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斌轉念一想,也不見有何動作伸出單手,向天鷹隨意一招,天鷹身子一下子懸浮起來,隨之緩緩的向雒斌飄了過去,天鷹心裡頓時大驚,雒斌就這麼隨意的一招手,自己彷彿被什麼束縛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能動彈得了,這種感覺也不像被點了穴的樣子。
待天鷹到了自己跟前,緩緩開口道:“說吧!全部說出來,讓我評價一下,它的價值,或許你真的可以不死,但是要敢戲耍於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懂麼”。
淡漠無情的聲音敘敘的傳入天鷹的耳朵,天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急促小聲開口道:“是仙師,其實····”由於聲音過小,秦鑲等人怎麼努力聽,都聽不到,不過雒斌那時而皺起的眉頭,想必天鷹所說也不稱雒斌的心意,不過待天鷹說完,雒斌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來,秦鑲等人見了,其心情也是隨之落入谷底。
也大概猜測到將要會發生什麼事情,果然,待雒斌神色恢復過來,緩緩的轉過身形,淡漠高傲不屑諸多情緒的聲音道:“秦莊主,非常抱歉,我想我們還是得進行我們的賭約,這天鷹對我還有用處”。雒斌說完憋了一眼天鷹,天鷹見壯內心冷笑了一下,也不作言語,只不過頭蓬之下本就不是很好看的面孔,起了一絲陰曆之色,此時一見更是難看萬分,不過由於頭蓬遮蓋的緣故,外人也看不清楚天鷹面目上的表情。
“你”
雒斌一語,差點沒把秦鑲氣得吐血、隨之只見雒斌緩緩站好架勢,不過此次面上多了幾分認真之色,可能是由於太過於逼人的緣故,心中也有幾分不安吧!剛站好身形口中就不耐煩的道“來吧!時間快到了,在不快些寶物可就歸雒某了”緊接著口中喃喃自語道“此次前來真是收貨不淺吶,要是得到天鷹所說的好處,在得到昆花尺,就算自己不用把它獻給宗門,想必好處一定不少吧”!
雒斌對於秦鑲等人視作無物,竟然幻想起來,其心裡也是飄飄然然的,幻想中一長得如花似玉的少女,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黃鶯啼鳴般的聲音不停的呼喚“雒斌哥哥”,然後雒斌就幻想著怎麼把少女給·····
哦彷彿扯得太遠了,雒斌想著自己以後築基成功後,那小莫蘭還不是非自己莫屬,到時候誰能跟自己搶,不過想歸想,面上並沒有表露出來,當然其他人更看不出他此時心中還想著這些問題,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非氣死不可。
就在雒斌陷入幻想中時,一聲比雒斌還要淡漠幾分的聲音傳了出來,“我來試試如何”,隨著聲音的傳出,雒斌也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過神來,放眼望去、只見月光下的盡頭緩緩走來一少年,少年長髮飄飄,白嫩的肌膚在月光照射下,顯得有幾分不自然,摸了摸略顯鷹勾的鼻子,踏著輕巧的步伐緩緩的走了過來,其步伐看似緩慢其實不然,眨眼的功夫就來到衆人跟前。
“仁兒,真的是你”秦鑲一臉不敢相信之色的看著面前含笑之人,雖然剛剛的聲音他依舊聽出來了,不過他實在有點不敢相信,失蹤了三年的秦仁在這個時候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爹真的是我”秦仁含笑道,“啊!仁兒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你還活著”秦鑲說著聲音顫抖了起來,臉上更是流下了幾滴罕見的淚水,心中更是多了很多異樣的情緒,有高興、心喜、心酸多種不明的感覺。
本來秦仁剋制的很好,但看到秦鑲這表情,內心深處也是心酸不已,噗通一下跪了下來,“爹,孩兒來晚了,你還好嗎”?說著秦仁仔細觀望起秦鑲來,只覺得此時秦鑲比起三年前不知道要憔悴、要衰老了多少,雖然才年過五旬但是滿頭的白髮被微風吹得飄飄而起,可想而知他的日子過的並不是很好。
“這孩子,快起來”秦鑲順勢抹了抹老淚,笑罵了一聲、扶起跪地的秦仁,不停的打量起來,只覺得此時的秦仁比起三年前來又大有不同起來,至少個子都與自己一樣高大了,面貌雖然沒有太多的變化,不過剛毅的臉額變得更顯的堅毅起來,只不過秦仁的皮膚白得有點實在說不過去,要是此時一般的少女見到秦仁這白嫩的肌膚可能會羞愧的低下頭去吧!
對於秦仁的到來,其他人也只是好奇的打量起秦仁來,只不過出了皮膚白嫩以外在無其他特別之處,打量兩眼也就各行其事,雖然也有幾人小聲的議論著,不過誰也沒有去聽他們議論什麼,而焦銘也只是斜視了一眼就不在作理會,陰姬的兒子,雖然也是秦鑲親子,不過對於焦銘來說依舊存在著一些隔離,秦仁對於他來說則是可有可無的。
衆人各懷心思,此時的雒斌面上卻有了改變,當秦仁遠方出現時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此時離得近了,從秦仁身上散發而出時有時無的靈壓,讓他不得不認真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