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徹底激怒了本座!本座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紅袍男子從坑裡跳了出來,語氣中透露著森冷的寒意。
此刻,紅袍男子的胸前微微凹陷,頭髮凌亂不堪,全身上下盡是骯髒的泥土,就連原本那張蒼白的臉,也變得潮紅如血。
狼狽不堪!
“嗡嗡……”黑色小塔再次出現(xiàn),小塔變大後,四名臉色蒼白的黑衣男子,憑空出現(xiàn)在塔前。
這四名男子,臉色僵硬、雙目無神,身上更是無一絲生氣,也就是說,這幾人可能不是活人!
瀟灑哥眉頭微蹙:“這是什麼鬼東西?怎麼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
易無塵幾人亦是一臉的驚駭之色,他們從未聽說,死人居然還能站著!
“桀桀!小子!本座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座的得意之作,這幾人就是本座的血傀,知道嗎?這幾人生前可都是先天九重的強者,多年來,本座一直用精血祭養(yǎng)他們,今日,本座就要以你的精血來餵飽他們,殺……”
紅袍男子一臉得意的怪笑著,他眼中的嗜血之意,愈發(fā)濃郁,旋即,他指揮著四名血傀對瀟灑哥發(fā)動攻勢。
聞言,四名血傀平舉雙手,他們手中的指甲竟然有一尺長,指甲上面泛著暗紅的幽光,隔著老遠(yuǎn)都能感受到上面的寒意,
四名血傀分別從四個方向,向瀟灑哥抓來,四人雖說不是活人,他們的速度一點也不慢,眨眼間,四人已經(jīng)殺到了瀟灑哥面前。
砰砰砰……
瀟灑哥一個鞭腿,直接將其中二人踢飛,而後,身子一個倒懸,雙拳分別擊中二人的頭頂,二人的雙腿直接沒入土中,瀟灑哥身體在空中旋轉(zhuǎn)一週,雙腿踢在二人胸口,二人被踢得倒飛而出。
感受著有些發(fā)麻的手腳,瀟灑哥心中不禁有些詫異,這四人的身體如同鐵板一樣,剛剛看似是他佔盡優(yōu)勢,實則那四人根本就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果然,四人從地上跳起來後,再次朝瀟灑哥抓來,一根根暗紅的指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詭異的幽光。
嗤嗤!
這次,四人並不是如之前一樣攻擊,他們分別攻向瀟灑哥的四個部位,瀟灑哥擊飛了其中三人,可是,他後背卻被漏掉了一人,那人直接用指甲刺破了瀟灑哥的後背,瀟灑哥吃痛,一個迴旋踢,直接將那人踢飛。
血流如注!
瀟灑哥的後背上出現(xiàn)了十個血洞,鮮血從血洞中,如噴泉般涌出,瀟灑哥用手抹了一把鮮血,他的臉上升起滔天怒意,“該死的鬼東西,竟然敢讓豬爺流血,死!你們必須得再死一次,吼……”
“撕拉!”瀟灑哥一聲怒吼,他的周身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上身的衣服直接炸開,衣服碎片被衝出了百丈之外。
“咔咔咔……”瀟灑哥身上骨骼一陣脆響,身上的肌肉,如巖石一樣隆起,雙臂上的青筋,如孽龍般盤根錯節(jié),古銅色的肌肉,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桀桀桀!小子!本座的血傀體如堅鐵,本座看你如何破之!”
紅袍男子嘴角上揚,眼中帶著嗜血的寒意,顯然他對這幾名血傀,有著絕對的自信。
“死!”瀟灑哥一拳砸向其中一個血傀,“咔嚓!”血傀的胸口被他砸得凹陷,血傀在巨大的力道衝擊下,直接飛出數(shù)十丈之遠(yuǎn)。
“輪到你了!”瀟灑哥雙手成爪,抓住一個血傀的手臂,“撕拉!”如布匹撕扯的聲音響起,這名血傀的手臂被瀟灑哥齊根扯斷。
詭異的是,這名血傀的斷臂處,沒有一絲血液流出,血傀也沒有發(fā)出一絲慘叫,就連臉上的表情,亦如之前一樣呆滯。
血傀竟然不知疼痛!簡直就是打不死!駭人聽聞!
“小子!竟敢打傷本座的血傀……給本座把他撕碎……”
紅袍男子見兩名血傀被擊傷,目眥欲裂的嘶吼著,顯然,兩名血傀的受傷讓他有些肉疼。
兩名受傷的血傀,完全不怕疼痛,他們再次加入了圍攻瀟灑哥的戰(zhàn)鬥,不管怎麼說,兩名受傷的血傀,也不復(fù)之前的勇猛,瀟灑哥在四名血傀的圍攻下,依然是遊刃有餘。
“嘭!”一炷香之後,一名血傀的腦袋被瀟灑哥打爆,腦袋如西瓜一樣爆開,碎肉四濺、卻沒有一絲血液,血傀轟然倒下,沒有再爬起來。
“哈哈哈!原來爆頭就會死亡,豬爺還真以爲(wèi)你們打不死……”
瀟灑哥甩掉拳頭上的碎肉,一臉暢快淋漓的狂笑起來,找到了這些怪物的弱點,讓他興奮不已。
“撕拉!”那名一隻手的血傀,他的另一隻手臂,再次被瀟灑哥扯斷,血傀沒有了一雙手臂,他用牙齒向瀟灑哥咬來,瀟灑哥一個直拳,直接將血傀的腦袋打爆。
“該死!本座的血傀……本座要將你碎屍萬段,啊……”
紅袍男子怒火中燒,額頭上的青筋凸起 血眸中紅色更加妖異,體內(nèi)的血液彷彿要破體而出,紅袍男子緊緊的握著拳頭。
“哈哈!醜鬼!憤怒是沒有什麼意義的?豬爺收拾這些鬼東西之後,再慢慢收拾你!”
瀟灑哥再次打爆一名血傀的頭顱,他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大笑著對紅袍男子挑釁道。
“嘭!”剩下的一名血傀,很快也被瀟灑哥爆了頭,此刻,堅硬的地面上,到處都是坑坑窪窪,滿地的碎肉和四具無頭屍體,詭異的是,地上居然沒有一絲血液。
“起來啊!豬爺還沒出汗呢!”
瀟灑哥用腳踢了一下地上的“屍體”,一臉意猶未盡的叫囂著,旋即,他將目光轉(zhuǎn)向紅袍男子,殘暴一笑:“醜鬼!馬上就輪到你了,不知道你的腦袋爆開,會不會有血流出來?”
幾人看著瀟灑哥一臉兇殘的模樣,心中不禁一陣惡寒:殘暴!果然是殘暴不仁啊!
遠(yuǎn)處,一座山峰之上,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與一名身背石劍少年,並肩而立,一陣山風(fēng)吹來,二人衣袂飄飄!
少年扭頭看著老者,恭敬的道:“爺爺!我終於知道您上次爲(wèi)什麼不讓我殺了這二人,是因爲(wèi),那名白袍男子的實力太強!”
“小仇!你要記住,除了我們的仇人,其他人我們不能隨便亂殺,你還小,萬萬不可成爲(wèi)濫殺之人,何況,那名白袍男子真的是‘人’嗎……”
話罷,老者靜靜的看著遠(yuǎn)方,他的老臉上帶著一絲高深莫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