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進靈風學院得,年齡那麼小的一個小孩子,竟然還能進靈風學院?”墨瑙微微的擡起了自己的下巴,一雙瞳子裡面滿是鄙夷。
“哦,是嗎?”
聞言,白笙也不生氣,臉上的笑容也是越來越燦爛。“可是你難道不知道嗎?有的時候小孩子也是絕對不能小看的哦。”
“哼。”墨瑙冷哼一聲,不說話。
同時,白笙又很是’好心’的提醒了墨瑙一句。“等一下在比賽的時候,你最好不要碰我喲,要不然的話,出了什麼別的事情我可不管。”
但是墨瑙呢,則是白笙越說不能碰她,也就越是來勁兒。“我就碰你了,你能怎麼樣我?”說著,墨瑙伸出手碰了白笙的衣袖一下,挑釁的看了一眼白笙。
她的那副樣子,很明顯的就在對白笙說,‘我碰了,你能怎麼樣我?’
慢慢,墨瑙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奇怪?我的頭怎麼那麼暈。”墨瑙使勁的晃了兩下自己的腦袋,企圖使自己保持清醒。但確是根本的沒用,一會兒之後,墨瑙就感覺自己的眼皮在慢慢的打架,很快,墨瑙就兩眼一閉,昏倒在了地上。
“唉...這就暈倒了?還真是沒有意思,我明明還沒有出手呢,就倒下了了,哎,還真是沒有挑戰性。”白笙蹲在墨瑙的跟前,那手指戳了戳墨瑙,發現墨瑙是真的昏過去之後,不滿的撇了撇嘴,一碰一跳的走下了擂臺。
“陸長老,是不是該宣佈結果了?”白笙對著陸許甜甜一笑,看起來很是無辜。
“我宣佈,第二場比賽,獲勝的人爲十六班的音白。”
“這樣不就對啦?”說著,白笙蹦蹦跳跳的走下了擂臺。而就在白笙走下擂臺的那一刻,蔡林也連忙的上去看看墨瑙到底怎麼了。
“音白,你對墨瑙做了什麼!”蔡林看著墨瑙,對著白笙大喝了一聲眼睛幾欲噴火。
白笙到底是對墨瑙做了什麼,爲什麼怎麼叫墨瑙都叫不行,一定是白笙對墨瑙做了什麼,否則的話絕對不會這樣的。
“嗯?”聞言,白笙扭過頭,瞥了一眼蔡林。“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的,她只是中了一點兒小毒,過幾天應該就能醒過來的,放心吧,絕對毒不死的。”
“什麼?你竟然敢對墨瑙下毒,你這算是作弊!”
蔡林猛然拔高的聲音讓白笙聽了很不爽。
“喂喂,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怎麼作弊了,規定裡面可沒有說不能用毒的!”
“可是規定裡面也沒有說不能用毒的,反正我認爲你在比賽中用毒就是不對的。”
“你,你....”白笙氣急,指著蔡林你了個半天,還沒有想起來要怎麼說。
就在這時,影舞走了過來,小小的身體擋在了白笙的跟前。
蔡林看見了因爲的這個小動作,臉色在一瞬間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七舞導師,難道你要包庇這個學生嗎?”
“是又怎麼樣。”影舞不反駁,反而是回問了蔡林一句。
“可是,七舞導師,你的學生....”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規定裡面並沒有寫不可以用毒,同時,在比賽開始的時候,音白就已經提醒過墨瑙不要讓墨瑙碰她了,是墨瑙聽音白的勸告,執意要碰的,所以,這件事不怨音白。”
因爲的一兩句話,就將白笙在這件事上的責任撇的一乾二淨。
“這....”聞言,蔡林找不出來一句話可以反駁影舞的。
白笙早在開始的時候就和墨瑙說過了不要碰她的,是墨瑙的錯,怨不得白笙的。
看到蔡林愣在了那裡,影舞就知道蔡林此刻在想什麼,於是影舞也不多說,拉著白笙就走了。“走。”
哇塞,導師好厲害呀。白笙跟在影舞的身後,一雙眼睛崇拜的盯著影舞。
殿下好厲害,竟然三言兩語就讓蔡林說不出來話,果然,她還是最崇拜她家的殿下了。
第三場比賽,是華笙對月瓊瑤。
當月瓊瑤個華笙她們兩個站在擂臺上面的時候,場面不是一般的寂靜,彼此之間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底下的人同樣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個,就擔心會影響到臺上的氣氛。
月瓊瑤看著華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攤了攤手。“唉,不用打了,我認輸。”
額,這是什麼情況,剛纔還不是氣氛好好的?下面的人全都表示一臉午睡,不知道爲什麼忽然會變成這樣。
別人不知道原因,但是月瓊瑤自己深深的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她不認識華笙也不行呀。
這個是小舞兒以前隱藏的很好的一個自己的勢力,在幾個月之前的宮變時,不惜暴露,甚至屠了左相符滿門。當時影舞身邊帶著的人就是華笙和白笙。
雖然華笙和白笙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將自己的瞳色改變了,她可以確定是華笙無疑。
恐怕月瓊瑤此生也不會忘掉當相互華笙和白笙到底是如何一個笑意吟吟,一個神色淡漠的屠了左相府滿門的場面。
因爲給人的影響實在是太深刻了,月瓊瑤依然記得那個時候,華笙和白笙滿身是血的樣子,當時的情景,恐怕月瓊瑤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第四場比賽,墨池對上一班的蘭若詞,毫無疑問,是墨池贏了。
第五場比賽,是幻妃對上一班的月昶,月昶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自然是不肯服輸,第五場比賽,月昶勝。
“砰——”
“哎喲。”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一班的人被扔下了擂臺,臺上,站的是怯怯的玉明心。
“第六場比賽,十六班的玉明心勝。”看著十六班的人頗爲可觀的戰績,陸許表示自己已經麻木。
“那個,你沒有事情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玉明心咬了咬自己的下脣瓣,膽怯的看著摔倒在地,被疼的齜牙咧嘴的文珀可,一雙瞳子裡面溢滿了愧疚。
“嘶...疼死我了。”文珀可揉著自己摔疼的屁股,拍了拍身上的灰。“你不用道歉,是我輸了,話說回來,你好厲害呀,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朋友?真的嗎?”玉明心有點兒受寵若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會,我怎麼會不願意呢?我很願意的。”玉明心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下了擂臺,到達文珀可的身邊。
聞言,文珀可笑了笑。“那不就行了。”
“呵呵。”玉明心看到文珀可笑的那麼開心,自己也是不由得靦腆的笑了笑。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內,一雙眼睛惡毒的盯著玉明心,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和怎樣被別人對待,心中泛起了滔天的怒火。
切,虛僞的傢伙,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從現在的這個位置狠狠地摔下來!讓你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