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這話剛一落,旁邊的風雪和柳言就來了勁兒,倆人對視一眼,驀然生出一股子怪異來。
鳳輕歌不明白這份怪異從何而來,倒是雪女蹙了蹙眉,問了出來。
她疑惑道,“公子也知道有其他的術(shù)士?”
這話問的巧妙,結(jié)合方纔她推門進來的時候那份怪異,便察覺到了問題的所在。
“可是發(fā)生了什麼?”
挑眉,歪著身子看著三人。
三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最後還是風雪一個咬牙說了出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這幾日畫樓被搶了許多生意,一些來諮詢的客人,還不等咱們派人去解決呢,就被人搶走了生意解決了。”
這生意,即便不表明,鳳輕歌也知道是什麼生意。
方纔雪女那麼問,顯然就是被其他的術(shù)士給搶了生意了。
沉吟一番,隨後點點頭,鳳輕歌還沒說什麼呢,就見柳言蹙著眉頭說了。
“其實,也不是這幾日的事兒,大約從兩個月前就這樣了,起初只是一兩樁生意,我和風雪也沒放在心上,但是這幾日明顯的多了,幾乎所有的客人都被搶走了,那些人又不說是誰,就連我們都束手無策。”
說這話的時候,柳言的眉頭就沒有展開過,看起來很煩惱的樣子。
“原來如此。”
緩緩的點頭,想起來方纔她進畫樓時的情景。
雖然平日早晨樓裡清冷,但也不至於一個客人都沒有。
並且,看那幾名小廝聊天的樣子,顯然是比以往懶散了許多。
“公子知道是誰了?”
仨人一見鳳輕歌恍然大悟的表情,頓時欣喜了起來,還以爲她是頓悟了呢。
可誰知,上一秒還恍然大悟的人這會兒卻迷茫著臉,不明就裡的表情。
“什麼?”
風雪,“……”
雪女,“……”
柳言,“……”
齊全,“……”
四人齊齊無語,方纔她那個樣子,就連齊全都以爲她是知道了什麼了呢。
最後,還是雪女嘆了一口氣,說道,“公子可知哪位術(shù)士有這般大的能耐?”
畢竟,那幾樁生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憑一些江湖術(shù)士根本不可能解決。
解決那些事兒的人,必定是位有能耐的。
搖頭,鳳輕歌還真不知道,她雖然會捉鬼,可卻沒有與其他術(shù)士攪和在一起過。
“公子我只知道這江湖上有許多騙子,要不就是懂一些皮毛的,有能耐的還真沒有聽說過。”
嚷嚷著會捉鬼的很多,但大多都是江湖騙子,爲了騙吃騙喝的。
這猛不丁的蹦出來個能耐的,說實話,鳳輕歌也好奇。
“嘖嘖,這搶生意雖然公子我不在乎,可也不能任他們欺壓不是,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誰這麼能耐。”
伸手,撫著下巴,一副痞子的模樣。
“我瞧著倒不像是無心,反而是故意,一次兩次還沒什麼,這十幾樁生意說沒就沒了,說他沒有什麼鬼心思,我都不相信。”一旁,風雪分析的頭頭是道,更多的是不屑還有咬牙切齒。
她話落,旁邊的雪女和柳言連連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