吵架了嗎?所以她纔會離開南越國的?”
“不是因爲(wèi)吵架,而是因爲(wèi)……我霸佔了她的身子,那女人心高氣傲,不太願意了……”
二皇子的回答,讓連城訣心中爲(wèi)之一驚。
夢千兒算是連城訣的朋友,也算是連城訣一直以來心裡暗戀著的那個人。
在連城訣這裡,夢千兒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
連城訣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她,哪怕只是跟她喝喝酒,聊聊天,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呢。
沒有想到,這二皇子竟然能夠做出如此事情。
這讓連城訣聽了去,是更加的憤怒起來。
可儘管如此,他表面上卻還是裝作風(fēng)平浪靜,不動聲色的模樣。
臉上掛著笑容,可心中卻是藏著刀子。
這個敢霸佔自己心愛女人的男人,連城訣發(fā)誓,一定要給他好看。
“二皇子果然性情中人,喜歡誰,便睡誰,也真是讓在下佩服不已啊!”
“連城兄,謬讚了!”
“好,我們今日難得相見上一面,就不要提其他的人了,好嗎?今天,就好好的陪我喝上幾杯,我們來個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二皇子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些什麼了。
一旁站著的翠洛和無涯,此刻都默默的站在原地,雖然他們心中都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yù)感,可是表面上,卻也只能裝出一副風(fēng)平浪靜的模樣來。
酒宴設(shè)在了距離正陽殿不遠(yuǎn)的朝陽殿裡面,一切都是阿莫耶準(zhǔn)備的。
最好的美酒,最好的佳餚,都是北冥國的特色。
還是一樣的,連城訣高高在上的坐在上座。
二皇子坐在他下方的右手側(cè),而阿莫耶呢,則坐在連城訣下方的左手側(cè)。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北冥國的大臣們,也都聚集在了這裡,紛紛湊個熱鬧。
無涯和翠洛分別站在二皇子的身後,在這樣的宴席之上,一般都是沒有他們的位子的。
“來人啊,給二皇子甄酒!”阿莫耶好似主人一般的招呼起來。
便見一個身穿粉色衣裳的年輕宮女,手中託著酒壺走到了二皇子的身側(cè),緩緩的彎下了身子,將二皇子手邊的酒杯中倒?jié)M了美酒。
“二皇子,來者是客,連城招呼不周,先乾爲(wèi)敬了!”臺上的連城訣首先將自己的杯中酒一飲而盡。
二皇子望著自己手邊的酒杯,卻遲遲不肯端起那杯子來。
他也害怕,那阿莫耶會趁機(jī)在酒杯中下毒毒害自己。
“二皇子?連城已經(jīng)幹了?你怎麼還不喝?。侩y不成?是害怕我在你的酒裡面下毒嗎?”連城訣看到在那裡發(fā)呆的二皇子,竟然主動試探性的詢問了起來。
“怎麼會呢?二皇子是我的朋友?豈會如此對我?”二皇子表面這麼說著,實際心裡卻是另外一番打算。
無涯此時不合時宜的從自己的腰口出掏出了一個桃木盒子,取出了裡邊的銀針來,便就準(zhǔn)備測試一下二皇子的杯中酒。
他的這麼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舉動,卻在此時此刻給阿莫耶抓住了把柄一般。
阿莫耶發(fā)作了起來:“二皇子,你不信任我們國君?爲(wèi)何?在我們的宴席上,還要用到銀針來驗毒呢?不知道,你身邊人的意思,可是二皇子您本人的意思?”
二皇子聽了阿莫耶的話之後,對著無涯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無涯不用多此一舉了。
本身就是在人家的地盤兒,就算連城訣不下毒毒害自己,也有其他的一千種方法能夠?qū)⑺哿粝聛怼?
無涯一臉愁容,看到了二皇子的手勢之後,雖然乖乖的退到了後面,但是眉頭卻是一直緊緊的皺著。
“二皇子!請吧!”連城訣再次伸出一個手勢來,示意二皇子,該輪到他喝了。
二皇子這次便是不假思索的,一把舉起了手邊的酒杯來,將那杯中酒一飲而盡的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順滑香醇的美酒,隨著二皇子的喉嚨一直快速下滑,瞬間,便也就流淌到了他的胃中。
一種暖暖的感覺,便瞬間將二皇子的全身都包裹了起來。
“果然是好酒!”二皇子十分淡定的,對著臺上的連城訣伸出了一個大拇指來:“多謝連城兄的熱情款待!”
“二皇子滿意就好?!边B城訣若有所思一般的點了點頭,回答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