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輕歌不說話,墨臨淵也不停,頓了一下又說了起來。
“這幾日府中探子太多,刺客也多,你不來見本王,所以本王就想著讓你自己來,這才撤了護衛(wèi),被人砍了一刀。”
耷拉著腦袋,一副被霜打的茄子樣兒,可憐兮兮的。
他垂著頭,卻不知鳳輕歌是何表情,只一味的訴說自己的計劃。
等他說完擡頭,確定發(fā)現(xiàn)鳳輕歌微紅著臉蛋兒,一副彆彆扭扭的樣子,哪還有方纔那般的氣勢。
本來墨臨淵就是爲了誘惑某女,可非凡沒有誘惑到,就連全盤計劃都被發(fā)現(xiàn)了。
這會兒猛不丁的見著某女這種神情,立馬就被引誘了。
鳳輕歌生的好看,一張小臉兒白裡透紅,這會兒不好意思彆彆扭扭的樣子,落在某個禁、欲良久的男人眼中,就跟小白兔進了狼窩一樣。
然而,某攝政王忘了,他此刻是受傷的狼,小白兔還是一隻披著兔皮的狐貍。
於是,在某攝政王想入非非的時候,某女已經(jīng)回神過來了。
淡漠的表情,恍似方纔彆扭的不是她一樣。
“輕歌……”
墨臨淵想入非非,於是極力的勾引著鳳輕歌,柔弱的病嬌美人兒,若換作一人,恐怕就立馬撲了上去。
然而,他碰見的卻是鳳輕歌。
“躺好!”
推開兩手搭在她肩上的某人,再一次將人按在了牀上,毫不理會那個搔首弄姿的人。
“輕歌……”
剛被按下的人,立馬又別起了身子,直接兩手一搭,掛在了鳳輕歌身上。
方纔還手臂疼的人,這會兒絲毫不見他喊疼了。
鳳輕歌無奈,只能任他摟著,唯恐自己動一下就碰著他的手臂了。
“輕歌,手疼,摸摸……”
於是,在她放任的同時,某男又得寸進尺了。
擡手,拉著鳳輕歌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赤裸的身子,溫熱的肌膚,鳳輕歌的手就這麼貼了上去。
“……”
鳳輕歌很無言,擡眸盯著那個自作主張的男人,看著他黑眸點點邪惡,拉著自己的手緩緩向下摸去。
從胸膛到腹部,結實的肌肉,緊緻的肌膚,很好摸。
然而,就在墨臨淵拉著鳳輕歌的手越來越往下摸去的時候,她卻伸手掐了一把某個犯了男人病的王爺?shù)母共俊?
“嘶——”
並且,成功的聽到了他的一聲呼痛。
挑眉,看著鬆手去揉自己腹部的男人,鳳輕歌笑了,脣邊泛起的漣漪美的攝人心魄卻讓墨臨淵徒生出一抹委屈的悲涼。
“輕歌……”
扁嘴,可憐巴巴的望著鳳輕歌,一雙黑眸亮晶晶的,好似盛了一汪水一樣,好看極了。
但是,這個對於鳳輕歌卻沒有用,她只是挑眉淡淡的看著墨臨淵,道,“不是說手臂疼麼?”
手臂疼,讓她給揉別地兒?並且還想讓她摸他的腹下,美不死他。
只是,鳳輕歌也忽略了一個禁、欲許久的男人的厚臉皮程度。
她話剛落,本來還在揉著自己腹部的男人立馬伸手,不容置喙的拉著鳳輕歌的手,一把按在了他想要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