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真的沒有了,我真的只能想到這麼多。”
在現(xiàn)代治理草場荒漠化的方法她真的就只能記得這些了。
無論還有沒有,秦穆都不想問了,因爲這些已經(jīng)夠了,這個女人既帶勁,又有才,又懂他,不會是他看上的太子妃。
秦穆又切下了一塊肉,放到了沐清佳的嘴邊,沐清佳吃到了期待的味道,心滿意足。
等到把沐清佳給餵飽了之後,秦穆便開始吃了,秦穆可不像是那會喂沐清佳時那樣的文雅,直接用手拿起羊腿,直接啃了起來。
沐清佳吃驚道:“原來可以是可以拿著啃的啊,你怎麼不早說,害的我還一口一口的吃,難受死了。”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可是她理想中的生活啊。
秦穆心中一喜,這個女人果然帶勁,喜歡大口吃肉,擡頭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沐清佳無奈了,說道:“我騙你幹什麼?”
秦穆大喜,爽朗的笑了起來,說道:“來人,再拿條羊腿來,拿酒來。”
不多時,守衛(wèi)又送上來了一條羊腿。
秦穆給沐清佳鬆開了身子,一邊說道:“你這個女人真帶勁,本太子喜歡。”
喜歡難道就該把她給搶回去嗎?不要臉!
沐清佳懶得搭理秦穆,直接拿起羊腿,開始大口吃肉,還時不時的喝著馬奶酒。
秦穆對於沐清佳的樣子是越看越喜歡,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寵溺的笑容,喝下了一碗馬奶酒。
兩個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開始談人生,談理想,談這塊大陸上放風土人情、政治軍事。
說的越來越投機,沐清佳才知道北真王庭也不是那麼的和諧,秦穆也有著很多的無奈。
他也有著遠大的理想,就是想要成爲這整塊大陸上的王。
沐清佳覺得那不太現(xiàn)實,不過喝酒就是圖個高興,沐清佳也就由著他說,還給他出主意,怎麼對付他那幾個難纏的王叔。
到了最後,沐清佳喝醉了,直
接趴在了小幾上。
倒不是沐清佳對於秦穆多麼信任纔敢喝的大醉,而是沐清佳沒想到馬奶酒比她想象中的要大。
沐清佳一直都是認爲馬奶酒的度數(shù)很低,幾乎都能和奶茶相提並論。
這個時候秦穆站了起來,走到了沐清佳的旁邊,攬著沐清佳,這個時候沐清佳嘴裡卻模模糊糊的冒出來了三個字,“樑景同”。
秦穆一下子清醒了,原來她喜歡的是樑景同。
原本想要佔有她的心思,頓時沒有了。
秦穆要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靈。
對於秦穆而言,征服一個女人就像是征服一匹烈馬,必須得要讓她心悅誠服,他的心裡纔會有成就感。
秦穆將沐清佳放到了牀上,爲沐清佳蓋上了被子,走了出去,反正到了北真,他一定會讓她改變想法,忘記樑景同,愛上他。
夜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深,黑色完全的取代了藍色,到了午夜,正是人最爲睏倦的時候。
草原的夜晚有些涼,哪怕是在夏天。
此刻,樑景同正帶著那二十個玄衛(wèi),站在一座山的山頭上,目光如炬,在黑夜中熠熠生輝。
樑景同把長劍一扔,裹上了毛氈,從山頭上滾了下去。
剩下的二十個玄衛(wèi)見了,也立刻將長劍扔下,然後裹上毛氈,滾了下去。
等到到了山腳的時候,樑景同將毛氈扔在了地上,活動了活動身子,從山上滾下來,凹凸不平的山石嶙峋,即便是裹著毛氈,渾身上下也還是痠痛。
上一世,他進攻北真,走的就是這一條小路,北真的人根本就沒想到他敢從山谷滾下,又從懸崖上爬了上來。
然後樑景同又從腰間拿出了一根頂端帶著一個類似與爪子的東西的繩子,朝上一拋,繩子頂端的東西抓住了山的巖壁,樑景同拽了拽,沒有掉,便抓著繩子開始攀巖。
樑景同爲了趕在秦穆前面,一路上走的都是小道。
現(xiàn)在樑景同就是在秦穆的前面,然後再在人最爲睏倦的午夜爬上山,再從山上滾下去,再爬上懸崖,離秦穆他們住著的帳篷就不遠了。
樑景同他們一羣人趁著夜色悄悄
的潛伏到了帳篷周圍。
恰好這個時候那個女牧民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來,樑景同將長劍抵上了女牧民的大動脈,冷聲道:“那個姑娘在哪兒?”
女牧民立刻清醒了,被嚇得顫抖了起來,朝著沐清佳住著的帳篷一指,說道:“就在那裡。”
樑景同走進了沐清佳睡覺的帳篷,沐清佳在此刻在牀上睡的正香呢,樑景同將沐清佳晃了起來。
沐清佳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前的是樑景同的俊臉,沐清佳奇怪道:“樑景同,你怎麼來了?”
樑景同問到了沐清佳身上的酒氣,內(nèi)心是無語的,在北真的地盤上還能睡的這麼香甜,還敢喝酒,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樑景同冷聲的說道:“穿上衣服,快走。”
沐清佳本來就沒有脫衣服睡覺,現(xiàn)在起來,直接走就行了。
樑景同帶著沐清佳走出了帳篷,這個時候,玄衛(wèi)已經(jīng)和秦穆的人廝殺上了。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秦穆的人是沒有察覺的,直到女牧民的一聲尖叫,才驚動了秦穆的人。
秦穆的人萬萬沒想到,樑景同居然是帶人從小道上來的,那可是懸崖啊!
而且還是在大半夜的時候,連路都看不著,是哪裡來的勇氣從懸崖下面爬上來?
這時,樑景同吹了一聲口哨,剩下的玄衛(wèi)們也都吹起了口哨。
在翻山攀巖之前,樑景同他們就已經(jīng)專門派人將他們的戰(zhàn)馬趕到了秦穆他們居住的帳篷的後方一里以外的地方。
秦穆一邊朝著玄衛(wèi)進攻,一邊說道:“樑景同,你休想把本太子的女人帶走。”
樑景同傲視秦穆,說道:“你先看看你的人還有幾個再說吧。”
秦穆一看,樑景同的玄衛(wèi)的攻擊性非常的剽悍,每一次攻擊都是直中要害,絲毫不拖泥帶水。
“樑景同,你要是殺了本太子,你休想走出北真一步”,說完,秦穆就吹起了號角。
號角聲一響,所有的人無論正在做什麼,都必須帶上武器,騎上戰(zhàn)馬,前往號角所在的地方作戰(zhàn)。
北真的特點就是閒時爲牧,戰(zhàn)時爲兵,男人只要一跨上戰(zhàn)馬就能夠行軍打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