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蓮拍了拍王八蛋的肩膀以示安慰,要是換了其他人欺負王八蛋,她肯定一腳把他踹飛出去??蛇z憾的是,這個人是上官晉江,她在異世的第一個親人!想著想著,她腦海中連手心手背都是肉這一點都衝出來了,她容易嗎?
“王八蛋,你怎麼好像很怕我?”上官晉江挪到了王八蛋的旁邊,有些好笑地問。
“我?guī)煾嫡f近墨者黑!”王八蛋瞪了眼上官晉江,他那是懶得計較!
“那麼八蛋你是朱~~(豬)?”上官若蓮脫口而出,她想起了用這句話調(diào)侃流光時的情形。話一出口,上官若蓮很是難得地多了抹罪惡感。人家王八蛋好歹也替她處理過兩次傷口,人又長得那麼厚實,她實在該掂量著去調(diào)侃。
“哈哈!”上官晉江羣魔亂舞地笑了,直笑得王八蛋剛退下去的血色又涌了上來。
“若蓮,你肩上的傷口還疼麼,我給你配了點藥膏,你沐完浴的時候擦上去就可以了,這是活膚去疤痕的。”王八蛋走到藥箱中翻出一盒藥膏遞到上官若蓮的面前,神情裡那種強烈的醫(yī)者對傷者的關(guān)懷,楞是讓上官晉江停下了笑偏過頭不敢去直視。俗話說,一方土養(yǎng)一種人。這要得有多麼純樸的民風(fēng),多麼執(zhí)著於醫(yī)術(shù)的師傅,才能教出王八蛋這種純粹得不帶一絲雜念,單單是爲(wèi)了因爲(wèi)要行醫(yī)而固執(zhí)於傷者的人?
上官晉江低頭有些複雜地笑了笑,他之所以學(xué)醫(yī),是因爲(wèi)他出生在醫(yī)生世家,從小耳濡目染,外加他的博導(dǎo)對他高度的束縛,要不然他哪裡有現(xiàn)在這個成就?還有一大半醫(yī)者,他們醫(yī)術(shù)膚淺,偏偏還要得過且過,他們眼裡只有錢!也許,他以前的很多同事,在剛成爲(wèi)醫(yī)生的那一段時間,會懷抱著滿腔救死扶傷的熱血!可是,當(dāng)他們浸泡在一個現(xiàn)實與you惑交織在一起的大環(huán)境的時候,他們體內(nèi)的熱血會慢慢地冷卻!甚至在剛開始時,他們第一志願考慮的就是他們能否有豐厚的月薪這個問題!
想到這裡,上官晉江覺得連自己都要好好反省一下了!他不是嬌情的人,可作爲(wèi)醫(yī)者的他體內(nèi)的熱血似乎已經(jīng)漸漸冷卻。這一點,無論是在21世紀(jì)的時候,還是這個異世都存在著!
“八蛋呀,你還真的是讓人想不喜歡都難天才寶寶小辣媽最新章節(jié)!”上官若蓮拍了拍王八蛋的臉蛋,由衷地感嘆了句。
要是流光能享受到這種待遇,估計會感激三頭二天往上官晉江這邊跑。
木子惜剛放下筆,吳能就跑了進來:“主子,若蓮姑娘來了!”
“哦,她來了!”木子惜略有些驚喜,他本想著等一下要去找上官若蓮的。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若蓮姑娘現(xiàn)在在西院,看王神醫(yī)去了。”
官拍晉著飛?!澳闳タh衙裡告訴子風(fēng),明天我會去給他送行。”木子惜丟下這一句,大步流星地往西院走了過去。
王八蛋也不知道剛剛還在與他針鋒相對的上官晉江,突然一改常態(tài),非拉著他要與他一起研究醫(yī)書。
上官若蓮輕笑著看著他們時而沉默不語,時而激烈討論的模樣,志趣相投說得大概就是他們這一種了。
“若蓮!”木子惜踏門而入,脣上噙著一抹迷人的笑意。
“來了,我以爲(wèi)木府生意龐大,對賬起碼都要對上三天三夜呢!”上官若蓮意味深長地調(diào)侃了句。
“或許,我真的對了三天三放夜也說不定!”木子惜含笑著反將了回去。
“你忘了我的本行,敢在面前透露,小心我搬空你家的財產(chǎn)!”上官若蓮湊到木子惜耳邊,壞笑著戲虐了句。
“呵呵,你這可算是善意的提醒?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等著你來搬!”
“嘖嘖,有了你這一句話,就算給我金山銀礦,我也不敢搬呀!況且,木家財產(chǎn)那麼多,我搬到累死也不知道搬不搬得完!”上官若蓮很有自知之明地退了回來。
“晏家在一夜之間被人盜光了家財,隸屬於晏家的商鋪現(xiàn)在由於資金不足,紛紛破產(chǎn)關(guān)門。上官若蓮,這想必也是你的功勞吧?”木子惜對上上官若蓮的皮眸,似笑非笑地問。
“你覺得以我的三腳貓功夫,闖得進戒備森嚴(yán)的晏府?退一步說,就算我闖得進,揹著晏家那份沉澱的家財,你覺得我能在不被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順利地逃出來?”上官若蓮波瀾不驚地反問,她雖然是魔盜,但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盜過誰家的金銀財寶告訴其他人!至於,她當(dāng)時會找君墨璃合作,讓君墨璃知道,那是因爲(wèi)她想信任於他!
“也是,以你的功三腳貓功夫夫除非是晏家是自願,要不然還真的是兇多吉少!”木子惜毫不留情地打擊了句,其實他心底始終認定晏家家財一夜失竊是上官若蓮的所爲(wèi)!可是,這個女人僞裝得很完美,他看不出一絲在破綻。這一點,讓他心口處有些堵。他不是要責(zé)怪上官若蓮動晏家,也不介意上官若蓮這樣做??墒?,他不喜歡上官若蓮隱瞞她!若是說了出來,到時有了什麼不妥,他也好想對策不是嗎?
“雖然是三腳貓功夫,但有聊勝於無,知道吧,木子惜大人?”上官若蓮伸手扶著額頭,瀲下了眼簾。她差點都忘了,晏家一被盜周圍生意的資金就會不足,現(xiàn)在晏家的商鋪紛紛關(guān)門破產(chǎn),不正給了她機會?
“木兄,你怎麼過來了?”停下和上官晉江猜拳的王八蛋,興沖沖地走了過來。
“嗯,晉江也來了?!蹦咀酉^頭對著上官晉江笑了笑。
“是呀,木府可真大,比我們相府好玩多了?!鄙瞎贂x江隨口誇了句,走過來把正在倒茶的王八蛋給拽了過來。
“你作什麼,我在給若蓮和木兄加茶呢?!蓖醢说安粷M地反抗了句。
“你呀,除了醫(yī)術(shù)還行以外,其他笨死了骸骨灰燼最新章節(jié)!人家有手有腳,閒得在吟詩作對,渴了自然會自己倒茶,你瞎操心什麼?還有,沒看到兩人乾材裂火麼,你這麼大一個阻礙跑過去,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上官晉江氣呼呼地訓(xùn)斥著,隨後他又補充了句:“下次再這樣,出去別跟人說你是學(xué)醫(yī)的!”
“……”王八蛋楞住了,他不就是倒了杯茶麼,事情有變得這麼嚴(yán)重嗎?居然連他學(xué)醫(yī)這一點都記恨上了,啊啊啊,不厚道呀,若蓮呀,你那小哥忒不厚道了!
“被罵傻了?”上官晉江伸手推了推王八蛋,看著他呆萌的模樣,真想伸手去掐兩把。
“沒有,我要去告訴木兄,我不打噴嚏了,讓木兄和洛兄別再躲著我。”王八蛋明顯沒有聽清楚上官晉江的思想工作,他也懶得和上官晉江在這裡挖坑了。沒錯,就是挖坑,說得直白一點就是上官晉江忽悠替王八蛋,讓他在前院裡設(shè)陷阱。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你只笨王八!”上官晉江在心裡不停地罵啊罵。
“噴嚏!”可憐王八蛋又打了一個噴嚏,他由得仰天長嘆了句:真該死,到底是那個殺千刀的在背後這麼掂記著他?
上官晉江的嘴角得瑟地上揚,哼哼,讓你去!叫你挖坑你敢不坑,膽子肥了!你要問上官晉江挖坑作什麼,上官晉江會賊笑著告訴你,一切都是葉子舟這丫逼出來的!他決定了,好不容易有一個志同道合,性格上還能任他捏圓了搓扁的朋友,他要經(jīng)常來這裡避難!他一來,葉子舟肯定也會跟著來,現(xiàn)在挖得坑麼,當(dāng)然也是爲(wèi)了設(shè)計葉子舟而挖的!所謂,武鬥不成,來文鬥!明的不行,咱來暗的!上官晉江在腦海裡細細幻想了翻,葉子舟一不小心栽入這坑中的情形,他就忍不住殲笑,極度殲笑中……
“八蛋,其實打個噴嚏而已,你用得著一副被人劫財又劫色的樣子麼?來,趕緊挖,木子惜和若蓮聊著歡呢,根本就沒聽到你打噴嚏?!鄙瞎贂x江把工具塞到了王八蛋的手中,他小心翼翼地在最下面鋪了層銀針。
“好吧。”王八蛋鬱悶地扛著小鏟子做起苦功來。
“若蓮,你哥他和八蛋還真一見如故!”木子惜看了眼埋頭在前院裡拉拉扯扯地二人,有些好笑地開口。
“哈哈,晉江他是自來熟!”
“我好像都沒你聽你喊過他哥,都是喊他名字!”木子惜突然擡頭看著上官若蓮,這樣問。
“這有什麼,我連我爹,我到目前爲(wèi)止也只是喊他宰相大人!”上官若蓮嗤笑了句。
“你恨你爹!”木子惜用得是肯定句。
“或許。”上官若蓮既不否定也不肯定。恨是有,可更多的是什麼,她心裡清楚!她縱然不是上官雲(yún)衝真正的女兒,然,她身上這具皮囊流著他的血!血濃於水,她想斷也斷不掉。更何況,她答應(yīng)過之前那個靈魂的事情。
“你以後需要我?guī)兔?,儘管開口,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會幫你!”木子惜看著上官若蓮認真地在承諾。
“不用以後了,你現(xiàn)在就可以幫我?!鄙瞎偃羯彽鹊镁褪沁@一句話。
“哦,讓我猜猜,你是想收購晏家關(guān)掉的店鋪?”木子惜含笑著看進上官若蓮的眼睛深處,他是不是該誇獎一下這個女人不只當(dāng)機立斷,還夠狠?
“呵呵,聰明!”上官若蓮嘴角上揚:“晏家現(xiàn)在沒有資金週轉(zhuǎn),所以纔會關(guān)掉了他名下的大部分店鋪!另外一點,肯定會有很多相同行業(yè)的商人在收購他們的店鋪吧?”
“嗯,我也有這個打算。不過,你既然要,我不會與你爭。”
“謝謝,我現(xiàn)在不宜出面收購,他們是不會把店鋪轉(zhuǎn)賣給我的,我想你出面替我收購!當(dāng)然,以你的手段,你完全可以幕後操作唐醉最新章節(jié)。我相信,就算你把他們?nèi)渴召徚?,你要不想透出風(fēng)聲,他們也不會知道是你收購了!”上官若蓮對上木子惜的眼睛,眼底睿智的精光在浮動。
“晏家目前還在作垂死的掙扎,因爲(wèi),他們保證了河?xùn)|那兩家最大的布行。我可以幫你收購,不過需要一點時間,我必須完全把他們擊垮了!”木子惜微微思索了一下道。
“如此,就勞煩你了!至於銀子方面,該是多少你不用替我省,現(xiàn)在相府的財政大權(quán)已經(jīng)落我手上了。”上官若蓮帶著一絲感激開口。
木子惜眼裡的戲虐一閃而過,上官雲(yún)衝是一個清官,他雖然身爲(wèi)宰相??墒?,他兩袖清風(fēng)能爲(wèi)府上存有多少銀兩?所以,上官若蓮這是在變相地告訴他,晏府的金銀財寶是她搬空的?!另外一點,羊毛出在羊身上,用晏家的銀兩買收購晏家的店鋪,這一招真毒!
“你最近和君墨璃走得很近,是嗎?”木子惜眨了眨眼問。
“走得近不好嗎?別忘了,這是你這個大老闆派給我的任務(wù)。我現(xiàn)在可是深入虎穴,盡職得很哪!”上官若蓮睜著眼睛說瞎話,木子惜這一提,她才記起她差點忘了血玉琴的事情。呵呵,看來君墨璃果然魅力無邊,混了兩天,害得她差點連任務(wù)都忘了。罪過罪過……
“你喜歡他,是嗎?”木子惜緊緊盯著上官若蓮的眼睛,如若上官若蓮眼裡有一絲情緒變化,他都能看得清楚。人會說謊,可是眼睛是不會說謊的??!
“呵呵,六國公認的第一美男,誰不喜歡?”上官若蓮戲虐地眨了眨眼,思緒在瞬間千迴百轉(zhuǎn)。我擦,木子惜今天抽風(fēng)了,居然跑來試探她!
“那君上歌呢?”木子惜遲疑了一會兒問。
“他已經(jīng)是我的下堂夫,我不喜歡也不討厭!而且,我現(xiàn)在還欠他人情來著!”上官若蓮狡黠地勾了勾脣,沒一刻安生。
“呵,若蓮,把你對我的感覺也說了吧?!蹦咀酉дf這種一句話的時候,特別的懶散,給人一種附帶的感覺。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上官若蓮呵呵地問。
“先聽假的吧,看看你虛僞的程度如何!”木子惜意有所指一笑,兩個迷人的酒窩映進了上官若蓮的眼簾。
上官若蓮動容地看著木子惜的笑顏,君墨璃的長相比木子惜的還要出色三分,可木子惜臉上的那對酒窩卻給他平添了一分讓人難以招架的魅力。嚴(yán)格上來說,木子惜比君上歌還要俊美。嘿,難爲(wèi)她以前對著這樣一副秀色可餐的容顏,居然沒有絲毫欣賞之意。
木子惜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當(dāng)他笑得燦爛之時,上官若蓮的目光會被他吸引,她會猛盯著他看!對於這一點,木子惜後來才知道原來上官若蓮有酒窩情結(jié)??墒牵羞@個情結(jié)也代表不了其他什麼!不過,木子惜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高興的,之前上官若蓮可是一直不屑於他!
現(xiàn)在某人,終於發(fā)現(xiàn)他品貌出衆(zhòng)了,不是嗎?
上官若蓮捕捉到木子惜眼裡一閃而過的戲虐,她丟給木子惜一個白眼。有些人就是不能拿欣賞的目光去看他,要不然他的尾巴要翹到天上去!
“假得評價,你聽好了:木大人你品貌非凡,氣宇軒昂,翩翩君子,溼潤如玉說得大概就是你這一種。說得再通俗一點,你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打得過地主,鬥得過商人!怎麼樣,看出我的虛僞度有多少了沒?”上官若蓮嫣然一笑問。
“……”木子惜嘴角抽了抽,這些都是別人對他的真評價,怎麼到上官若蓮這裡就背道而馳,成假得了?他難道不是品貌非凡,不是氣宇軒昂,不是翩翩君子,溼潤如玉?等等,有一點不符,他入不了廚房!他也不可能入廚房!
“真的呢?”
“真的,你確定要聽?”上官若蓮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瘋狂網(wǎng)絡(luò)。
“當(dāng)然?!彼挂纯凑娴哪鼙燃俚脡牡侥难e去。
“你是披著羊皮的狼,你表面溫潤,實則頭吃人不吐骨頭纔是你的本性!你危險,非常危險!你天生就是浸染在血腥里長大,你的雙手裡沾著被漂白了的血!你不用親自動手,自然會有人替你剷除一切對你造成危害的人或者事情!你就像一處表面平靜無波,實則水下暗流洶涌的河!好了,真的,大概也就這樣?!鄙瞎偃羯徱豢跉庹f下來,眼裡卻沒有一絲害怕。
“呵呵?!蹦咀酉Р恢雷约菏窃摽捱€是該笑,以上官若蓮的聰明她猜到了也不爲(wèi)過。只是,他絕對在大部分時間裡都是溫潤的,除非那個人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否則,他不會像上官若蓮說得那樣危險。
“若蓮,我沒你形容得那麼誇張?!毕肓讼耄咀酉н€是爲(wèi)自己辯解了句,至於上官若蓮信與不信,那他就無能爲(wèi)力了。誰叫這個女人記仇,偏偏他的第一印象於她非常的糟糕!短時間內(nèi)他想要扭轉(zhuǎn)上官若蓮對他的這個假面,還真是難如登天。
“呵呵,我現(xiàn)在是與狼謀事。不過,比起與豬謀事,我還是比較偏向於狼!”上官若蓮促狹地調(diào)侃了句。15882509
木子惜哭笑不得,他已經(jīng)不指意上官若蓮能給他說好聽的話了。
“那個血玉琴的事情,不急,慢慢來,君墨璃比我危險多了。一有什麼變故,你要立即回來告訴我,我不會爲(wèi)了琴讓你送命的!”木子惜語重深長地叮囑了句。
“喲,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上官若蓮衝木子惜擠了擠眼,眼裡眸光瀲灩。君墨璃即使是危險,她目前還是想扛上了,有什麼辦法?
“你出事的那天,或許我就真的良心發(fā)現(xiàn)了!”木子惜瞪了眼上官若蓮,這個女人眼尖嘴利的功夫一天比一天見長。他們這些身份地位用在她的身上,一點效果都沒有!
“好了,店鋪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上官若蓮準(zhǔn)備結(jié)束話題。
“留下來吃晚膳吧,八蛋這幾天都念叨著你呢?!蹦咀酉E頭挽留。
“哦,原來八蛋對我這麼情深意重呀!”
“少自作多情,他是擔(dān)心你肩膀上的傷口。!”頓了頓,木子惜問:“好點了嗎?”
“好多了,我不是跟你說了,晉江醫(yī)術(shù)高明的嗎?”上官若蓮看了眼在外面忙碌的上官晉江,眼裡多了抹暖意。
“後天是桃花節(jié),我派人去接你!”木子惜沒有說請,他是直接派人打包。
“呵呵。”上官若蓮皮笑肉不笑地呵了兩聲,額頭上一跳一跳的!尼碼,一個個敢情都是發(fā)情期到了,個個都拉她逛桃花節(jié),以爲(wèi)她會分身術(shù)還是有三頭六臂?上官若蓮在心底糾結(jié)了一下,想必君上歌后天一大早也會在她的府上等著她吧?
上官若蓮左右爲(wèi)難了,她可以利落地拒絕慕容沐明,可是不能利落地拒絕木子惜。因爲(wèi),她剛剛拜託木了惜給她收購晏家的店鋪了!都說拿人的手軟,拿了小一半還有一大半沒有拿的就更手軟了!這一軟,連帶著心都軟了。糾結(jié)呀糾結(jié)!上官若蓮撓桌,君墨璃那邊她是不會拒絕了。那麼……
木子惜捕捉到上官若蓮爲(wèi)難的模樣,他頓時又好氣又好笑。陪他一起過個桃花節(jié)而已,上官若蓮有必要左右爲(wèi)難嗎?
“木子惜,後天你不必派人過來接我了……”
“哦,君墨璃約了你?”木子惜試探地問。
上官若蓮點了點頭:“是的,早就在你之前他就約了我,而我也答應(yīng)了無盡武裝。雖然,你說不急,可我還是想盡快替你找回血玉琴。當(dāng)然,我的私心是儘快拿到我的酬勞!”
“你剛剛之所以猶豫那麼久,是怕我會動搖到替你收購晏家店鋪這件事情的決心?”木子惜根本就聽不進去上官若蓮的後半句,他眼裡的失落稍轉(zhuǎn)即逝。語氣裡的幽怨,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不過,他心裡是真的有些不是滋味。他不怪上官若蓮拒絕他,可是他介意上官若蓮不信任他!14dlv。
上官若蓮沒有注意到木子惜話裡的幽怨之意,她雲(yún)淡風(fēng)輕地笑了笑:“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的臉皮還沒有練爐火純青的地步。我是不好意思開口,你當(dāng)我是嬌情也好,故作矜持也好。反正,人嘛總有臉皮薄的時候,恰巧現(xiàn)在的我,就是這個狀態(tài)?!?
“呵呵,既然如此,那留下來陪我吃頓晚飯,應(yīng)該不爲(wèi)過吧!”木子惜溫潤地勾了勾脣,手中的玉扇未曾打開過。
“嗯,樂意至極!”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上官若蓮也只能抱著捨命陪君子的態(tài)度了。
木子惜看著在他越來越隨意的上官若蓮,他在思考一個問題,他當(dāng)初讓官若蓮潛入璃王府拿回血玉琴,到底是對還是不對!他驀然發(fā)現(xiàn),他對上官若蓮的感覺,已經(jīng)偏離了當(dāng)初純粹爲(wèi)新鮮而想收養(yǎng)她的動機,心中總感覺會有什麼要萌芽衝出來!
“晉江,你們在幹嘛?”上官若蓮走到上官晉江和木子惜二人的面前,看著忙碌挖坑的二人,搖頭失笑。
上官晉江湊到上官若蓮的耳邊,把捉弄葉子舟的主意興奮地說了遍。
“難怪,你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那樣!”上官若蓮戲虐道。隨後,上官若蓮破天荒地轉(zhuǎn)身給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當(dāng)上官若蓮把茶遞給王八蛋的時候,王八蛋可感動了。結(jié)果,被上官晉江嚴(yán)重地鄙視了!
木子惜見人人有份,唯獨他沒有,他非要上官若蓮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不可。
“想不到堂堂木少爺,居然也有爭風(fēng)吃醋的時候!”上官若蓮把茶遞到木子惜面前,還不忘調(diào)戲一翻。人家都指使她當(dāng)丫環(huán)了,她能忍住無動於衷嗎?
木子惜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隨即恢復(fù)冷靜:“能讓我吃醋,那證明你本事非凡!”
“哈哈,過獎過獎!小女子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本事自然是非凡!”上官若蓮毫不客氣地承認,
晚膳時分,洛子風(fēng)也來了。他曖昧的目光從上官若蓮和木子惜的身上晃過,最終停在上官晉江的身上。
“晉江,他是洛子風(fēng)。子風(fēng),他是若蓮的小哥晉江?!?
“原來是相府的六少爺,久仰大名!”
“洛大欽差大臣,久仰大名!”洛子風(fēng)和上官晉江寒喧了翻,木子惜讓大家入席而坐。
上官晉江暗暗瞪了眼上官若蓮:官和賊一起吃飯,你也能吃得心安理得!
上官若蓮無所謂地笑了笑:官賊一家親,這是常識,你懂不懂?
“木兄,你明天不用來送我了。昨晚晏家一夜之間被盜,我已經(jīng)飛鴿傳書湊明聖上,要留下來徹查此案!”洛子風(fēng)眼裡的精光閃了又閃。明顯,他的血液沸騰起來了。今天一早,他的得力手下去勘現(xiàn)場的時候,居然一無所獲!偏偏晏府上又沒有一個人遇害,只有被劈暈了二人而已!另外,藏銀子的地方是嗣堂牌位下的第二層地磚!第一層地磚上還有一沾血肉即腐爛的紅蠍!由此可見,此盜賊作案手法多麼的詭異!還有,作案的安全措施做得有多麼的漂亮!這分明就是慣犯的所作所爲(wè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