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忽然擋住了李債二人的去路,爲首的是一個穿著一身華衣,頭帶著書生髮髻,大冷的天,手中卻不停地搖著摺扇。這人一看就是公子哥的儀態(tài)。這公子哥身後的兩個人長得雖不是魁梧,可也是一副兇相,看樣子更像是這個公子哥的隨從。
這公子哥搖著摺扇,一副傲慢之態(tài),又做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笑道:
“身爲下坳鎮(zhèn)的鎮(zhèn)長兒子,我可不允許有人在這下坳鎮(zhèn)對平民女子出手,還不趕緊放了這位姑娘!”
公子哥臉上帶著些許嫉恨的說道,邱曼原本無辜的表情忽然又變成了一副痛苦的樣子,那樣子,倒像是被李債抓的生疼。李債皺著眉頭,鬆開了邱曼,而這邱曼竟是淬不及防下跌進了公子哥的懷中。
瞬間的幸福讓的公子哥心臟狂跳,可是面上依然保持著一副自認爲的風度翩翩之態(tài)。
“公子,他抓的我好疼的!”
邱曼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的周圍的行人憤怒的看向李債,公子哥抱著邱曼的肩頭,臉色故作平靜的說道:
“還不趕緊給這位姑娘道歉?”
李債冷冷的看了眼邱曼,轉(zhuǎn)身就走,邱曼的一句話,竟是讓李債惹來衆(zhòng)怒,李債要是再留在這裡,還不知道這邱曼會在作出什麼幺蛾子。
邱曼見李債如此不經(jīng)戲耍,趕忙掙脫這公子哥,攔住李債去路,道:
“相公,不要生氣嗎!”
李債被邱曼的一句話驚得愕然,而這裡的衆(zhòng)多行人和這公子哥更是臉色猛變,原本的憤怒變成了深深地嫉恨,更是有陣陣“咯吱,咯吱”的磨牙聲傳來,看樣子,像是要將這佔有了女神的李債生生吃了一樣。
“你有完沒完?”
李債可不是這裡凡人能夠比的,任憑這邱曼如何使手段,李債依然是一副冷冷的感覺。邱曼微愣,臉上的戲謔之情漸收變成了雍容的淺笑,這種變化給人以巨大的反差。
先是古靈精怪,我見猶憐,而現(xiàn)在卻又散發(fā)出一種雍容華貴,不容侵犯的氣質(zhì)。讓的李債也是一
愣,更別說周圍的這一羣凡人。這公子哥看的心裡如貓抓的一樣,邁前兩步,道:
“姑娘莫怕,我知道這個男人不配做你的丈夫,只看他一身的素衣,呆頭呆腦的樣子,還有這幅天地間我最大的表情,還有對你的態(tài)度,就能猜到這人肯定對你非打即罵。姑娘放心,既然來到了我們下坳鎮(zhèn),這個公道我爲你主持,我可是下坳鎮(zhèn)鎮(zhèn)長的兒子,謝永。”
邱曼淺笑著憋了一眼謝永,又對著李債說道:
“稍等!”
邱曼到了謝永跟前,謝永也不知道怎麼了,再次面對邱曼竟是感覺心裡有一股毛毛的感覺。
“你說我的相公對我不好?”
“這,這一看就知道了!”
邱曼冷笑一聲道:
“即便是我的相公對我不好,我沒有說,那就說明我跟相公還是恩愛,我未告,你又憑什麼管我們的家事?是不是抱著什麼歹意?”
“這,我只是路見不平而已!”
“路見不平也應該分什麼事情,你如此多管閒事,更是出言破壞我的家庭,可是爲了讓我們彼此分開,好讓你自己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
“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男人沒有好東西,見了女人漂亮,就想著法的佔爲己有,即便是這女人已是人妻,可就是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到最後搞得別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而你們卻獨自快活,纔不管自己做了多大的孽。”
謝永被邱曼說的臉色蒼白,感到自己口乾舌燥,像是被邱曼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給鎮(zhèn)住了一樣!
“男人偷腥,你以爲我就是那種經(jīng)不起花言巧語,始亂終棄,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不是...!”
“不是什麼?你現(xiàn)在做的可不就是想著破壞我與相公之間的感情嗎?”
邱曼說著看了看身後的李債,又道:
“天下的男人喜歡偷腥,可也有部分是真的好男人,好男人沒有情趣,即便是沒有什麼本事,可我成了他的妻子
,就會一直支持他直到成功爲止,這是本分,世間就是因爲有了你們這種爲了自己快活卻不管別人的男人,就是因爲多了那些水性楊花,始亂終棄的女人,纔會讓這世間多了衆(zhòng)多的癡男怨女,才演繹了一場場的人間悲劇!”
李債靜靜地看著邱曼,周圍的行人也是有些羞愧的地下了頭。而邱曼竟是越來越激動,最後竟是變得冰冷。
“你們真該死!”
這話出口,一股冰冷之意瞬間席捲而來,謝永驚愕的張著嘴巴,李債也是一驚,趕忙上前抓住邱曼的手臂。
“跟我走!”
邱曼一震,看了眼抓住自己的李債,長長的舒了口氣,周圍的冰冷之意這才慢慢的消失,可這些行人卻是仍然沒有從震驚之中醒過來。
邱曼被李債拉著快速的離開了人羣,而邱曼只是在身後看著拉著自己匆匆趕路的李債。
不大一會,李債找到了一個裁縫店,進了店鋪,道:
“掌櫃,給這位姑娘拿一身合適的衣服!”
裁縫店的掌櫃是一名女子,可是看到邱曼的樣子後,也是被驚豔的一下。雖被邱曼誘惑的體態(tài)樣貌驚了一下,可掌櫃的依然匆匆的挑了一件衣服,送到了邱曼手裡。
邱曼微微一笑,漫步進了後面。不一會換好了衣服再一次出來!李債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眼望去,卻也是頃刻呆住了。
只見此刻的邱曼身穿白色的黑花長裙,給人一種淡雅,淡雅中又多了幾分出塵的氣質(zhì)。並不寬大的裙幅垂向地面,堪堪遮住金蓮。墨玉般的青絲簡單的挽了個飛仙髻。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脣間蕩著清淡的淺笑。
許是發(fā)現(xiàn)了李債的片刻錯愕,邱曼笑道:
“還算合身吧!”
李債收回目光,雙目中再一次恢復了平靜,微微點了點頭。
“多謝客官,一共是三兩銀子!”
李債微愣,這時候他纔想起自己身上並沒有銀子,而邱曼也是剛剛脫困,身上更是不可能有銀子。想到這裡,李債臉色忽然一陣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