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此事必有蹊蹺,吃貨酒樓關(guān)門了,那個女老闆也好幾天沒有露面了!會不會與搜查有關(guān)?”
“我就是奔著吃貨酒樓的老闆來的!我們村子有人到鹿月城走親戚,就在酒樓門口見過,回去說是多麼的美貌,多麼的風(fēng)情,腰細(xì)脖子長,長得和神仙似的!我就也想見見,好不容易賣了兩頭豬,攢了路費跑過來,別說人了,連個影子都沒見到,回頭怎麼和村長交代?”
“不管是不是和人家老闆有關(guān),就說剛纔那個人,橫衝直撞地走了,府衙有沒有搜查他?有沒有捏他的臉,查看是否易容?”
這個好心人一提示,人們偏題的思路瞬間就回來了,紛紛圍上白炎這邊,滿臉憤慨。
“我說這位小哥,你們搜人怎麼能區(qū)別對待,假如那是敵方奸細(xì)呢?你這樣公然放行,是不是將鹿月城的安危置之身外!”
“就是!就是!憑什麼我們就要站在這裡被搜查,他就可以揚長而去?到底還講不講王法了?到底還把不把百姓當(dāng)人看了?”
這麼一吵,白炎就頭疼了,眼看著丈夫被圍,身爲(wèi)妻子的秀薇,則是吼了一聲。
“那是太子殿下,我們不敢查,你們要是敢,你們?nèi)ゲ榘。 ?
很好!沸沸揚揚的爭吵聲音瞬間就停了,一個停頓的須臾,有人向街角跑了過去。
“太子殿下來了,肯定有大事,兄弟們,你們吵著,我去看看!”
這就等於提醒廣大熱血沸騰的大老爺們,都轉(zhuǎn)身向城東跑去,瞬間減輕了白炎爲(wèi)首的西城門搜查部隊的工作壓力。
且說宮文軒黑馬在坐,所向無阻,有阻也被嚇得不輕,於是噠噠的馬蹄聲,響徹整個大街小巷。等到了城東,徐睿帶人剛好從一個民宅出來,看到風(fēng)塵僕僕的人,有點驚喜。
“喲!姑陸公主這麼快就得手了?到手的東西不稀罕,就讓你出來了?”
對於徐睿的調(diào)侃,宮文軒是臉色越來越沉。
“還沒找到?”
“找到的話,我至於天天在這裡跑?現(xiàn)在家家戶戶見到我,都掛著臉色了!”
顯然,對於宮文軒略顯白癡的問題,徐睿也是臥在槽裡都吐不出什麼了,只是看著面色欠佳的人,繼續(xù)找點愉悅?cè)诵牡牟埸c。
“不要總臭著張臉,不就是被女子拋棄了嗎?反正又不是頭一次,打擊不至於這麼大才是!再說我也聽過姑陸公主的長相,那絕對是對老皇帝的報復(fù),反正放了你也是好事,正好回來找老闆,找到貌美女老闆再續(xù)前緣,和姑陸公主的幾度**,都可以忘之腦後了!”
“那張詔書,你還要不要了?”
宮文軒臉黑的可以,又被徐睿的一番話噎了半死,只好搬出這招殺手鐗,做爲(wèi)歲數(shù)上大了一輪多的表兄,徐睿還是很識擡舉的,懂得禮讓小輩一下下。
“要!當(dāng)然要!下官就是開個小玩笑而已!再說姑陸再不放人,我們就要派使臣前去他們京都,找老皇帝了!”
“我是打傷了人,自己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