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凰，你這樣裸著真的好嗎？不穿件衣服嗎？”

靈漓抱著青凰的時候問他，畢竟他是男性，雖然是小孩，但也有男性特徵的啊，他什麼都不穿，然後就什麼都能看見……

“爲什麼要穿衣服？穿衣服是一種束縛你不知道嗎？束縛著自己不能發揮真正的能力。再說了，你們人類不是有句成語叫坦誠相待嗎？”

坦誠相待貌似不是他這樣用的……

靈漓想了想，飄在空中從紫琉鏈裡拿出一個自己的淡藍色小肚兜，套在他身上，這樣他就沒那麼暴露了，青凰身體和模樣都像小孩子，手腳胖乎乎的，靈漓給他穿衣服他還很不高興，臉鼓成了包子，胖乎乎的手勾著靈漓脖子，嘀嘀咕咕的，“一點也不舒服。”

肚兜只能遮住他前面，但是小青凰兩半肉肉的屁股卻依舊露在外面，好在是男孩子，也就可以暫時忽略了。

“小青凰，其實你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靈漓捏了捏他粉嫩嫩的臉頰，手感好極了，又軟又白，讓靈漓忍不住在他臉頰上啵了一下。

小青凰害羞了，臉紅了起來，“喂，你這女人怎麼一點也不檢點！我是男人，不要亂親我！”

“哈哈哈，你還是男人？”靈漓笑的花枝招展的。

小青凰瞪她一眼，埋在她懷裡生氣。

靈漓在想，如果自己有了孩子，是不是和小青凰一樣，那麼可愛又那麼惹人喜歡。

孩子……肯定是像極了那個人的吧，她身後的那個人……

這段時間莫淵都沒說幾句話，相比在骷髏峰的呱噪，現在的他才更像以前的那個至尊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安靜的跟在靈漓身後。

靈漓沉了沉，勉強把心頭那絲難受的感覺壓下去。

小青凰伏在她耳邊，“靈漓，你喜歡那個男人？”

靈漓身體一僵，然後說，“都是過去的事了。”

小青凰若有所思的，“那……你肚子裡的寶寶也是他的？”

這小青凰真是無所不知，真恐怖。

靈漓只得點點頭，小青凰還要問什麼，但是靈漓打斷了他，“我不想說了。”

小青凰看看靈漓，一雙大眼轉了轉，“沒關係，如果你不想要寶寶，我可以給你抹滅。”

抹滅一個生命的話語，在他說出來卻是那麼平常，似乎簡單的只是扔掉塊石頭一樣，說的人不覺什麼，可聽的人卻覺得毛骨悚然。

“這寶寶是我的孩子，小青凰，我當然要生下來，不允許有人傷害到他。”

“這樣啊……”小青凰見靈漓生氣了，轉口道，“那我可以保他平安，不會讓你不喜歡的男人碰觸的。”

靈漓無奈笑著搖了搖頭，小青凰雖然強大又能懂人心理，但是畢竟不是人，沒涉世，看不透人心的情感。

說話間，他們已經沉到了深海底部，有個黝黑的洞穴，小青凰指著洞穴說，“穿過洞穴，就是龍王淵墓場了。”

靈漓點點頭，腳踩到了海底的柔軟地面上，莫淵隨之落下來，偏頭看她，靈漓沒看她，只是朝前走去，“走吧，我們進去。”

身後莫淵忽然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我不會放棄，不管有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