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十四K啊,楊楚生獨(dú)闖人家的碼頭,打傷了兩個人,然後揚(yáng)長而去。這可是自打這個幫成立以來,第一次發(fā)生的。
這種傢伙就是這樣,別說楊楚生有沒有理,打傷了他們的人,再有理也得給他們一個說法。
這事,人家黑幫的幾個高層走進(jìn)彌墩道那個碼頭,還合計,他們的意思,就真的是要帶人殺進(jìn)九龍城。
九龍城,在這個幫的高層眼裡算得了什麼,他們就憑十二釵,就能在九龍城裡指那打那。
突然,外面響起一陣整齊但不雄壯的腳步聲,十二釵來了,是專門叫她們來的。
好傢伙!這十二美女一到,這裡面的傢伙就感覺到一陣福氣感。就連被楊楚生打傷的兩個傢伙,一個手扶著下巴,一個捂著腫得不成樣,還閃閃發(fā)出紅光的臉,疼是疼,看是看。
陳姐照例走在前面,十二個婀娜的身體,十二個胸前,二十四座高峰,當(dāng)真的羣峰爭秀。走路時,那細(xì)腰一扭,後面十二種弧度,也是輕輕地晃。
“叫我們來,有事嗎?”陳姐一坐下,先疊起腿就問。
“今晚全部殺進(jìn)九龍城,將大圈仔滅了!”說話的,是這個幫的紅棍,也是一位讓人聞之色變的角色。
十二釵,十二個心都跳了一下,林紅甩了一下長髮,其實(shí)是焦急的動作。
陳姐眨著美眸,有點(diǎn)奇怪地問“什麼事呀?”
這邊的碼頭大哥,就將整個事情說了。
“楊楚生來了?”陳姐也小聲問。
“對,出口就是要找你們。”這碼頭大哥又說。
“哈哈哈!你們別以爲(wèi)九龍城裡,還跟以前一樣是一羣烏合之衆(zhòng)。楊楚生沒來還好,我們?nèi)咳笋R殺進(jìn)去,我看,沒有多大勝算!”陳姐也說了。
這陳姐的話,份量也是不輕的,最少,九龍城她們最爲(wèi)熟悉。而且楊楚生的身手,人家也不得不有所顧忌。
“那要怎麼辦?”那位紅棍又問。
“楊楚生指名找我們,一定有事,我們到九龍城裡看看。”陳姐說完站起來,朝著姐妹們一揚(yáng)下巴,十二個嬌美的身子,在這些人的眼前走了。
這十二釵找楊楚生,已經(jīng)是他獨(dú)闖人家碼頭的這天傍晚了。這十二個美女還沒走進(jìn)九龍城,走在陳姐後面的林紅,“咯”地笑一下。因爲(wèi)她看見了,楊楚生自己一個人,坐在一間雪糕店裡在吃雪糕。
一個大老爺們,自己坐在這種地方,那不跟正在拍拖的男女搶位子的嘛。
“什麼事?”陳姐回頭朝著林紅問。
“他在裡面。”林紅說著,伸手朝著楊楚生指。
“嘻嘻嘻!”立馬就是一陣美女們的笑聲,連陳姐的嘴角也露出一絲輕笑。這傢伙吃雪糕的樣子特別滑稽,人家是一小口,他是大口一張,含著雪糕,然後擡起來頭,張開嘴巴哈氣。
楊楚生是隨便往白雪的舅舅那邊走,坐一會,還是問不出她的消息,自己往九龍城走,有點(diǎn)無奈地乾脆走進(jìn)雪糕店裡。
“小姐請進(jìn)!”在雪糕店幫忙的一位小姐,朝著站在門外的十二個美女喊。
楊楚生嚥下雪糕,頓感舒服,這是他三碗的最後一口,然後朝著那位小姐招手。可是手?jǐn)E起來,還沒招就嚇一跳,十二個美女,都在朝他看。
“先生,你三碗!”這小姐回頭就喊。
聽到三碗,十二個美女剛纔是在微笑,這會都忍不住,不得不笑出聲,還有人一口氣吃了三碗的。可她們還不知道,楊楚生還在一次五碗的記錄。
“你們要不要吃?”楊楚生走出店外就問。
“不吃,三碗我可吃不下。”林紅一說完,又在笑。
“嘿嘿,這位先生上次一次吃五碗!”這老闆可能也有廣告的成份,還大聲說。
這下好,就是十二個美女有想殺楊楚生之意,也得先笑完了再來。三碗就夠好笑的了,卻突然還來個新的記錄。
“楊楚生,你又有新賬了。”陳姐突然冒出一句。
“走吧,要到你們那裡,還是吃什麼慢慢說,或者進(jìn)公園談戀愛?不對,香港人叫拍拖,隨便。”楊楚生一口氣就說了幾個去處。
“進(jìn)公園吧,你要想拍拖,我們十二個陪著你,別忘記上次,要不是別人打擾,你會怎樣。”陳姐說。
後面又有人在“嘻!”因爲(wèi)上次楊楚生被剝掉褲子,然後被陳姐搞得紅旗高舉的樣子,已經(jīng)成了十二美女今天還說起的笑話。
“對了,我告訴你,那件事我可沒完,除非……”楊楚生走進(jìn)公園裡就說。
“除非什麼?”陳姐也問。
楊楚生笑一下“除非讓我也一次,將你那樣,然後我才罷休。”
“哼哼!”陳姐冷哼了兩聲,朝著一處暗談點(diǎn)的地方說“這裡坐吧。”
這陳姐,是感覺這傢伙一定有事,所以選了進(jìn)公園。
“哇,你們真香!”楊楚生一說完,伸長脖子,朝著陳姐的胸口就聞。
不是說假的,這傢伙是聞到她們身上的香氣,來個故意說,實(shí)則就是揩油。
反正吧,楊楚生要是想壞,這陳姐也可能會被氣得大喊老天爺。擡起手,朝著這猥瑣傢伙,低在她胸前的後腦“啪”就一下,在林紅她們都捂著小嘴巴,“撲撲撲”竊笑的聲音中,又問“什麼事?不說我們就走了。”
“是曾先生的事,你們已經(jīng)拿了他幾次錢了,不能貪得無厭吧?”楊楚生就說了。
“切!”陳姐笑一下,也說“這跟我們沒關(guān)係,我們纔不屑於幹這種事。還有,不向這些有錢人要錢,我們怎麼生活?”
楊楚生還壓低聲音“我知道你們的美名,人家找上我,我只能找你們了,因爲(wèi)我們的關(guān)係好嘛。”
“你也別摻和這種事,還有,你打傷我們兩個,告訴你,如果不是我阻止,今晚九龍城裡,不知道會死多少人。”陳姐口氣變成不爽。
“想帶人殺進(jìn)九龍城呀,行呀,不管那個幫,想來就來唄。”楊楚生的口氣也硬。
“要不走吧,現(xiàn)在到彌墩道。”陳姐站起來說。
走就走,楊楚生也站起來。
突然,還沒走的楊楚生,感覺衣服被拉一下,一瞧是林紅。這美女的臉色有點(diǎn)焦急,不用使什麼眼色了,他應(yīng)該明白不能去。
“算了,還是不去了,不然你的腿和手都找不到。”陳姐說完了,又重新坐下。
林紅偷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吧,陳姐也是覺得這一去,兇多吉少。
楊楚生卻是站著不動,感覺吧,打傷他們的人這事不說清楚,人家是不會買賬的。朝著陳姐又說“你不走,我自己走。”
這傢伙!陳姐搖搖頭,也站起來,他自找的,她也沒辦法。
楊楚生又不是笨蛋,人家就真的敢殺了他呀,九龍城裡面的人,就不是人啊。
來了,楊楚生一進(jìn),又嚇了這幫傢伙一跳。真的是,誰也沒想到,打傷他們的人,揚(yáng)長而去還又回來。那兩個受傷的傢伙,瞪著這個讓他們感覺有些害怕的哥們,瞪得眼睛都忘記了眨。
人家的幾個高層還在,就是在等著十二釵的消息,
其實(shí)楊楚生也是暗暗吃驚,知道陳姐說的一點(diǎn)不假,這裡面最少有兩三百人。
“哈哈哈!楊楚生,你還真來了。”那位紅棍大笑啊,可能他也以爲(wèi),這哥們是給他們個說法的吧。
“香港就這麼大,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楊楚生往沙發(fā)裡坐,又說“我還是那句話,我兩次喊話,不是來打架的,但你們的人要打,我不打還算人嘛。”
“那你說,要怎麼辦?”那位紅棍又問。
“沒怎麼辦,我這叫還手,不叫打架,你們要怎樣,那就隨便。”楊楚生就一付想怎樣就怎樣的模樣,看這紅棍還在盯著他,又說“如果你們的人走進(jìn)九龍城,那我們也可以打了?”
跟這些人講理,其實(shí)是沒理可講,但他是楊楚生,就有理。人家還沒說話,他又說“如果這樣,行,我也見血,但以後你們的人進(jìn)九龍城,見一個砍一個!”說完了,手臂一擡“來吧!”
這樣子,還讓人家發(fā)傻。也可以這樣說,你夠硬,就能講理。
“那你找她們,是什麼事?”這紅棍是想將話題岔開了。
楊楚生說唄,這纔是他的主要目的。
“哈哈哈,你拿了多少保護(hù)費(fèi)?”這紅棍大笑著問。
“一分沒拿,我是受朋友之託,那位曾先生我也不認(rèn)識,但你們已經(jīng)拿了人家?guī)状危绻倮^續(xù)下去,人家也不得不請保護(hù)。退一步說,上次她們到九龍城裡劫白貨,嘿嘿,沒有我,她們拿得到貨嗎?”楊楚生說著,下巴朝著陳姐揚(yáng)。
陳姐美眸睜大,真想擡腳給這傢伙一腿,那次她們不也幫他趕走了新字頭,她們還全軍覆沒,全部被他揩油。現(xiàn)在倒好,成了他幫她們的了。
“那你的意思,曾先生是準(zhǔn)備請你們了?”
這紅棍一說,楊楚生也點(diǎn)頭“那是肯定的,因爲(wèi)你們繼續(xù)這樣下去,誰也受不了。我們也只是在九龍城裡收點(diǎn)小費(fèi),我們也做生意,不能讓人家沒活路,你們這樣幹,那是在逼你們自己。”
“楊楚生,不該摻和的事,我勸你還是退一邊。”這紅棍又說。
“沒辦法,朋友之託,我只想跟你們說,不要逼得自己也沒活路。長期這樣下去,狗急了還會跳牆,人家不會向警察報案?警察能不管?”楊楚生說完了,掏出三五,先往那位紅棍扔一根。
“不是我們怕警察,但你楊楚生自己上門,我們也不得不給你個面子。但也告訴你,不是這一次放過了,就沒有下次。”這紅棍想了一會,終於這樣說了。
楊楚生暗自樂了,他要的就是這一次,這樣子,就是他出面的結(jié)果,下次人家還要,他也沒那麼巧就在香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