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往裡面走,厚重的木門應聲而動,嘭的一聲關了上,遮住了兩人的身影。
今夜月朗星稀,倒是個不錯的天兒,最適合做一番‘壞’事兒了。
然而,今夜兩人似乎都沒有那個心情,是以,墨臨淵直接從衣櫃中拎了兩壇酒出來,一手抱著鳳輕歌,倆人直接落在了窗前的軟塌上。
看的出來鳳輕歌心情低落,所以某攝政王就好心的將他偷藏的酒給拿了出來。
一旁,某個心情低落的小女人見此,驚訝了,“你什麼時候在櫃子裡放酒了?”
眨眨眼,伸手拿過一罈,‘啵’的一聲打開瓶塞,頓時酒香四溢,好聞極了。
“嘖嘖,這酒,絕對比清香樓的佳釀還要絕。”
清香樓可是京城中有名的酒樓,並且以他們自家的祖傳佳釀爲一絕。
今夜墨臨淵拿出來的酒顯然比那個祖傳佳釀還要清香,嘖嘖,大手筆。
“早就放了,本想等著你自己找,誰知道某人這麼笨,放在裡面將近小半年了都沒找到。”
墨臨淵瞇著眼睛,一邊笑著一邊說著,字裡行間的總說鳳輕歌笨。
其實,鳳輕歌一點都不笨,自從墨臨淵這廝每天晚上都睡在她這兒,她就再也沒有接近過衣櫃好嘛?
她的衣服,基本都沒有自己掌控的時候,晚上被這廝脫個精光,第二日起身乾淨的衣服就在身邊兒了,她哪有機會接近衣櫃?
所以,聽墨臨淵說她笨,某女就不樂意了,連連哼哼了起來。
“是是是,我笨我笨。”噘著嘴,不樂意的輕哼。
而反觀墨臨淵,眸子裡的溫柔都快溢了出來,他就喜歡鳳輕歌的這個小模樣,簡直愛慘了。
於是,爲了表達自己的喜愛,墨臨淵還在某女哼哼的時候,一把扣在她的腦後,大手掌控著她的小腦袋,給攬了過來。
微涼的脣印上她的,輕輕一吻,表達了他此刻的內心。
鬆手,放開鳳輕歌后,就見著她面色以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而墨臨淵呢,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迴盪在鳳輕歌耳邊。
某女耳尖發熱,不是羞的,而是被他笑的。
“別笑了。”擡眼,橫了這男人一眼,讓他閉嘴。
然而,墨臨淵被她這一眼瞪的有些盪漾,差點就化身爲狼了。
紅潤的小臉兒,眼眸含水帶春的,怎是一個好看能形容的。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在瞧著某女越來越涼的眼神後,某攝政王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她了。
末了,還伸手將罈子裡的酒倒在杯子裡,端起來擱在了她手中。
“嚐嚐吧,這是果酒,不會喝醉。”
沒有酒杯,墨臨淵就用的茶杯,瓷白的杯子,裡面是淡淡的金黃色,這酒看起來晶瑩剔透的,感覺就跟別的酒不一樣。
點頭,擡手端著杯子靠近脣邊,抿了一口淡淡的品嚐了起來。
“唔,好喝。”
甜甜的,酸酸的,夾雜一些酒味兒,不是很濃郁,但依舊能品嚐的出來。
“跟喝飲料似的。”咂吧咂吧嘴,淡淡的下了個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