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徵帶我去看了地下兌換寶庫,在這裡琳瑯滿目的有各種武器裝備,還有藥劑等一些雜物,一切都已魔屍身上的部件來換,而你先要把魔屍的部件兌換成積分點,這樣才能用於兌換,吃飯什麼的也都是靠這東西。
同時在這裡還有一種榜單,上面顯示著個人貢獻值的排名,這種激勵手段雖然沒有什麼好處,但是人就吃這一套,這象徵著一種榮耀,一種實力的象徵。
這上面並沒有顯示所有的人物排名,但是前幾名全是五級軍官,可數量少的可憐,整個營地的五級軍官絕對不會只有這麼少。
至於那些東西的確是挺誘人的,但是對於我來說基本上用不上。我覺得我的雷符也應該可以當做商品,但是這種東西一旦開始製作,估計就沒有盡頭了。
看望兌換寶庫,對於防線基地也有了一定的瞭解。至於這裡的勢力分佈,除了羅家還有冷家人不能惹之外,剩下的基本上是被打壓存在,毫無疑問,魔神殿的人在這裡不受歡迎。
雖然大家明面上是盟軍,可是魔教徒終究是要遭到歧視,冷徵對此是感同身受。
我也親眼所見,對於這種事情想要從根源上制止也不太可能, 除非人變成沒有思想,只有會靠本能行動的動物。
但是冷徵卻不這麼認爲,他告訴我三天之後我跟羅宗的對戰將會影響到衆多魔神殿戰士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在貢獻值排行榜上面,前五名中沒有一個是魔神殿的人,這其中並不是代表著魔神殿偷懶,或者實力差,而是另有原因。可是這其中的原因冷徵沒有告訴我,故弄玄虛的說我早晚會看到。
三天之約羅宗在積極準備,從他派來偷偷調查我們消息的人就可以看出來,他應該對這件事挺重視的。或許真如冷徵所說的那樣,這一場比試不僅是我們兩人之間的較量,也是三股勢力的較量。
我沒有在防線內浪費時間,帶著他們前往戰場,調查魔屍大軍的情況。
有我在除非是申屠梟本人出面,回事出現多個寧空那種級別的魔屍,否則絕對不可能對我們造成威脅。
戰場的土地是黑色的,天空中的雲是灰濛濛的,到處是斷壁殘骸。雙方都是前仆後繼,戰鬥無時無刻都在進行當中。
而出現在戰場中的很少見低級的魔屍,大多是已經開啓靈智,懂的隱藏埋伏,用陰險的手段取勝的精明魔屍。
我們深入戰場,到這裡會遇到一些強力 的魔屍,但是我們聯手弄死他們跟鬧著玩一樣。
但是我出手比較重,死在我手下的魔屍基本上被燒成了灰燼。不過我們殺了很多的強大魔屍,得到一些魔屍核心,這東西可以值幾百的貢獻值,遠比那些材料值錢多了。
找到一處安靜隱蔽的地方休息,我從幽冥戒指拿出食物和水。
柳雪妍靠吸收魔屍氣就行了,完全不需要這些東西。大家好似野外聚餐,完全沒有那種冰冷肅殺的氣氛。
冷徵在手裡來回丟著一枚魔屍核心,道:“已經三天了,估計羅宗那小子已經在防線中等我們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道:“急什麼,現在回去也來得及。”
休息過後就過後就按原路返回,回到防線基地已經是日落西山。巧合的是兌換貢獻值的地方與演武室在一起,我們去演武室的時候剛好路過。而防線基地的人似乎都聚集在演武室了,演武室是一個讓衆多人解悶的地方,也是防止鬥毆事件發生的場所。
這種規則下難免產生意外不滿的情緒,什麼打壓歧視侮辱之類的結下小仇小怨,積攢的多了,時間久了就可能會在心中積存大量怒火,搞不好就是暴動。所以特地準備了演武室,雖然明文規定不能殺人,鬥毆,但是在演武場裡卻不一樣。
在這裡人命如草芥,即便是把人打死了也只能自認倒黴。所以這裡的人一但有什麼深仇大怨之類的,都是來這裡解決。
當然如果對方實力太強,你又不敢應戰,那也可以,當然你可能要被他打壓很長一段時間。
演武場異常的大,但也容不下防線基地的衆多人。所以有事的還去幹事,沒事的又閒著無聊的,就來看戲。
演武場四周人頭攢動,摩肩接踵。
寬闊的場地中央,站在我對面的就是羅宗,他面露輕蔑之色,而看臺上的人嚷嚷著快點打,大多都是支持羅宗,讓他快點了結我。
羅宗手中握著一把長槍,這把槍是機甲所造,既能夠遠程攻擊,也能夠近戰,配合他一身機甲,英氣逼人。
他實力不俗,有傲視衆人的實力,有藐視他人的資本。羅宗高高在上,無數人爲他歡呼。他衝上來就對我致命位置下手,但是因爲爲了追求美觀,招式花裡胡哨的,可以說是破綻百出。
我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所以直接一招定勝負。
一把奪過他的武器,另外一隻手抓住他肩頭,用力的砸了出去,接著飛上半空,而後俯衝下來,嘭的一聲演武場劇烈晃動。特殊材質製作的地面,比鋼鐵還要堅硬,羅宗的身子深深陷進去,口吐血沫動彈不得。
場面一度寂靜,或許他們從來也沒有見到過演武場有如此安靜的時候。
“這傢伙是誰啊?竟然能夠一招打敗羅宗?”
“不知道啊,好像是一個新面孔。”
“估計是從哪個深山裡跑出來的老妖怪。”
“說不定他使用什麼卑鄙手段了呢。”
他們的聲音雖然混亂,但是我卻能夠聽到。對於這種言語也不用太過在意,實力自然會說明一切。
羅宗沒死,我想讓他活著,留著他還有別的用處。這個時候屏幕上顯示出了我的名字,以及我的貢獻值,還有排名,以及演武場的戰績。
五級軍官,隸屬魔神營,貢獻值三千三百三十七,總榜第三百名。
防線基地人數至少過萬,三百名而且是完全陌生的面孔,竟然還是五級軍官,這足以讓任何人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我揮了揮衣袖,離開了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