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獨愛農門妻 都爲你做到 天天書吧
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對勁?
什麼叫長大,什麼叫硌手?
他到底說的是她的個子,還是那個部位?
舒心很想問個清楚,可是又怕對面這個無恥沒下限的傢伙,說出什麼讓她無地自容的話來。
於是,她只好忍了鈀!
牧無憂的雖然鬆開了舒心,不過兩隻手還是搭在她的纖腰上。
兩個人的距離還是非常的近,呼吸之間都縈繞著對方的氣息。
這讓舒心很不習慣,感覺超級別扭伴。
翻了個白眼,舒心用力推了推他的手臂,沒好氣地道:“可以放開我了嗎?”
聽到佳人的嬌嗔,牧無憂不以爲意地勾了勾脣角,“我不放,你也不能如何。”
這個無賴!
舒心本應該生氣的,卻不知爲何,兩人不約而同的無聲的笑了。
一個明媚如嬌花,一個燦爛如星辰。
看得一旁的翠兒驚歎連連,真是天生一對啊……呃,那個……雲公子怎麼辦?
翠兒心裡糾結,一不小時嘟囔了出來。
雖然聲音非常非常小,但是仍然被牧無憂給聽到了,一張俊臉頓時黑了,冷聲道:“出去。”
舒心大急,忙道:“不要。”
翠兒在這兒,他都敢摟摟抱抱,要是翠兒不在了,這個霸道的傢伙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呢。
可是牧無憂既然是個霸道的傢伙,又怎麼會讓翠兒繼續在這房間裡礙眼?
他手一揮,一道黑色的人影從天而降,拎著翠兒就飛出了窗臺。
“啊……”
舒心這會兒纔想到,這個小客院四周,雲家可是按排了幾個護衛的,既是保護,又是監視。
“他們這樣衝出去,不會被雲家的人發覺吧?”
牧無憂剛翹起來的脣角又垮了,瞪大星眸,用力一收手臂,將佳人穩穩圈入懷中,
才暗含威脅地問道:“你很擔心雲少卿誤會?”
哎呀呀,這味兒怎麼這麼酸?。课矣植皇悄闶颤N人。
舒心無語了,可是腰上的力道讓她明白,如果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恐怕她會很“慘”,
於是只好嘟囔著解釋道:“我在幫他家改良配方,這些配方就算是雲家人,也不是人人都有資格知道的。
所以他家纔會派人來保護我和這些配方,萬一他們以爲是來賊了……”
後面的話在牧無憂的怒瞪之下消音了。
牧無憂冷哼了一聲,“難道不是因爲想你嫁給他當平妻?”
舒心忍不住頭疼。
她還特意囑咐夜離他們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牧無憂。
而夜離他們猶豫了好一陣子,才默了。
舒心還以爲他們在自己的一再要求加恐嚇下答應了呢……
“人家隨口說說,我已經拒絕了?!?
“幸虧你拒絕了,否則我不介意撥了他雲家的根基。”
“是是是,您英明神武,雲家哪裡是您的對手?!?
舒心一迭聲地應付著。
她現在基本摸清牧無憂的脾氣了,生氣的時候,就會自稱“本世子”,氣消了點了,就會以“我”來自稱。
舒心的馬屁拍得不錯,牧世子表示很受用,這纔不屑地解釋道:
“那種破配方本世子纔不稀罕。你放心,就他們那三腳貓的功夫,夜坤纔不會被人發現。”
舒心終於放下心來,又進入下一輪掙扎之中,“我說,咱們能不能坐下說話?”
小霸王十分難得地頜首道:“可以。”
然後抱著舒心,兩人擠在一張圈椅中坐下。
舒心簡直欲哭無淚了,“太擠了。”
牧無憂卻很享受地彎起迷人的星眸,“我覺得還好?!?
舒心懶怠跟這個無賴答話,使勁掙扎。
一刻鐘之後,舒心才掙脫出牧無憂的懷抱。
舒心才調整好情緒擡頭看著牧無憂道:“你,你怎麼會在這?”
“心兒高興嗎?”
“呃,高興,我想你父母也會很高興吧。”
牧無憂聽她這麼回答又好氣又好笑,忽地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顏,就在眼前,便怔怔的盯著舒心的眼睛看。
舒心被他盯得怪不好意思的,便微微低下來。
可是舒心馬上意識到,作爲軍中將領這樣擅自離開軍隊返回京城,如果被人知道了,難免會被拿出來說事,甚至還有可能說他有謀反之嫌。
想到這些,舒心便開口勸牧無憂儘快返回軍中。
牧無憂當下就沉下臉來,道:“我纔回來,心兒怎麼就要趕我走?”
舒心知道牧無憂的脾氣,便緩了口氣將心中的想法跟他說了。
哪知牧無憂並不意爲然的道:“怕什麼,我行的正走的端,更何況這次平定北疆我是立了軍功的?!?
舒心輕嘆一聲,道:“越是這樣,你行事越是要小心,不要被有心人抓到把柄纔好?!?
牧無憂聽到舒心這麼說,臉色稍微緩和下來,道:“心兒,這是在關心我嘛?”
我……我哪有?
舒心被問得不知道如何回答纔好,偏過頭去不看他。
怕回答說不是,牧無憂會生氣而賴著不會走了。
又怕回答說是,牧無憂會認爲自己心裡有他。
正當舒心出神的時候,牧無憂卻突然湊過來。
眼前是牧無憂被放大的俊顏,隨即舒心便感覺到脣部傳來了炙熱的感覺。
顯然沒有想到牧無憂會如此,舒心腦子裡“嗡”的一聲,身子一僵。
瞬間反應過來的舒心想要掙脫開,怎奈牧無憂的大掌搶先一步,扶住了她的秀顱,怎麼也移不開。
舒心只得放棄掙扎,閉起緊嘴巴任牧無憂予取予求。
正在牧無憂吻得激烈的時候,卻感覺到舒心的冷淡,不由的放開了她,卻見舒心蹙眉扭過頭去。
牧無憂無比失落又小心翼翼地道:“心兒,別生氣好嗎?我真的很想你?!?
見舒心的面色稍有緩和,牧無憂又說道:
“這次我軍平定了北疆的叛亂,皇上龍顏大悅要犒賞三軍,大軍在三天後便會抵達京城?!?
等舒心微微轉過頭來,他才又繼續說道:“爲了能早點見到你,我快馬加鞭一路不眠的趕回來了?!?
當聽到牧無憂不眠不休的趕回來,就是爲了能儘早見到自己時,舒心便感覺心中一暖,之前的氣也消了大半。
但還是咬著脣道:“不管怎麼說,你剛纔的行徑……跟登徒子有什麼區別?”
牧無憂揚眉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媲美牙膏廣告模特的牙齒:“當然有區別,我是願意負責終生的?!?
這般直白又熱烈的表白,讓舒心的俏臉一紅,隨即又想到,牧無憂風雨兼程的辛苦,心裡不免一陣心疼。
便不自覺的擡頭問他:“累不累,不如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牧無憂扶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搖搖頭道:“只要心兒在我身邊,我就不累了?!?
想著牧無憂本可以是養尊處優的世子爺,是爲了讓他的父母不再難爲她而去的軍營。
一走便是三年多的時間,期間他們也是隻能通過書信瞭解對方的近況,但多是牧無憂主動,自己被動。
想及此,舒心就感覺到一種酸酸的甜甜的、又有些澀澀的感覺圍繞在心田。
不受控制的眼眶一紅,眼中便泛起霧水。
牧無憂見狀心疼不已,忙伸手摸著舒心的臉摩挲起來道:
“心兒,我真的不累,何況在北疆打仗的時候比這更累更辛苦的時候都有。”
舒心想到在這三年多的時間裡,牧無憂在信中都只是以一種霸道的口氣,報喜不報憂,而自己盡是沒有真的想過他的真正處境。
現在想來,在那種危險萬分的環境裡,他應該也受了不少傷的。
再聽他這麼雲淡風輕的一說,舒心的眼淚更是不受控制的滾了下來,心中隱隱的感到了一陣痛疼。
在舒心哭得淚眼朦朧的時候,牧無憂則用手輕輕的爲她擦拭臉上的淚花。
直到舒心偏過頭去,自己用手帕擦乾淚水後,牧無憂才戀戀不捨放下手。
門外,適時的想起了翠兒小心翼翼的聲音:“小姐現在可否傳飯?”
許是牧無憂認爲舒心對自己的在意,心情大好地道:“傳。”
舒心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問你,你傳個什麼勁呀?
飯間,牧無憂又將霸王的本性顯露出來,非要舒心親自喂自己吃。
理由是幾日不眠不休趕回來看她,這會連拿筷子的力氣也沒有了。
舒心心下暗自腹議:又不是我要你幾日不眠不休趕路的,而且明明剛纔強迫自己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有勁,這會子又無力了。
但一看到此刻正做可憐狀搖著她手臂的牧無憂,又好氣又無奈地瞪了他一眼,懶得理會他。
舒心自顧自的吃起飯來,邊吃還邊贊菜餚的美味。
聽著舒心的讚美之詞,又看到她吃得香噴噴的樣子,一旁等著喂的牧無憂實在是再也等不下去了。
自己拿起筷子開口起來。
看著牧無憂餓虎撲食的樣子,全然沒有堂堂王府世子爺該有的氣質與風度,舒心忍不住笑出聲來。
可轉念想到,估計是這幾日爲了快點趕路,怕是這個世子爺沒有好好吃過一餐吧。
想著此人對自己的真心,舒心就主動夾了幾筷了菜給牧無憂。
害得牧無憂激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只是面上沒有太顯出來。
而是不動聲色的將舒心夾來的菜,統統吃進了肚子。
然後,美得心裡的泡泡一串串地冒出來。
等兩人用過餐後,牧無憂則似笑非笑地看著舒心,搞得舒心莫明其妙的不知所以然。
好半天,牧無憂才悠悠的開口道:“心兒,我們一會上街走走吧?!?
說實在的,自從跟雲少卿到了京城,舒心還沒有真正在京城的街道上好好逛逛的。
其實之前雲少卿也是邀請過她幾回的,但她想到如果被牧無憂知道了,依這個霸道鬼的脾性,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端來。
所以舒心也就沒有答應雲少卿的邀請。
現在牧無憂既然提出去街上走走,舒心心裡自然是一萬個願意,可是又不願就這麼輕易答應了。
舒心看著牧無憂道:“沒問題,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如果你答應,我就和你去走走。”
在來之前,夜離他們每天都會將舒心的動向,稟報給牧無憂,他自然是知道舒心這一個多月一直呆在這裡,沒有出去的。
所以本以爲舒心會開心的答應自己的,沒想到現在舒心現在會提要求。
舒心見牧無憂沒有不滿後才說道:“如果你能答應我明天即刻返回軍隊去,那我們馬上就去京城逛逛?!?
看到牧無憂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舒心立馬補充道:“你不願意我也沒辦法,那請牧公子先回王府吧,我今天想早點歇息了。”
說完舒心就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牧無憂見舒心真的不理自己的,忙站起來焦急地喊道:“心兒,我答應你,但是等大軍一到京城,我會每天來看你的?!?
舒心轉過身來看了他一會,知道現在一下子不能要求這位世子爺太多,否則物極必反。
想到一會就能看到京城的夜景,舒心還是滿心期待的,便朝牧無憂微微頷道以示同意。
舒心本想帶著翠兒一起去的,可是牧無憂死活不同意,無奈舒心只得放棄了。
臨出門前牧無憂讓夜坤拿進來了銀白色的狐皮。
舒心正好奇是什麼,就見牧無憂將其一個展開圍在她的脖子上。
而另外一個則是狐皮“暖手寶”。
舒心在心中情不自禁的感嘆一聲:真是太漂亮了,而且沒有異味。
舒心忍不住將臉靠著毛皮蹭蹭,好厚實的毛而且好溫和。
“心兒,可還喜歡?”牧無憂看著舒心可愛的樣子禁不住問道。
“嗯,很喜歡?!笔嫘奶鹛鸬膶δ翢o憂笑道。
牧無憂試探性的問道:“那以後每天出門都圍著它可好?”
“呃……這個……”
見舒心猶豫起來,牧無憂怕舒心又會跟之前一樣,將東西退還給自己,便急急的說道:
“如果心兒能接受我的禮物,那我才放心回軍營去?!?
舒心稍微猶豫了下後,才勉強答應了。
牧無憂看到自己的禮物,舒心第一次收下了,自然是甜蜜在心中。
俗不知舒心心下卻想著,有了這兩個寶貝,就再也不用擔心寒風吹進脖子裡去了,也不用擔心手生凍瘡了。
等舒心準備好,牧無憂就抱著她幾個縱身,躍出了雲香坊的客院,出門上了早已停在門外的馬車。
馬車從外面看起來是比較普通的樣子,沒有什麼華麗的裝飾,但光看木質卻也知道,這個馬車的主人非富即貴。
在下人剛將厚重的簾子一掀起來時,舒心便聞到了撲面而來的,一股極其淡雅的梅花香。
等舒心上了馬車,才發現車廂裡是經過精心佈置的。
車廂底部是用大紅色織錦暗紋面的棉墊厚厚的鋪滿,棉墊還鋪了一張白色的皮毛。
連帶著車廂三面的木板上,也裝飾上了暗金黃色的織錦暗紋織花面薄墊。
在車廂裡還放置著,六、七個大小不一的明黃和暗紅相間的錦麪糰花抱枕和靠墊。
整個色調讓人眼前一亮,而加上淡雅的香氣更是讓人一下子就感覺暖和起來,極爲舒服。
低調的奢華,舒心腦子裡飛快的蹦出來了這句話。
其實對於其它的,舒心都還覺得挺正常的,可是那幾個團花抱枕和靠墊,就不是出自這個時代的想法了。
難道是……
舒心轉頭滿眼疑惑地看向牧無憂。
牧無憂則是這一副很平淡的表情,道:“這是我特意讓下人摘了剛盛開的梅花,薰制的?!?
舒心微微點頭臉上一副瞭然的表情,再擡起玉指,一邊指著車廂內的裝飾轉了一圈,一邊上了馬車。
牧無憂又解釋道:
“心兒,你不是曾說過,如果靠在厚厚的大大的靠墊上,手裡再抱著一個厚厚的抱枕是件很舒服的事嘛,
所以我就命人做了幾個,只是不知道這些是否與你想的一樣?”
舒心此時已經靠在了一個大大的靠墊上,手裡抱著一個正方的大小適中的抱枕,滿意的點著頭:“嗯,嗯,就是這種感覺?!?
牧無憂見舒心扭動著身體往靠墊上又蹭了幾下,不知怎麼就覺得嗓子很乾,
忙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纔開口道:“只要心兒滿意就好?!?
舒心不住的點頭,還催他學著她的樣子坐著。
牧無憂便乘機與舒心肩並肩的挨著坐下,並乖乖地學著舒心的樣子,將一個大大的靠枕墊在了身後,
而抱枕卻沒有像舒心一樣抱在懷裡,只是放在了身側,一隻手隨意的搭在了上面。
舒心偏頭笑著問道:“是不是很舒服?”
“嗯,的確很舒服?!?
這句倒是牧無憂的真心話,因爲這些靠枕和抱枕做出來,牧無憂也是第一次看到,第一次用。
靠上去的感覺的確與之前府裡用的不同,讓人感到更舒服更放鬆。
自從那次聽了舒心無意中說的那句話後,他便有心記在心中。
這次回來之前,他想著約舒心出來玩的時候,如果她看到自己的想法被他變成真的,那心兒一定會非常高興,那她也能對自己更加有好感的。
最重要的是聰明如他,居然掌握到了舒心話中的“精髓”,那就是靠枕要夠大夠厚,而抱枕也要夠厚,但尺寸只要剛好抱在懷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