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涯淵還是那句話,涯淵什麼都沒做過,也什麼都沒和姚才人發生,要是太后您還是執意要相信風言風語,那涯淵也是沒有辦法的。”遊涯淵堅定的說道。
看著遊涯淵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鄭太后反而有些心慌了,她本以爲,遊涯淵會按照她所想的來做,沒想到,遊涯淵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那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你了?”鄭太后問道。
“涯淵不敢懷疑太后您的想法,但是這件事情,涯淵的確是沒有做過,還望太后您明察,涯淵怎麼樣,也算得上,是我國的將軍,怎麼也不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的。”遊涯淵語重心長的說道。
“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哀家要是還執意懷疑你的話,似乎有些不盡人意了,不如這樣吧,你今天就先回去,這件事情,哀家再調查、調查,要是證明你是冤枉的,哀家一定會嚴懲散播謠言的人,你看怎麼樣?”鄭太后問道。
“好,既然太后您選擇相信涯淵,涯淵實在是感到太高興了,那涯淵就先回去了。”遊涯淵說道,便朝鄭太后行了個禮,然後離開了慈寧宮。
出了慈寧宮後,遊涯淵才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剛剛可是著實將他嚇得不輕,他還以爲自己這次,是肯定不能全身而退了。倒不是害怕死亡,而是擔心身邊的人受到傷害。看來這件事情,他還要與楊曼靖從長計議了,鄭太后是肯定不會就這樣輕易算了的。
“啪…真是混賬。”遊涯淵一走,鄭太后便氣的將桌上精緻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碰到地面,瞬間就碎了,刺耳的響聲,迴盪在了慈寧宮內。
“太后,您沒事把。”看到鄭太后發了這麼大的火,一旁的嬤嬤,趕緊上前勸說。
“你看哀家像沒事的樣子嗎?真是氣死哀家了,沒想到這個遊涯淵還能鬧出這一出,哀家真是小看他了,他一直和楊曼靖待在一起,果然變得狡詐多了。”鄭太后惡狠狠的說道。
“太后,您也別太生氣了。遊將軍和姚才人之間的事情,我們都心中有數,我們只要將姚才人的生命安危搬出來,這個遊將軍,是肯定會乖乖聽話的。”嬤嬤回答道。
“不行,這個遊涯淵,一直跟在楊曼靖的身邊做事,哀家可不能把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放在身邊,就算他是個能將,哀家也要除掉他。”鄭太后說道,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從遊涯淵的手中,將神策軍的兵權搶回來,只要兵權落到自己和楊舜聶的手上,她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了。
“可是遊將軍…他是朔王殿下親自授意兵權的,而且…遊將軍也算是爲我國,做了很多豐功偉績,要是因爲這點兒原因,就至遊將軍於死地,怕是以後聖上是要被百姓們責罵的啊。”嬤嬤一語道中重點。
“誰說哀家要殺了遊涯淵的,哀家只不過要奪走他的兵權罷了,殺了他的確是有些過分了,但是因爲這點,免去他的職位,那可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鄭太后說道。
“那要是遊將軍一直不願意承認呢,畢竟目前太后您,還找不到什麼證據,足以證明遊將軍和姚才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啊。”嬤嬤回答道。
“對!正是因爲哀家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哀家今天才放他走的,明白嗎?沒有證據,哀家就去製造證據,還沒有什麼事情,是哀家做不了的呢。”鄭太后露出冷酷的表情說道。
“製造證據?這麼說來,太后您是想到什麼辦法了?”嬤嬤吃驚的問道。
“現在還只是個想法而已,天機不可泄露,這事情還要慢慢來。”鄭太后露出一句頗有懸念的話,便躺在靠椅上閉目養神了,留下還在發愣的嬤嬤。
“咚咚咚…”王爺府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是誰啊?”王爺府內的下人,沒好氣的朝門外問道,可是久久都沒有聽到迴音,就算是再不情願,他也只能起身去開門了。
當看到敲門的人時,那下人立馬就換了一副臉色,滿臉堆笑的問道:“哎呀,原來是遊將軍啊,遊將軍怎麼一聲不吭的就來了,您是來找朔王殿下的嗎?”
“本將軍來王爺府,不是找朔王殿下的,難道是找你的?”遊涯淵沒好氣的說道,正好現在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這脾氣可都發到這下人的身上去了。
那下人也不敢自討沒趣了,立馬回答道:“哎呀,您怎麼可能是來找小的呢,遊將軍您就別拿小的開玩笑了,剛剛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希望遊將軍不要和小的計較。”
“好了,好了,別說這個有的沒的了。朔王殿下在屋裡嗎?”遊涯淵問道。
“是誰?是誰找靖大哥。”遊涯淵剛剛問完,阿炳的聲音便響起,口氣很是不善。
阿炳剛剛在屋裡,就聽到了遊涯淵的聲音,所以立馬跑了出來,他對遊涯淵的感覺,已經不能用厭惡來形容了。
“是我,是我來找朔王殿下,他在嗎?我有要事要和他商量,在這裡似乎有些不好把,先讓我進去吧。”遊涯淵說道,現在站在王爺府外,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似乎也有些不太好,現在的遊涯淵考慮的,已經比以前多的多了。
“您快快請進。”聽到遊涯淵這樣說,那門口的下人,趕緊給遊涯淵讓開了一條路,下人們都知道遊涯淵的身份。、
而阿炳似乎不願意買遊涯淵的賬,就在遊涯淵準備走進王爺府的時候,卻被阿炳一把攔住了,阿炳慢騰騰的說道:“怎麼?遊將軍這次來,是特地找靖大哥的嗎?”
阿炳的明知故問,讓遊涯淵很是反感,遊涯淵皺了皺眉頭回答道:‘沒錯,涯淵此次來,就是特地找朔王殿下的,請問他在嗎?’就在心裡有再多的不滿,遊涯淵還是選擇,將它忍了下來,畢竟現在可不是窩裡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