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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帶子華麗麗的囧爆了……
夢裡面的情節(jié)已經(jīng)讓人臉紅心跳了,結(jié)果現(xiàn)實(shí)裡竟然還弄出如此烏龍的事情來,戴之頓時嚇得尖叫一聲,整個人打了雞血似的彈開,一跳三尺遠(yuǎn),整張臉紅得像是要燒了起來。
“你你你……我……我……”
這個時候什麼話都說不出口,說什麼似乎都不對,戴之有些語無倫次。
“你怎麼進(jìn)來了……”
戴之轉(zhuǎn)過臉去,不敢看那張剛剛被自己“侵犯”過的妖孽臉龐,努力的裝作平靜淡定的聲音問道,可是怎麼聽都覺得十分不自然。
她背對著左天奕,所以看不到他此時臉上的表情,只是聽到他似乎也有些壓抑著自己情緒的聲音回答道,
“呃,我打電話你沒接,我想你肯定是太累了還沒醒,就打算進(jìn)來等你睡醒了……馬嬸給我開的門,讓我直接進(jìn)來,我就……進(jìn)來了,看你睡的很熟,沒忍心叫醒你……”
左天奕的聲音還是很輕柔,卻有點(diǎn)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解釋著。
可是做錯了事的,明明就是某隻發(fā).了的帶子……
戴之掩飾性的咳了兩聲,拼命讓自己的情緒稍微平復(fù)一點(diǎn),臉上的紅暈也稍微冷卻一點(diǎn),這轉(zhuǎn)過身去,仍是不敢擡頭看他,吞吞吐吐的囁喏著,
“我剛剛……有沒有亂說話……”
左天奕頓了頓,搖了搖頭,發(fā)現(xiàn)戴之根本看不到,於是回答道,
“你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抱著我的臉……”
“行了!”戴之連忙打斷他,“不用說了!”後面的話就算他不說她也知道發(fā)生什麼了,也不用再回顧一遍讓彼此再尷尬一次。
她真是被自己打敗了,無緣無故怎麼會做那麼奇怪的夢,赫連東那傢伙也不會提出這種要求的吧,最哭笑不得的是剛好左天奕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她隨便一抓,就當(dāng)是在夢裡哄赫連東開心。
還好剛剛沒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要不然左天奕要是知道自己做這種春夢還把他當(dāng)做了別人,還不要笑死自己?
真是糗死了,戴之頗有種一世英名被毀於一旦的窘迫,不過自己揩了別人的油,怎麼說都是自己不對,人家堂堂的華夏收藏大家左大帥白白被她親了一口都沒地兒哭訴去,她還惱怒個什麼勁。
想到這裡,戴之支支吾吾的對左天奕咕嚕了一句,“那個……不好意思,我……”
說話的時候還擡頭看了一眼左天奕,也只敢掃一眼,可是也只是一眼,好像看到左天奕的臉頰,似乎也有一抹紅暈……
眼花了吧?
而她卻沒勇氣再去看一眼,低著頭看了看時間,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就頓時再次尖叫一聲,“我的媽呀,十一點(diǎn)半了都!”
左天奕頓時“噗”的一聲笑出來,對這個一點(diǎn)都不懂得掩飾自己情緒永遠(yuǎn)都是如此真性情不嬌柔造作的丫頭實(shí)在是沒辦法不喜歡。
戴之打了雞血似的趕緊起牀梳洗打扮,一邊還不忘記埋怨左天奕,
“你不早點(diǎn)叫我,這都幾點(diǎn)了,說好是十點(diǎn)到的,這一下好了,咱們兩個一起遲到……”
左天奕只是輕輕的笑著,目光溫柔的注視著戴之焦急的忙碌的身影,嘴角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一邊小心翼翼的對她陪著不是。
這丫頭,真讓人想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寵愛。
左天奕突然想,當(dāng)初不顧一切回來,一定是值得的,一定是的!
他多想,把所有的幸福和快樂都給她,多想永遠(yuǎn)守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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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之用最快的速度準(zhǔn)備完之後,帶上這一個禮拜的心血——翡翠彌勒佛便坐著左天奕的車火急火燎的開往古玩市場“金玉閣”的方向。
一路上戴之都在埋怨自己怎麼睡那麼晚,舒爺爺?shù)膲垩邕t到了這麼久,就算他老人家不怪罪,也總歸是不好的。
而左天奕一路上心情卻好極了,整個臉都寫滿了淡淡的笑容,越發(fā)是俊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到“金玉閣”門口剛好是十二點(diǎn),和戴之想象中的不同,門口並沒有張燈結(jié)綵,也沒有各種來賀壽的豪華車,跟平時一樣,店裡有兩個客人,夥計(jì)正忙著招呼,見戴之和左天奕來了,十分禮貌尊敬的招待,
“左大帥,戴老師,舒老爺子吩咐過了,二位來了直接去樓上就行。”
戴之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於左天奕一起向樓上走去,卻仍是滿肚子的疑問。
上了樓,舒老爺子滿臉笑容的迎過來,春光滿臉的笑道,
“哈哈,小之丫頭你來啦,小左,你可遲到了哦。”
左天奕正準(zhǔn)備賠不是,戴之連忙搶著回答,“舒爺爺,都是我的錯,我睡過頭了,還害得左大哥也吃到了,待會兒您罰我好了。”
舒雅這個時候連忙湊了過來,一臉奸笑著,
“喲,原來是兩個人一起睡過頭了,小之,厲害呀,暗度陳倉也不知會我一聲,太不夠意思了,這事兒我可是拍著巴掌贊成的!”
戴之臉一紅,嗔了舒雅一眼,明明應(yīng)該沒好氣的反駁過去的,可是卻理不直氣不壯,一點(diǎn)底氣都沒有,一想到剛剛自己醒來時嘴脣貼著左天奕的臉頰,就心虛不已。
左天奕在旁邊輕笑著沒說話,眼裡滿是寵溺。
舒老爺子也沒說話,卻是將這一切全都看到了眼裡,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便哈哈大笑起來,心裡有了算計(jì),也爲(wèi)這個念頭開心不已。
“好好好,待會兒罰你要多喝一點(diǎn),不過小左這麼憐香惜玉,肯定會代你喝的。”
“舒爺爺……”戴之不滿的嘟囔了一句,隨後看了看二樓,愈發(fā)是有些疑惑了。
沒有壽宴本應(yīng)該有的熱鬧非凡,甚至連總共也才幾個人。
舒爺爺,舒雅和趙巖趙大哥,連本應(yīng)該在店裡的金爺爺都沒看見。
戴之心裡有疑問,卻沒問出來,只是隨口問道,
”舒爺爺,怎麼不見金爺爺?“
舒老爺子卻洞若觀火,一眼看出戴之的疑問,笑著回答,
“只是個家常便飯而已,都是自家人,你金爺爺他去‘玉雕工藝技能新人大賽’了,這不讓我?guī)退吹挈N,估計(jì)快回來了。”
戴之“哦”了一聲,沒想到金爺爺那樣一個不喜歡湊熱鬧的人也對雕刻大賽感興趣,不過既然壽宴都是自家人,那就放鬆的多,也不用多拘束了。
這麼想著,戴之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夾雜著淺淺的笑意傳過來,
“小之師傅,你看我們真有緣,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