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記憶 2

無塵更近了一步：“你也記得以前的事，對不對？”

\t我笑了笑，擺手說道：“你說到哪裡去了，那些事是水心姐告訴我的……”

\t他說：“你不用隱瞞，你心裡想的事根本就逃脫不了我的眼睛，從薛揚名變成了無心，你的記憶也回來了是嗎？雖然你隱藏得很好，但是……但是你還是記得的……既然你都記得，爲什麼還不接受？”

\t“什麼啊，怎麼你說的我都不明白，那個……”我一邊擺手一邊退後，而無塵卻步步逼近，似乎非要逼我承認不可。

\t他說：“你知道的，什麼事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t他的聲音低啞暗沉，像是從心底傳來，眼中卻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神色，彷彿置身雲端一般，那麼虛渺空無。

\t我微微嘆了口氣：“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了。”

\t“是嗎？”他停住腳步，“也許你是真的忘了，可是，不是隻有穆水心和姜慕瑤等了無心一千年，我也是……我一直都在等你，青綾……”

\t我微微一怔，別過頭去：“你不應該說這些，無論在什麼時候，我們都是對立的兩面，還是希望你能夠忘記以前的事，也許我們可以相處的更加融洽。”

\t無塵訝然：“既然你記得，爲何還要和他在一起，而放棄我？”

\t“放棄你？”我無奈地笑道，“我和你之間怎麼談得了放棄？如果所有的事你都記得，你該知道爲何當年我要趕盡殺絕所有殭屍。你說我放棄你，我們之間到底是誰先放棄了你？若不是姜慕瑤當年的那一劍，恐怕我沒有任何面目再活在這世上。如今我依然是人，依然歸屬道家，依然和殭屍勢不兩立。如果再和你繼續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任何好結果。”

\t無塵啞啞道：“難道我們就必須這樣嗎？我們也可以，也可以……”

\t“也可以什麼？我只求你別再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