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雯快要急死了,怯生生想攔住唐天麟,又怕唐天麟打她。
唐天麟懶得打她,反正她要被小鬼反噬,以後多半會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倒是可惜了,她雖然不算極品美女,但好歹是隻富蘿莉。
正打算離開,樓下又來了一個人,這人很年輕,不到二十歲的樣子,步子輕盈,穿著黑色的道袍,脖子上、手上帶著不少飾品,各種項鍊和手鐲、戒指。
他呆在李虎的屍體遍,救護車還沒來,李虎直挺挺擺在門口,被打傷的甑卓則早跑了。
而被唐天麟踹下樓的徐坤這會兒也發現了來人,跑了過去。
“周大師,你可算來了。”
徐坤嗚嗚地哭泣著,終於抱到大腿了。
道袍年輕人正是周文冰,血胎門江南部的高級弟子。
唐天麟也注意到了他,見到他身上的飾品,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他身上那些飾品,材質和之前鳳馨予兒子的血牌一樣,還真是冤家路窄,竟然碰到老對頭了。
之前唐天麟忌憚血胎門的實力,但現在他自然不怕。
“你的小鬼,是找他要的?”
唐天麟拽起溫雯手腕來到了陽臺邊。
“啊,你放開我。”
溫雯驚叫。
唐天麟肩膀聳動,壞笑道:“你不是想要我欺負你嗎?爲啥還要我放開我你?”
溫雯咬著嘴脣,“誰說讓你欺負我,是我欺負你,我要讓你做我的狗,哼!你也只配做我的狗。”
“志向倒是挺遠大。呵呵呵。”
唐天麟手捏著下巴,很是想笑。
溫雯卻是認真的:“你這次死定了,周大師到了,你無路可逃。”
“我死定了?我現在要你死,他能救你?”
“你……”
溫雯害怕了一下,不過很快又不害怕了,“鬼寶貝會保護我,你傷害不了我。”
“是嗎?”
唐天麟提起溫雯,將她推到陽臺外,他單手抓著溫雯的衣服,只要一鬆手,就能讓溫雯摔下去,雖然只是三樓,但這樣摔下去,不死也慘。
溫雯哪見過這種陣仗,竟嚇得尿了褲子,包裹著屁股的熱褲,溼了一片。
“啊……啊……不要,別鬆手,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溫雯渾身冰涼,站在樓邊,她第一次感受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她再有錢有能如何,跟世界上那些神秘的人和事相比,她太渺小了,以前完全是坐井觀天,唐天麟,顯然就是一個不可形容的神秘,她和唐天麟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二人之間的差距,根本不能用金錢能衡量。
“對不起,嗚嗚嗚,真的對不起,求求你原諒我吧。別鬆手啊,我不想死!”
她哇哇苦著。
樓下徐坤正得意間,聽到了樓頂傳來的動靜,扭頭一看,臉色都嚇白了,“唐天麟,你敢!快放了雯雯。”
“徐坤,你個廢物給我閉嘴,以後你再敢對唐哥哥大呼小叫的,我撕爛你的嘴。”
不等唐天麟開口,溫雯便一頓呵斥。
徐坤臉上一下子戴上了痛苦面具,她追求的女人,這一次是徹底臣服唐天麟了,無關唐天麟的身份。
但他還不死心,覺得溫雯只是被脅迫的。“雯雯,你別怕,周大師在此,唐天麟死定了,我馬上來救你。”
“我不需要人救,以後唐哥哥就是我的主人,我只聽他的話,你滾啊。”
溫雯破罐子破摔了,所有的傲慢都消失乾淨,她此時只想著取悅唐天麟,便說出了這一番話。
唐天麟也真有點動心了,溫雯跟劉雨欣、蘇婉、秦依依等美女相比,有一些差距,但蘿莉成僕人,這事,一旦想下去,便很容易讓人自甘墮落,尤其是唐天麟被柳雨欣突破了底線,思想發生了轉變,他現在覺得身邊的女孩子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這還差不多。”
唐天麟將溫雯拽了回來,坐在椅子上,讓她跪下,之前強迫她跪,她心裡是不服氣的,唐天麟要繼續消磨她的傲氣,讓她主動跪。
噗通。
溫雯想也沒想,直接就跪下了。
並且一路跪著靠近唐天麟,然後雙手抱著唐天麟的小腿,“主人,讓我伺候你,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唐天麟噴飯,確認這傢伙不只是監視了他和柳雨欣的畫面,而且監聽了二人的對話,想用柳雨欣一樣的套路,讓他淪陷。
如果不是周文冰和徐坤正上樓來,唐天麟真要放縱自己了。
“你可給我消停點,我等他們上來呢。”
唐天麟揪起她的馬尾揉了揉她的頭髮。
溫雯擡起頭,狡黠地笑著,“徐坤那個白癡喜歡我,還想讓我做他,要是讓他看見我這樣對主人,他肯定會氣炸的,就讓他看看唄,我們來個殺人誅心。”
她上頭了,迫不及待想和唐天麟確定更親密的關係。
唐天麟拽著她腦袋,阻止她進一步侵犯。
“你可拉倒吧,一個徐坤,還不配讓我殺人誅心,我的目標是那個道門中人,那個人是你請來的?跟我說說他的信息。”
“你說他啊,是徐坤請來的,說是血胎門的大師,叫做周文冰,我也聽說過他的名字,南府上流社會不少人都從他手裡買小鬼,用來改變自己的運勢,不過主人放心吧,他們這種人,所圖的無非是錢,我等會兒給他兩百萬,讓他收拾徐坤,他肯定聽我的,主人要是有其他仇人需要收拾,也可以儘管告訴我,錢我來出。他其實就是有錢人的一條狗。”
溫雯真心實意投降了,她不知道唐天麟乃是抓鬼大師,以爲唐天麟鬥會怕周文冰。
唐天麟摸著她的頭,“你請他來對付我,他人沒到,小鬼卻到了,那小鬼還吃了你的氣血吧?”
溫雯點頭,“我真是蠢,居然想用小鬼來對付主人,我直接當主人的奴僕多好啊,我從沒有像這會兒這樣開心。”
她無比自責,原來她內心中一直有著想被人虐待的傾向,只是以前一直被壓抑著,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她才終於相通。
跪在唐天麟身邊,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以前從沒有感受到過的快樂。
只感覺前面的二十年都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