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聯繫不上珞貍,後悔不已,當初應該隨珞貍前去,如今不知珞貍去向,不知是死是活,月溪悲痛不已,派人打探了一切消息,然而並沒有進展,追蹤器也失去了信號。
月溪獨自惆悵喝著悶酒,等待一線生機。
“虎頭,爲什麼你平安無事的回來,珞貍卻不見蹤影。”月溪埋怨,珞貍如果不能平安回來,你們就都給我滾出去!
“老大,我盡力了,我沒能追上游艇,不知珞貍小姐的去向。”虎頭嘆息。
月溪長嘆,海賊險惡,殊不知珞貍有沒有受傷,如今身在哪裡。而一旁的薛娜正洋洋得意,等手下解決了珞貍,她就派人前去營救衛天懿,並且陷害死去的珞貍,說這一切,都是她所爲,以至於讓衛天懿對她心生憎恨,以後相信沒有了你的存在,她定會是這世界上最富有,最幸福的女人。
只要過了這一關,一切都會好起來。薛娜嘴角掛上一抹詭異的笑顏。
薛娜拿了一瓶紅酒兩個酒杯,走到虎頭房間,“虎頭兄,合作愉快,喏,請你的,我們喝一杯,共同見證這一歷史偉大時刻。”薛娜故意壓低了音量,怕房間外的月溪聽見。
“那天你在遊艇上和那個衛氏總裁在幹什麼?”虎頭言辭犀利,緊盯薛娜的眼眸。繼而說:“你到底是誰?你叫什麼名字?利用我又是什麼目的?”薛娜無力反抗,面對一股腦的問題,她只有沉默。但是她更怕的是,虎頭在這一刻戳穿她,那麼她所有的努力都前功盡棄了,一旦月溪知曉她的身份,定會把她逐出組織,那麼她想用的一切權利都沒有了,更何況是去孤島搭救衛天懿一事。
“我承認我是利用了你,我是利用你上位,除掉珞貍,因爲她是我的再生仇人,是我情感上的障礙,所以必須除掉她,如果你要戳穿,也沒有關係,別忘了你也幫助過我,你也參與其中,你也有把柄在我手裡。”薛娜嘴角上
揚,很是得意的威脅虎頭。
“哈哈哈,小妖精,你當我們老大是傻子嗎?所以你是利用我偷漢子?”虎頭粗獷的笑聲絲毫不怕她的威脅。
薛娜急不可耐,片刻都不等不了,聽著虎頭的話更是怕暴露,決定現在前去孤島營救衛天懿。
另一頭孤島
可惜天不隨人願,總是事與願違,讓人無力反擊。
薛娜實在等不及,生怕衛天懿在山洞裡窒息死去,於是派人在月溪不知情的情況下,利用月溪手下把洞口炸開。
洞口裡的兩人愜意正濃,幸福的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彷彿一點都沒有瀕臨死亡的緊迫感,而是幸福的無限延伸,一陣轟鳴,著實的驚住了兩人,只見洞口被炸開,此刻的兩人,又悲又喜,不知如何處理這一情緒,更好奇炸洞的人是誰,是誰前來營救,洞口射來的強光不禁的讓兩人遮住了雙眼,撲朔迷離的看見薛娜帶著人手前來帶人救援。
薛娜看見珞貍依舊完好無損的在洞中,並且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想依偎取暖,更是咬牙切齒,但是此刻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落落大方地表現出一副好心救人的模樣,“上船吧。”
船上除了,月溪的幾個手下以外,衛天懿坐在船頭,路天雪隨即坐在一邊,衛天懿絲毫沒有在意身邊的人,反而目光炯炯的盯著靠在船邊上的珞貍,至於路天雪,他沒有多大感覺,更沒有仇恨,因爲沒有愛,就沒有恨。
長達一個小時的路程,讓衛天懿覺得只是一瞬便過去了,他絲毫沒有看夠珞貍的側顏,船停靠了之後,珞貍並沒有打招呼,徑直的走了下去,沒有回頭,此刻的她早已哭成了淚人兒,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衛天懿想追卻又不能,看著珞貍的背影獨自黯然傷神。
他們相遇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這一不解之緣,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還是在未來的將來,珞貍永遠都是
他不可觸及的軟肋。
是他心中的愛,是他溫暖的家,夜色迷離,獨自回到衛宅的他失魂落魄。
另一頭廠房
見洛璃走了進來,月溪不禁錯愕的睜大了雙眼,“珞貍,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這幾天都聯絡不到你,你是在怪我嗎?珞貍?”月溪激動的搖晃著珞貍,此刻的珞貍目光呆滯,空洞無神,這對於月溪來說好似發生了天塌地陷的事情一般。
對於珞貍他總是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硬了怕逃走,軟了怕傷心。月溪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讓珞貍忘掉之前的情感,從而成爲自己的另一伴。
月溪此刻才深知,這樣有多難,他在她心裡比不上衛天懿分毫。
“我想自己靜一靜,等明天在和你講述這幾天的事吧。”珞貍好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月溪看著珞貍的背影駐足良久。
叩叩叩…
“進。”月溪看著窗外的月光發呆。
“老大,你可知道薛娜的真實身份?”虎頭有些激動。
“她是路天雪。”月溪點燃一根菸。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虎頭錯愕。
“我只知道她是路天雪,別的還有什麼,難不成是你和他的茍且之事。”月溪有些調侃。
“她想致珞貍於死地,她幾次三番的找到我,誘惑我,利用我,但是並沒有成功。”虎頭有些心虛。
“我只想知道這次珞貍的事和她有沒有關係。”
月溪語氣大變。
“有。”虎頭說的有些虛。
“如實彙報,快!”月溪升了一個調。
“珞貍被遺留在孤島,衛氏總裁前去保護,倆人在孤島駐足三天三夜,薛娜派人前去殺害珞貍,隨即打算救出那個衛氏總裁,湊成一對。”虎頭說的及其流利,彷彿自身參與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