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孩子,可以自己生一個,用不著給白眼狼當(dāng)後媽,還要防著將來被她反咬一口!”秦母簡直無語了,跟這個女兒就是說不通。
“媽,要我說,你這種沒愛過的女人,自然不懂得幸福的真諦,在你的眼裡,只有利益,不是嗎?”
秦母覺得有點寒心,口上卻說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爲(wèi)了這個家好。”
“是爲(wèi)了這個家好,還是爲(wèi)了你自己好,恐怕只有我爸知道了!大家都說我遺傳了您當(dāng)年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秦母氣的不輕,把保姆留在這裡,然後請了護工,騰地拉著秦夫的手臂,轉(zhuǎn)身出去了。
“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秦父說道,“她心情也不好,身體又虧損了,沒恢復(fù)元氣,你別煩她了,她愛誰,就隨便她,若能僥倖嫁進喬家,咱還樂得輕鬆呢!”
“可是,悠涵一次比一次極端,再不管教的話,將來指不定做出什麼追悔莫及的事情出來。”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我早說過,慈母多敗兒,都是你教的好苗子!”秦父一邊等電梯,一邊忍不住抱怨,口氣也是擲地有聲。
活像這都是秦母一個人的錯!
秦夫人強勢慣了,哪是輕易認(rèn)輸?shù)娜耍八拦恚囄伊耍磕銢]份?!”
“我教她這麼不擇手段,死皮賴臉去糾纏有婦之夫了?”他就那麼隨口一說。
男人嘛,多少有些大男子主義!
秦母氣得胸膛起伏不定,“難道還是我教她的?”
“不是你是誰?上樑不正下樑歪!就知道水-性-楊-花!”
“死老頭子,我要跟你離婚!”秦母臉色鐵青!
一貫引以爲(wèi)傲的貴婦風(fēng)範(fàn),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九醉
離婚,這事有點大。
秦父愣了愣,保持沉默。
快三十年的夫妻,哪能說離就離,不是讓外人笑話麼?
兩個人臉色難看的彼此看著彼此,很久,誰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電梯門開了,喬墨辰和秦逸夏剛好從裡面出來——
還有三四個穿著白大褂的護士,也魚貫而出!
秦母一看到喬墨臣,就情緒激動起來,上去就要找他拼命,嘴裡不停的嚷嚷著,讓他把自己女兒的腎還回來——
秦逸夏連忙拉住,讓父親把母親先帶回去。
電梯門的開啓又合閉。
“你剛纔攔著我?guī)质颤N?要不是你懦弱膽小,我們秦家會被喬家壓得死死的嗎?女兒的腎的都沒了,你也不替她討個公道!”
“………”
公道?什麼公道?
秦父置之不理,開啓左耳進右耳出的模式。
隨便她說去。
且不說是悠涵自己心甘情願的,就算兩個秦家,現(xiàn)在也不是喬家的對手啊!
“老頭子,我跟你說話,你聾了,還是啞巴了?你看看你兒子胳膊肘往外拐的德行,典型的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點也沒說錯!”
“………”
是啊,你有道理,你接著說。
“裝死是!你要不想辦法把女兒恢復(fù)成正常人那樣,我就跟你拼了,不管花多少錢,你必須想辦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