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鵬的臉色驟變,急忙閃躲,奈何兩人一併夾攻,他被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擊倒在地,胸口傳來陣陣的疼痛,吐出了一口鮮血。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冷峻謙臉色一變,這畢竟是他的爹,而且若他爹死了,那他也不會(huì)有什麼好下場的。
張氏見狀驚叫了起來,淚水不停地留下。慌張地喚著:“鵬,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即使她心裡怨他對她薄情寡義,但她終究還是愛他的,二十多年的夫妻,又豈是容易割捨的?
風(fēng)絕寒與鳳盛揚(yáng)相視一眼,漸漸地凝聚起內(nèi)力,打算一招將他送下地獄。張氏滿臉淚痕,見到他們的動(dòng)作,焦急地喊道:“不要,求你們不要。”
“求你們放過我爹一條命。”冷峻謙跪了下來求道,他轉(zhuǎn)眸看向冷宇易,一臉的哀求,“爺爺,我爹始終是你親生兒子啊!”
冷宇易別過臉,狠下心腸道:“自作孽不可活。”
冷鵬滿臉的怨恨與不甘,“我若僥倖不死,必讓你們生不如死。”
掌力快要打中冷鵬之時(shí),驀然一道黑影閃過,煙霧彈炸開,黑霧頓時(shí)迷濛了雙眼,原地的冷鵬已然帶走。
望著那空空如也的位置,風(fēng)絕寒的臉色不禁更冷了幾分,居然從他的手上救走了人,這對他來說真是恥辱。鳳盛揚(yáng)的臉色也不好看,他還沒未他的女兒報(bào)仇呢!
“算了。”楚冷幽輕聲道,眸光望向了冷峻謙兩人,冷漠的眼神令兩人不由地顫了一下。
“當(dāng)年狠心地我孃親趕出門,讓她無家可歸,你說,我該怎麼將你給孃親的恥辱一一奉還呢?”她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起伏,然而卻帶著不可抑止的寒冷。
“這事與我無關(guān)。”冷峻謙的臉上閃過一抹恐慌,忙爲(wèi)自己解釋,他當(dāng)年不過才幾歲,的確與他無關(guān)。
然而楚冷幽又豈是那麼輕易放過別人的人,她的脣角一勾,“既然你的父親不在了,那就父債子還。”
“不行,求求你放過謙兒,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你有什麼都衝著我來。”張氏慌忙地吼著,這是她唯一的兒子,她的心頭肉,她不能讓他有事。
“你以爲(wèi)我會(huì)放過你嗎?”楚冷幽犀利的冷光射向她。
她渾身顫抖地看著楚冷幽,她現(xiàn)在真的很後悔,若她早知道鳳桑梨的女兒這麼恐怖,當(dāng)年就直接灌鳳桑梨喝下墮胎藥,而不是任由她自生自滅,原以爲(wèi)毒素讓她一屍兩命,卻沒想到不但把孩子生下來,且這麼多年居然一點(diǎn)事都沒有。
楚冷幽的清澈瞳眸似是要看透她般,霍然微微一笑,驚豔了天地,“既然你那麼喜歡燃媚,那就讓你嚐盡這種滋味。”
張氏瞪大了眼眸看她,眸子裡滿是驚懼,渾身僵硬著,“你要幹什麼?”
楚冷幽微微啓脣,輕輕吐出,“青——樓。”
“你,你不得好死,竟然這麼狠毒?”張氏張口大罵著,神情是掩飾不住的恐懼,身子一步步地退後。
“大小姐。”一道纖細(xì)的身影陡然出現(xiàn)在眼前,“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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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雨這幾天要考試,字?jǐn)?shù)少了點(diǎn),考完後補(bǔ)上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