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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人(一更,求訂閱求月票)

暗衛不敢跟牧無憂繼續談論關於舒心的話題,便問道:“少主,您要不要喝點雞肉粥?”

牧無憂白了他一眼,“沒聽心兒說一開始要吃得清淡嗎?怎麼不準備清粥?”

暗衛淚流滿面,您以前是無肉不歡的呀!

當然,嘴裡還是應下,跑去廚房要求送清粥。

可是牧無憂吃完四碗清粥,還是覺得餓,就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兩個暗衛釧。

暗衛只覺得頭皮發麻,忙不迭地彙報另兩位暗衛傳來的消息。

因爲有幾名死士逃走了,那兩名暗衛便一路追了下去,誓要活捉幾人,查清楚此次暗殺到底是何人指使。

牧無憂只是揚了揚眉,對是否能活捉死士,不予評價糅。

再說舒心,還沒到家,遠遠地就看到李氏佇立在大門口的身影。

李氏早就在門口等了她一早上了。

看到舒心,李氏衝出來抱住她,上下左右看了一圈。

當看到舒心一身新衣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上面還有點點血跡的時候,李氏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

“心兒,你可把娘嚇壞了,有沒有傷到哪裡呀?”

王嬸與翠兒也站在一旁,又高興又難過的小聲抽泣著。

舒心見狀,強打起精神笑著說:“你們這是怎麼了,我昨天不是說過,我好好的嗎,你們怎麼還哭起來了。”

唉,也怪她昨天心急牧無憂的傷情,一句整話都沒給孃親,害得孃親擔心了一整夜,連黑眼圈都熬出來了。

李氏哪裡肯相信舒心的話,還想再繼續追問。

舒心扶著李氏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寬慰著說道:“娘,我真的沒受傷,不信你看。”

說著舒心便在原地轉了一圈,又說道:“娘,牧公子爲了保護我受傷了,我昨天才會急著拿藥去救他。昨夜爲了照顧他,我一夜沒睡……”

“啊?那你快吃點東西,好好休息。”

李氏只得忍著一肚子的話,要翠兒趕緊伺候舒心睡下了。

舒心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能睡到自然行,真是太好了,舒心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便起牀了。

就在舒心洗漱過後,翠兒忙告訴了她一個好消息。

原來那天舒心在混亂之中,將兩個布包掉落在了地上,後來被黑衣人拾起交給了翠兒。

舒心本來還想著那一包銀子,肯定是沒了,沒想到現在卻聽到兩個布包都完璧歸趙了,心情更是大好。

她還想用這些銀子,把舒家村後面的山頭給買下來,做原材料基地呢。

這邊,李氏早就親自給她準備好了一桌子好吃的。

舒心看著便覺得肚子更餓了,一邊吃還不忘誇獎李氏:“還是娘做的東西又香又好吃。”

李氏一邊看著女兒用餐,一面追問道:“心兒你……真的照顧了牧公子一夜?”

舒心畢竟是個女孩子,雖然還只有十歲,但是古有明訓,男女七歲不同席。

女子的閨譽何等重要,趟若村長家的人碎嘴傳了出去,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舒心往後就別想嫁人了。

舒心老半天才弄明白李氏的意思,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地嘆道,那不是沒有辦法的事嘛。

她便將那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氏。

而且還特意強調自己只是幫著餵了點水,擦了下額頭,其它的事都是阿一叔和阿三叔做的。

當然舒心反覆強調,牧無憂是爲保護她而受傷的,若是自己不親自照顧,會良心不安。

李氏聽得心情一上一下的,半晌才拍了拍心口說道:“心兒,……你說的對,牧公子捨身救了你的命,你一定要好好報答人家。至於別的……到時候再說。”

說著說著,李氏似乎想到了什麼,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並愛憐地摸了摸舒心的頭,眼中閃過一絲苦澀,但沒有再說什麼。

舒心不明白爲什麼李氏會突然有一種很無奈、很悲傷的神情,追問了幾句,無果,也就沒再糾結了。

她纔不覺得看護傷員有什麼不和禮數的,這具小身子還沒滿十一週歲,就在想嫁不嫁得出去的問題了,至於麼?

只是說到報恩,也不知道牧無憂他現在怎麼樣了?傷勢有沒有惡化?

舒心打算一會吃過早飯,就去村長家看看。

沒想到,還沒等她吃完,舒鼎盛便急急的趕了過來。

他站在院子外面急切的喊著:“李嬸,我是虎子,心兒妹妹起來了嗎?”

舒心一聽是舒鼎盛的聲音,便跑了出去。

在舒鼎盛問過她情況後,舒心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虎子哥,不知道牧公子現在近況如何?有沒有好一點?”

舒鼎盛聽到舒心如此關心牧無憂,又想起舒心極其用心的,照顧了牧無憂整整一晚上,心裡別提多彆扭了。

但很快,舒鼎盛又覺得自己不關心救了他們命的,現在還躺在牀上的牧表哥,反而在這裡胡思亂想,是很不君子的行爲時,臉上不由一紅,頭也隨之垂了下去。

舒心看到舒鼎盛欲言又止的樣子,還以爲是牧無憂的情況不妙,便急得抓住舒鼎盛的手說道:“虎子哥,難道是牧公子的傷情惡化了?”

舒鼎盛被舒心這一抓,才從自己狹隘的思緒中跳出來。

他趕緊連連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心兒妹妹,那晚你照顧的很好,連太醫都說要不是傷口處理的及時且細緻,恐怕牧公子不會這麼快脫離危險。”

聽到牧無憂無礙,舒心心裡的石頭就放下來一大半了,又放開舒鼎盛。

連太醫都誇我處理的好!舒心想著,心裡有些小小的得意。

咦,可是爲什麼會是太醫?不應該是大夫嗎?

“是太醫,聽說累死了一匹馬,日夜兼程從京城趕過來的。嗯…宮大人也來了。”舒鼎盛道。

哦,那就不奇怪了,之前舒心就猜測牧無憂出身皇族,自然能請得動太醫。

舒鼎盛見到舒心沒事,他便不再久留,舒心忙道:“虎子哥,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

牧無憂正無聊地趴著,眼睛盯著沙漏,猜測著舒心什麼時候會來看他。

同時心底裡還有些奇怪,背上的傷明明挺重的,怎麼才兩天就一點也不痛了?

而且傷口還有癒合長肉的趨勢,有些癢癢了。

自家的金創藥什麼時候效果這麼顯著了?

正胡思亂想間,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是心兒!

牧無憂立即將頭扭向房門,待看見舒心粉白可愛的小臉,立即彎起脣角,露出一個魅惑又炫目的微笑。

真美呀!男人居然也能笑得這麼美!舒心的眼中閃著欣賞,笑意盈盈地走到近前,關心地問道:“牧公子,你的傷怎麼樣了?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牧無憂擰著眉頭道,“無憂。”

“啊?什麼意思?”舒心沒弄明白。

“叫我無憂。”

“這樣可不好。”舒鼎盛搶著答道,“若是心兒妹妹這樣叫你,別人會說她不懂禮數的。”

牧無憂看了舒鼎盛一眼,又看了守在門邊的暗衛一眼。

暗衛立即會意,上前道:“盛小哥,麻煩你帶我去見一下村長。”

說完也不管舒鼎盛願意不願意,一把拖住舒鼎盛的手就走。

終於清靜了。

牧無憂心情大好,看著舒心笑道:“叫我無憂。”

舒心從善如流道:“呃……好吧,無憂,你覺得怎麼樣了?”

“好多了,多虧你前晚照顧我。”牧無憂很真誠地笑著道,隨後又擰起了濃眉,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

舒心趕忙問道:“還有什麼事要我做嗎?”

牧無憂趕忙擺了擺手,“那倒沒有,就是……就是……我能吃肉了麼?”

其實昨晚太醫就說可以用些肉食了,可是沒得到舒心的首肯,牧無憂寧可餓著。

只不過,他今年十五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連喝了兩天清粥,早就餓得眼冒綠光了。

舒心聽他說話,忍不住噗嗤笑了,“既然太醫都說可以吃了,當然就可以吃了呀。”

“真的?那太好了。來人……”牧無憂立即揚聲吩咐,去廚房取蒸雞來。

吃完了一吃整雞,牧無憂還意猶未盡,“太清淡了一點,如果有烤鴿子就好了。”

守在門外的暗衛立即問道:“需要屬下去獵幾隻山雞、野鴿來麼?”

舒心笑著說,“一下子別吃那麼多油膩的食物,不然胃會受不了的。”

牧無憂立即道:“好。不用了……哦不,你去獵過來,明天烤了吃。”

暗衛立即去執行命令。

說到烤野鴿,舒心頗爲懷念地道:“其實我挺會燒烤的。”

燒烤啊,以前的最愛啊!

牧無憂眼睛一亮,“真的?那明天你烤給我吃行麼?”

一想到燒烤的美味,舒心立即點頭。

牧無憂心中大喜,纏著舒心聊天,問她都喜歡些什麼首飾、面料,喜歡吃些什麼……

聊著聊著,舒心覺得不大對頭了,平時牧無憂的神情都是比較冷傲的,就算是笑,也是眉梢帶笑,脣角輕彎。

可是今天卻是眉花眼笑,話也比平時多出幾十倍。

而且看著她的眼神,可謂是“炯炯有神”,那燦若星辰的眸子,幽如深淵,深處涌動著不知名的狂潮,鎖定著她,片刻不離。

在現代的時候,舒心也有幾個追求者,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跟現在牧無憂一樣。

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舒心實在是窘了,雖然你已經是少年,有某些情懷很正常,可是我這小身板才幾歲呀,你怎麼會對我有想法?

心裡有了猜測,舒心跟牧無憂說話就有些不自然了,又隨意聊了幾句,便倉促告辭。

在牧無憂“哀怨”的目光中,幾乎是落荒而逃。

在家呆了兩日後,舒心覺得自己還是應當去關心一下牧無憂的傷情,畢竟人家是爲她受傷的不是?

再者說了,這個時代的婚姻可不是自主的,而是父母之命,就算牧無憂真的對自己有好感,他家也不會同意。

這麼一想,舒心就安心了,又跑去村長家。

剛到村長家門口,迎面正遇上村長外出。

看到舒心,村長立即道:“心丫頭,快,縣老爺傳你。”

舒心皺了皺眉,一面跟著村長往裡走,一面問道:“村長,縣令大人怎麼會知道我的?找我有什麼事麼?”

村長道:“我不知道,縣老爺一來就指名要見你。心丫頭,你沒幹什麼壞事吧?”

在村長心想,你家忽然這麼多銀子,別不是騙來的吧?

舒鼎盛怕舒心害怕,拍著胸脯保證道:“你別擔心,那天的事表哥的人讓壓下,不許說出去,村裡人都不知道,縣老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若是有什麼難以回答的,一會兒我幫你答。”

村長氣的罵道:“縣老爺問心丫頭,要你多什麼嘴,給我念書去!”

舒鼎盛脖子一梗,“不去!我要陪著心兒妹妹。”

舒心笑了笑,安撫舒鼎盛道:“虎子哥你去念書吧。我行得端,坐得正,縣老爺不可能爲難我。”

可是到了村長家的正堂,還不等舒心福身問安,縣令就大喝一聲,“來人,給我把這個疑犯抓起來。”

舒心聽得心頭一緊,卻依然先福了一禮,才緩緩站直,直視著縣令,鎮定地問道:“不知道縣老爺您憑什麼抓我。”

縣令姓吳名壽,五十來歲,偏瘦,留著一抹山羊鬍,眼睛白多黑少,軲轆轆亂轉,一看就是個心眼多的人。

他見舒心不驚不慌鎮定自若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吃驚。

這真是個才十歲,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丫頭麼?說不定自小跟著家中父兄習文斷字,有點見識。

我須得用官威狠狠壓住她,讓她亂了心神,纔好將罪名安在她的頭上,完成巡撫大人的囑託。

於是,縣令當下冷笑道:“我知道你爹是秀才,沒證據我不會胡亂抓人。

上巳節的時候,你逼巡撫大人的千金吞下墨汁,這原是你們小孩子家打賭玩兒,不當什麼。

可是你趁機在墨汁中落下腹泄之藥,害得蔣小姐臥牀不起,身心受創,便是觸犯了我朝刑法。

我依律將你捉拿歸案,有何不對?”

舒心聽完之後,心中透亮,這分明是蔣小姐上回吃虧之後,想將場子找回來。

不過舒心並不擔憂,大齊朝算是個清平世界,要判刑怎麼也得人證物證俱全。

於是舒心淡笑著問道:“不知縣令大人可有證據?”

縣令“哼”地冷笑一聲,“你放心,到了縣衙,自然有證據給你看。”

舒心聽到這話,心念疾轉,蔣小姐可以讓她的僕人做僞證,自己這邊亦有虎子哥、雲公子等人證。

可以證明自己一直在與蔣小姐猜謎,沒時間靠近那硯墨汁。可是這物證嘛……

她心中忽然一驚,這個縣令不會兵分兩路,還派了人去我家“搜查”,給“搜”出些什麼吧?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這一回是蔣安懷親自下令,務必要將舒心嚴懲一番,因此佈置得十分周詳。

這會兒已經有幾名縣衙捕快,直撲舒心家,要搜查物證。

010 分家二019 神奇的香液蔣柔的邀請四麻煩上門大伯母的道歉聞香不能拒絕的藥膏愛他就要爲他死二將一軍他怎麼來了有人監視蔣柔的邀請四他怎麼來了好深的敵意呀蔣柔的邀請二別怕我保護你大伯母來訪再遇桃花男愛他就要爲他死二送瘟神壞了蔣柔的好事談判一有情敵自遠方來不亦悅乎排毒療傷首次市推一監視到底誰不講理掐滅在搖籃裡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雲家趁機落井下石無恥的盤算002 爭吵打趣都爲你做到排毒療傷狠狠教訓到底誰不講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給他的心兒提鞋都不配荷包裡的香味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女神形像破滅繡荷包血染衣衫018 忙碌大伯母的道歉舒心的誓言監視喝墨汁拿還是偷018 忙碌談判一008 那一位買人首次市推三首次市推二荷包裡的香味再遇桃花男麻煩上門自作自受衝出重圍大家心裡都有數荷包換薰衣草種子二更不一樣的生辰夜二荷包換薰衣草種子二更包袱不是那麼好甩的牧無憂的酒樓看護陷阱太后的要求一更大伯母的道歉009 分家一有人監視牧無憂的霸道自作自受看護023003 討厭的客人首次市推二愛他就要爲他死一大結局失控的馬車二更雲少卿掐滅在搖籃裡麻煩上門看護水落石出002 爭吵014 首次成功請神容易談判二這話說的可就嚴重了想走沒那麼容易禍兮福之所倚二更女神形像破滅巧遇007 受傷了巡撫小姐二難道她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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