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嫣嫣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爸爸是什麼意思,怔了一瞬。
而地上跪著的厲苼卻是擡頭一臉震驚的看向了她。
霎時間,戰北傾倍感無力,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蠢。
她怎麼就把這種給自己身份招疑的話給說出來了呢!
覆水難收,只能儘量的去圓謊。
然後便見她氣焰囂張,毫不留情的打擊道:“蠢東西,被我佔了便宜都還不知道,爸爸就是爹爹的意思,懂嗎?你看看你,連這句話的意思你都不明白,爲什麼有勾引人的時間,就沒有時間多去看看書呢?”
盈嫣嫣被她說的一無是處,小臉一白,刷刷刷的就往底下掉眼淚。
“傅郎……”
她張嘴就搬救兵。
然生平戰北傾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你除了會叫人你還會幹什麼?我們家的狗都沒你這麼會叫喚。”
有本事就來1V1,整不哭你姑奶奶我跟你姓。
“嗚嗚嗚,傅郎,她是誰呀?爲什麼上來就說嫣嫣的不是?嫣嫣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啊…嗚嗚嗚。”
她嗚咽著,小聲啜泣,看起來委屈極了。
而只見傅仁知看著她這副模樣,眸間劃過一絲心疼,一把將她攬進懷裡,安慰道:“嫣嫣你別哭了,看我怎麼教訓這毛都沒長齊的丫頭。”
嘔吼?
戰北傾一聽有人想要教訓她,一下子來了勁。
她看著兩人的可笑的關係,眼白翻到了天上。
“寺廟裡的盲僧都沒你瞎的這麼厲害。”
那可不是嘛。
她寶貝徒兒長得漂亮,身材也好,靈魂也有趣,是個難得的寶藏。
可再看看眼前這個男人懷裡摟著的人。
癩蛤蟆有多醜,她有就有多醜。
傅仁知聽著她那冷嘲熱諷的話,眸中含著一絲暗茫。
安慰好懷中的人兒便朝她走來。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在爺的面前叫喚!怎麼著?錢沒給夠?瞎認親戚認到爺身上了?”
他揚起了巴掌,目光狠戾,擡手就想給戰北傾一個耳光。
然而就在這時,卻見戰北傾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將他蹬腿好幾步。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面色冰冷的嚇人。
“是我給你臉了嗎?”
不打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說著她上去又補了兩腳。
她個頭小,但力氣大的驚人,這兩腳踹的傅仁知踉蹌後退好幾步,如果沒有盈嫣嫣扶著,險些跌倒。
眼見在喜歡的人面前失了面子,傅仁知臉色發黑,一扭臉便朝厲苼吼道。
“賤人!還不趕快管好你養的好狗!”
啪!
戰北傾飛踢上去又給了他一腳。
“你全家纔是狗。”
這狗男人其實可以直接送離這人世間了。
天下男人都死絕了嗎?爲什麼給了她徒弟這麼噁心的一個人渣?
她寶貝徒弟嫁人只能要那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好男人,像這種想納三兒寵妾滅妻的人,算什麼東西!
還罵她?
人渣也配開口說話?
不等他警告,便聽戰北傾腦下巴揚的老高,指著他威脅道:“你最好把你嘴巴放乾淨點兒,再讓我聽見任何一句難聽的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她聲音稚幼,威脅人罵人的時候表情惡狠狠的,可在別人的眼裡便是奶兇奶兇的,像個呲著牙,張牙舞爪的小野貓一樣,看的人心裡癢癢。
不知怎的,傅仁知心口一緊,面色黑的能滴出墨來,咬緊了牙,罵到:“賤人!”
然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竟是朝厲苼看了過去。
“這都是你教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