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將墨恬抱在懷裡,邁出的每一步都顯得十分沉重。
身後傳來一些玲瓏商會的人們聒噪的聲音,卻被親兵隊用著槍頭,狠狠的對準那些披著羊皮的狼。
蒙恬抱著墨恬十分輕聲溫柔的說道。
“墨恬...墨恬...墨恬啊,別睡了,你不是喜歡看蒙恬叔叔練武嗎?等你醒來的時候,蒙恬叔叔到時候親自教你練武,你別睡了?陪叔叔說說話好嗎?”
墨恬有些睏意有些疲憊不堪的慢慢說:“叔叔,我...我還困...啊,我好想...睡一會。”
蒙恬眼看著墨恬就要把眼睛閉上的時候,他抱著墨恬急速奔馳,就要跑向人皇帝幸那裡!因爲他太清楚了,墨恬受到這樣嚴重的傷勢,尋常民醫肯定治不好,只夠治好墨恬現在的傷勢,只有料事如神的大王!人皇帝幸!
在急匆匆的跑步聲,夾雜著沉重的喘息聲,發出沉重咆哮聲!
“都給我!閃開!我乃蒙恬是也!我有要事急見大王!何人膽敢阻攔!”
“哎哎哎!蒙恬將軍,你這可是擅闖大王的營帳啊!這可是會被殺頭的!”站在門外的士兵勸說道。
“天塌了我頂著!大王!原諒臣蒙恬冒犯了!”蒙恬仰天長嘯的說道。
哐噹的一聲巨響!蒙恬把王室營帳的門,一腳踹開!
帝幸一看自己的房門就這麼被人踹開了!有那麼瞬間他一開始以爲是敵人來襲!可就在他準備好戰鬥的時候,只見蒙恬懷裡抱著一個小女孩,眼眶裡溼潤的淚水,撲通的一聲,跪在了人皇帝幸面前!
這個十分強大的武將,他他他他居然跪下了!要知道蒙恬將軍的戰將生涯裡除了戰死根本就沒有給誰雙膝跪地啊!哪怕就是大秦的秦王嬴政,他也只是單膝跪地啊!
“大王!罪臣,蒙恬犯了欺君之罪!但,請大王!先醫治我懷裡的這個姑娘!求大王成全!事後臣願意以死謝罪!”蒙恬大喊道。
此刻沒有人知道蒙恬的心裡是什麼滋味,也沒有人知道此刻的帝幸是怎麼想的,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讓帝幸十分的發矇。
帝幸的內心裡不禁說道:“這都是什麼情況!蒙恬將軍不是十分堅強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怎麼說,眼前這小女孩,受的傷太重了!以現在的醫學,恐怕根本就沒法治療這小女孩身上受的傷,更何況,那背後肉眼可見的烙印,看的帝幸十分的心疼,這個女孩子纔不到十八歲啊!她現在最多也就是十二歲的樣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怎麼會如此狠心!
“蒙恬將軍,你先起身,我問你,此女到底是何人?”帝幸問道。
“回稟大王,此女是墨子先生收養的義女,雖然是義女,可她和墨子先生完完全全就像是親生父女啊!”
“這孩子,平日裡也挺粘著我,經常吵著要跟我學武...可...可現在...大王!臣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啊!”蒙恬有些哽咽帶著一些哭腔的說道。
“蒙恬將軍,以現在的醫學,可能根本就治不好她......”
“可是大王,你不是有‘人蔘果’嗎?那人蔘果不是有包治百病的能力嗎?我曾經受那麼嚴重的傷,不是你讓墨老先生帶著‘人蔘果’留給我作爲不時之需嗎?”蒙恬質問道。
人皇帝幸頓時感到有些頭疼,因爲他知道那‘人蔘果’雖然是有治療的功效,可也只能是對他召喚出來的人才有用,比如蒙恬就是這樣一個很好的例子。
對普通的百姓們來說,如果凡人食用了‘人蔘果’就好比一個杯子它只能裝下一杯水,而‘人蔘果’就是加大了水流!要是杯子太小根本裝不了水,反而這是人的軀體,要是承受不了,那麼等待她的只能是爆體而亡!
“蒙恬將軍,不是我不想救她,這小女孩本就是凡人,那‘人蔘果’雖然是能讓你提升力量也能治癒你,可你們是不一樣的啊。”
“如果她要是吃了‘人蔘果’那麼到時候等待她的就是爆體而亡啊!”帝幸憂心重重的說道。
“可是大王......”
就在這時,忽然帝幸感覺到了系統的存在。
“叮咚!”
“檢測到宿主困惑!”
“本系統將爲系統解決困惑!”
“正在進行,人物抽取!”
“正在召喚中!”
“召喚完成!”
只見系統這自主操作屬實把帝幸給嚇了一跳,但是在接下來的猶如雲裡霧裡的場景,只見一個人揹著好像是竹筐編制的揹包,來到了帝幸的面前。
不出意外此人居然是!扁鵲!
正當人皇帝幸和蒙恬想要請扁鵲救治墨恬的時候,只聽見扁鵲說道。
“嘶...此等女孩,本應是琴棋書畫,卻不曾想,物是人非,這女孩竟然有幾絲男孩的血性!不學琴棋書畫,反而倒是對武術十分癡迷,不過,也正是這幾絲的男兒血性,才苦苦支撐到現在。”扁鵲分析的說道。
聽聞扁鵲這麼一說,人皇帝幸和蒙恬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那這到底是有事沒事啊?”
扁鵲全然不顧這二人,直接把揹包放在地上,翻來覆去的尋找什麼?
“讓我看看啊,老夫的銀針呢?”
“哎嘿,小淘氣,讓老夫我找到了吧。”扁鵲自言自語的說道。
還不等人皇帝幸和蒙恬繼續提問的時候,扁鵲手握幾根銀針,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嗖嗖嗖啪啪啪的幾聲,墨恬頓時起身咳出一攤黑血!隨後繼續昏睡了過去。
正當蒙恬以爲扁鵲這是害墨恬的時候,頓時傳來一聲。
“好!好!扁鵲先生果然是好手法!想不到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居然還能被醫聖扁鵲給救回來啊!”帝幸誇讚的說道。
而蒙恬聽見人皇帝幸這麼一說,有些慶幸,原來自己剛剛差點就誤會人家的好心了,要不是大王及時的點醒自己,恐怕自己肯定會幹出什麼傻事。
“此女的病,並沒有完全的好......”扁鵲一臉憂愁的說道。
“先生爲何這樣說?”帝幸不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