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上野一臉得意的看著胡福,百分之五的收入可不少了,幾十甚至上百億的生意那五點可是上億啊,白白的給幾個億不要纔是傻逼,在這樣巨大的利益面前,鬆上野絕對相信胡福會同意的。
胡福搖頭道:“不行。”
鬆上野沉聲道:“胡先生,這件事情您可要想清楚,我們後面是什麼您是知道的。”
鬆上野的語氣不難聽出帶著威脅,意思很明確,給你好處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萬一得罪了自己,胡福也沒有好日子,畢竟鬆上野背後是一個強大的集團。
坐在旁邊的周易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你背後有人,我們要聽從你的。”
鬆上野傲慢的說道:“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周易微笑的看著鬆上野道:“你很囂張啊!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鬆上野傲慢的看著周易道:“知道,當年我大和民族征戰過的地方。我在這裡說一下,要是不同意的話也可以,希望到時候胡先生您全家人的安全有保證。”
周易拿起旁邊座子上的菸灰缸直接砸在鬆上野的腦袋上,頓時鬆上野的腦袋流血,鬆上野一臉懵逼的看著周易。
“你..你敢打我!”
周易平淡的說道:“一隻狗在這裡撒野,不給點教訓還以爲自己是頭獅子。”
對於周易的行爲,胡福並沒有阻止,以周易的身份即使島國的人也都會有所顧忌,當然不會爲難周易。
“記住一句話,這裡是我天朝的土地,還輪不到你島國的人撒野。”周易道。
鬆上野指著周易憤怒的說道:“好!我記住你了!貨物我們不要了!你就等著賠償吧。”
周易無所謂的說道:“好啊!去聯合國告我啊!就說你們買了我的貨,貨物不符合要求退回,看看聯合國受不受理。”
鬆上野一臉憤怒的看著周易,去聯合國告,自己是傻逼嗎?這不是明擺著說自己是販毒的嗎,這樣的事情怎麼告?鬆上野此時才知道眼前的周易纔是徹底的無賴。
鬆上野指著周易憤怒的說道:“周易,貨物我們不要了,你帶回去吧!我要在全世界封殺你。”
周易道:“好啊!可以去,反正你們是交了定金,那些貨物很多的人都想要,大不了我另外找一家,別忘記歐洲那邊還有很多的人想要呢。”
貨物跟前都在自己手中,周易當然不在乎,整個世界都知道華夏跟島國發生的事情,那是民族仇恨。對於自己跟島國的人發生這樣的事情,別的國家的人自然是清楚爲什麼,到時候貨物還是能夠賣的出去。
鬆上野聽到周易的話安靜下來,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在等鬆上野的話。
三分鐘之後,鬆上野開口道:“好!”
“還有,既然想要在這裡做生意,那就遵守做生意的條件,你可以在這裡賣,但是隻能在規定的地方賣給那些親日的人,要是讓我發現你賣給本地人,貨物是沒有,而且我會親自過去搗毀你們的場所。”
“你!你太過分了!”鬆上野一臉憤怒的看著周易,這不是明擺著不讓自己的生意做大,要求實在是太苛刻了。
周易道:“過分?不好意思,這是規矩,我們的規矩,在我們的底盤就要聽我們的。你有意見嗎?”
看著囂張的周易,鬆上野終於點頭道:“好我沒意見。”
周易點頭道:“恩,很好,這纔是求人的態度,還有啊,剛纔你說的百分之五的事情。”
“你還想要?”鬆上野驚訝的看著周易,事情沒辦好居然還想要那百分之五的保護費。
周易搖頭道:“不是的。”
鬆上野鬆口氣,還以爲周易想要呢。
周易道:“其實我說百分之五提升到百分之十。”
“不可能的!”鬆上野一臉懵逼的看著周易,什麼都沒辦,居然想要百分之十,在哪裡也沒有這樣的規矩。
周易看向胡福道:“您看著辦吧。”
胡福點點頭,道:“可以。”
鬆上野見胡福都開口了,咬著牙道:“好!我們答應。”
周易嘴角露出微笑道:“聰明,放心你們不會吃虧的,以後我們的生意會越做越大,到時候你們得到的也會越多。”
“哼!”鬆上野根本不相信周易的話,要不是貨物還在周易手中的話,鬆上野早就走了。
胡福與胡天兩人看向周易,對於周易的做法十分的震驚,島國的人是什麼德行兩人可是很清楚,不說一毛不拔,不拿你的東西就不錯了,根本不指望對方能給你多少,但是周易居然用這種控制貨物的方法來讓島國的人給錢,周易也是第一人了。
“不好意思吃飯的時間到了。”管家來到胡福身邊對著衆人說道。
鬆上野道:“那就有勞了。”
周易伸出手道:“別!這頓飯沒有給你準備,你還是回去吃吧。”
聽到周易的話,鬆上野深深吸口氣,看向胡福道:“好!在下多有打擾,告辭了。”
看著離去的鬆上野,胡福笑了,笑得很開心,對方原本想要那東西換區域,不僅區域沒有換到,還賠了一副名畫,而這一切的功勞都是周易所爲。
胡福看向周易道:“周易,你實在是讓我驚訝,來!咱們喝兩盅。”
周易有些不悅的說道:“兩盅哪夠啊!兩瓶墊底。”
“呵呵....行!今天晚上你想喝多少都行。”胡福微笑的看著周易,“來!把我藏了十年的好酒拿出來,原本這東西是想著等到雅竹出嫁的時候再喝,既然你來了就是一家人,一起喝!”
看著豪爽的胡福,周易摸摸肚子道:“行!但是別不夠喝啊!”
中午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十瓶白酒被周易一個人喝了五瓶,原本就不多的好酒被周易喝了這麼多,胡福十分的心痛,等到周易再次想喝的時候胡福死活不讓周易。
胡福也被周易的酒量嚇到周易喝酒簡直就是喝水,那點酒對於周易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看著像小孩一樣護著自己寶貝的胡福,周易好說歹說發誓再喝一瓶就算的時候,胡福才同意給周易一瓶。
“你個騙子!不是說好了一瓶嗎?怎麼又喝了兩瓶!”胡福哭喪著臉看著喝酒的周易咒罵道,居然趁自己不注意偷偷多拿了一瓶。
“好酒就是給人喝的,不喝纔是浪費。”周易紅著臉恬不知恥的樣子讓胡福看到更加生氣,很想上去給周易兩巴掌。
終於在打劫了胡福私藏一半的好酒之後,周易終於忍不住醉倒。
“真沉!”
把周易放在牀上,胡雅竹累的喘著粗氣,看著躺在牀上的周易,那有些幼稚的臉上帶著成熟,竟然有些癡迷起來。
看著牀上的周易,胡雅竹微微低下頭親吻在了周易的嘴脣。
一分鐘自後,胡雅竹紅著臉看著熟睡的周易,低聲道:“下次等你醒來。”
在周易額頭上親吻一下之後離開周易的房間。
當房門關上之後,躺在牀上睡著的周易突然睜開眼睛,道:“哦!是不是又惹事了?哎!長得帥怪我了?”
翌日,中午的時候周易才起牀,吃完飯之後周易打算準備回去。
胡雅竹來到周易身邊輕聲問道:“什麼時候再來這邊...玩。”
周易想了一下道:“只要沒事的話....就不來了。”
聽到周易的話,胡雅竹十分的失望,也就是說以後周易根本不會再來這邊,那自己也就見不到周易了。
胡雅竹沒好氣的看著周易,轉過身離去。
看著離去的胡雅竹,周易聳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
胡天看到自己的女兒這樣,也只是無奈的搖頭。
胡萊來到周易身邊道:“大哥,你還沒有教我賭術呢,下次別忘記教我。”
在賭場的時候胡萊可是看到周易的賭術十分的高明,甚至都不看直接下注就能贏,簡直就是料事如神,要是自己能夠這項本領的話,那以後逢賭必贏自己就成爲賭神了。
周易看向胡萊道:“賭術的諧音就是賭輸,一賭就輸,逢賭必輸,小小年紀賭的這麼厲害,以後你就完蛋了。”
胡萊尷尬的撓撓頭,沒有再說什麼。
胡天看著不爭氣的兒子道:“下次再賭的話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砍下來?”
胡萊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胡天看向周易道:“周易,這次的事情多謝謝你,以後要是有時間的話多來這裡。”
周易點頭道:“好的,時間不早了,在說話的話飛機就要晚點了。”
“不送了。”
“拜拜!”
從窗戶上看著坐上勞資萊斯的周易,胡雅竹現的有些失望,直到車子徹底的消失在胡雅竹的視野。
胡雅竹還是趴在那個窗戶,心中明白即使開著窗戶,再也看不到那個人出現在。
來到牀邊,胡雅竹發現放在牀上的衣服不見了,於是發了瘋的尋找,整個房間被胡雅竹翻的亂七八糟。
“姐!你做什麼?”看著整個房間凌亂的胡萊手裡拿著一盤水果問道。
“衣服呢?”胡雅竹看向胡萊問道。
胡萊道:“大姐!你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全部都扔了!”
“胡鬧!”
胡雅竹把胡萊撞倒在地,發了瘋似得衝下樓,當來到垃圾桶旁邊的時候找到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