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不是不是我們能過問的事情,主子會知道的。相信主子一定會去查證。別忘了夜帝可不是吃素的,相信到昌平定會有答案。這一路多注意點,務(wù)必要將她平安帶到昌平王宮去。”韓銘微顯得有幾分無奈。這個問題在他心中也盈繞了許久,可畢竟這些不是她該去管的事情。
“是”雲(yún)奇也只得無奈的退下,只因他逾越了。他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個小侍衛(wèi)沒資格過問後宮的事情,尤其是洛雪公主的事情,洛雪公主在洛雪來講那可是洛雪的代表,她受萬千寵愛,成爲所有女人的羨慕對象。可同時也成了所有女人的對手,這就是後宮越是得寵便越死得更快。
夜靜靜的蔓延著思念,如同潮水一般綿延不斷,卻多添了幾分傷感。同時又彈奏了一曲憂傷的曲子,讓整個夜都沉寂在傷感之中。屋頂之上那道潔白的身望,對月思念,心淚劃過她如玉的面頰,帶著滾燙想念落下。夜風呼哮掠過耳畔,像是以她在訴說什麼悄悄話一般。
或許只有在夜裡望著那輪皎潔的月色,她才能感覺到他就在自己身邊,才能體會到那種牽腸掛肚的相念,原來是那般的苦澀,曾經(jīng)不懂,不解與他的情到底有多深,只知道自己的心裡有他。如今她明白了,原來在冥冥之中他早已深入她的骨髓,一切都不由她多言。
軒,等我過些日子我便會回來,一定要等到我。軒你可知道我想你了。此時的你是否也如我一般,對月訴說著思念。這夜註定是個無眠之夜,她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她,無奈的苦笑一個轉(zhuǎn)身飄然而下,無奈的回到房中。夜很靜,靜得令人有幾分空洞,同時又滿載著不安。
沉睡之中懵懂的聽到耳旁有人在呼喚著,她用盡全力想要睜開眼瞧瞧是怎麼回事情,可卻有心餘而力不足。靜靜的突然像似什麼聲音也沒有,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緩
緩的睜開眼可眼前一切早已不似昨日的情景。“小姐你醒了?”韓銘見她睜開眼急忙坐在她身旁,那顆懸著的心總算在她羽婕輕揚的時候放下了。
“這……這是哪裡?你們怎麼在我房中?”流雲(yún)妙漓帶著幾分不解的看著韓銘,心下很是不解,她明明記得她在睡覺,然後耳邊很吵,再然後她就沉睡了過去。醒來卻見到雲(yún)奇與韓銘居然在她房中。還有個陌生男人。這是怎麼回事情?而且這個好像不是她的房間,那晚她記得自己好像睡在火堆裡似的,被火灼熱的感覺那麼的清淅,而且她似乎也感覺到自己似乎中了毒,到底是誰想要殺他呢?他可不記得自己惹到了什麼人,還三番兩次的要她的命。
“沒事了,這裡已是昌平國帝都,小姐先休息,屬下這就派人去通知陛下,告訴他你已經(jīng)到昌平。”韓銘微帶幾分輕笑,那閃爍的目光中像似再逃避什麼似的,而流雲(yún)妙漓並非傻子,自然知道這其中定有些沒有道明的原因。
韓銘如逃命一般逃離了房中,雲(yún)奇也跟著一起離開了房中。此時房裡僅留下他一人。心中微微有感到事情定不像表面的那麼簡單,她明明在睡覺怎麼可以一覺醒來就到了帝都,難不成她夢遊到此,偏偏不巧現(xiàn)在夢醒瞭然後就在這裡了,這理由只怕連傻子都騙不到。這其中定發(fā)生了些事情,也正因爲那些事情所以韓銘纔會刻意迴避她的目光。
“大人,紙包不住火小姐她一定會追問此事。”雲(yún)奇帶著幾分凝重。那夜火光耀眼,幾乎將整個凌城都給吞噬,他怎麼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還險些讓流雲(yún)妙漓葬身火海,好在搶救及時,流雲(yún)妙漓除了被下了藥以外沒有別的外傷。
“暫時不能告訴她,奇是誰可有查清楚,這個人的存在必定是個毒瘤。此人必除,你務(wù)必要將那人找出來。”韓銘微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同時目光中閃過一絲殺
意,敢招惹他韓銘,那這人就得死。好在流雲(yún)妙漓並無大礙,要不然他就是萬死也難恕其罪,如這事情讓雪琊知道了,肯定也會跟他做出同樣的決定。
“是,屬下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在將軍派來的人,讓他們暗中查訪。”雲(yún)奇鏗鏘有力的回道,想著那晚的情景,到現(xiàn)在他心中都還有些後怕,若晚了一步那後果可不是他們敢想的,若不是那個背後的人,他們也不急於趕來昌平,一切都是那個人,可他不懂那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對她下殺手,難不成她在南明有什麼仇人,所以仇人一路追殺到了昌平?雲(yún)奇不由的打了一個寒禁,這個問題還有待查實。
“嗯!去把小姐的藥端來,讓小姐服下,差人去宮中傳個信讓陛下出宮來一趟,若小姐真是洛雪公主的女兒,那她便是昌平的公主,在凌城遇刺一事暫時不能讓夜帝知道,畢竟有關(guān)兩國的利益,此事讓陛下做決定。”韓銘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那漫無目地的眼神在空中四處張望著。
而神情中閃過一絲擔憂,畢竟紙包不住火,若有心人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夜帝定會發(fā)難,到時兩國只怕要成爲敵手,而且這若真的證實了他的身份,那她就是昌平國唯一的公主,這身份可是誰都求不來的。
“是”雲(yún)奇也知他憂心何事,但他也只是個小人物,那些事情也由不得他,現(xiàn)今最主要的便是保護她流雲(yún)妙漓,無奈的向著門外走去,園中似春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寧靜,卻多了幾分不安。這幾日他二人日夜兼程的趕到昌平,在喧鬧的帝都之中找了一處小院子住下,本意是等到流雲(yún)妙漓的身體好了再作打算,可眼下看來只怕是流雲(yún)妙漓不能等了。
“不好了。小姐不見了。”雲(yún)奇端著藥去她房中,卻發(fā)現(xiàn)房中早已空無一人,此時他心底涌出了一絲不安,因爲她的傷並未好傷,那毒性也完全清楚,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