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清潔工：“阿姨，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打掃的？早上我離開的時候，這裡並沒有蛇皮。”

清潔工想了想：“我從八點半開始清潔，做到這裡的時候是十點半。對了，十點鐘的時候，舞蹈室有個學生去了醫務室，是嚴老師送過去的……我想她們應該也有看見……”

嚴佩……

她才經歷過這些事，不可能不恐懼蛇皮，怎麼沒說這件事？

難道她當時也……

我立即回到舞蹈室，和白湘君一同站在門口看學生跳舞，看著嚴佩拍著手掌打節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轉……很好！再來！”

嚴佩顯得幹勁十足，精神也比早上好了許多。

我靠在白湘君耳邊問：“看出嚴老師有什麼不妥沒有？”

白湘君搖頭：“只覺得她送亞希去醫務室回來，整個人就精神多了。”

果然。

“我也在好奇這事，清潔阿姨剛纔掃走了很多蛇皮，我想是我出去之前，不過剛纔聽見她抱怨。還有，亞希身上的紅疹都變成了膿皰，現在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白湘君驚訝：“難道又和蛇皮有關？江萍來了？”

“暫時還不知道，”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倒情願她再次現身，一次來個痛快。可這次和阿九事件一樣，留在這裡作亂的，是邪惡的靈魂，而善良的一部分則在另一個地方。你說，阿九的分離，會不會也是同一個人造成的？”

“誰？”

我笑著看向白湘君：“不就是你那好情人咯！”

對於我的玩笑話，白湘君完全不感冒，只是點點頭，十分平靜地回了一句：“也許真是那人。”

原本以爲都是毫不相關的事件，如果真是同一人造成，那麼在暗處的人，真的就不簡單了。

我拍了拍手，走到嚴佩身邊，笑著說道：“嚴老師，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可以答應。”

嚴佩轉過身，好奇地望著我問：“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也有些舞蹈基礎，想參加這次的表演。還有我一個叫夏枝枝的朋友，上次你見過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和她都想參加這次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