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換了一件新衣服,窗外,一道黑影閃入,跪倒在地:“主人?!?
“嗯。”南宮瑾繫著腰帶,臉上的玩世不恭褪去,只剩下疲憊與深沉。
黑衣人稟報:“新派出的殺手也已經(jīng)被我們截殺,沒有留下活口。不過,我們已經(jīng)知道,那些殺手是七王爺?shù)娜藷o誤。”
“哦?”南宮瑾皺眉。
“我們查到,五年前七王爺曾在死牢中招募了一批人作爲死士,日夜訓練,而上次我們抓到的人則是那次被招募走的囚犯,不過他們訓練有素,一旦抓到就會自盡,死無對證?!?
南宮瑾垂眸,深邃的眸子中掠過一絲黯然:“果然,當初和我去漠北應戰(zhàn)的只有他,也唯有他纔有機會安排人混入大軍,趁亂殺害我。造成我戰(zhàn)死的假象?!?
黑衣人頷首:“可是,他已位及王爺,和您平起平坐,戰(zhàn)績赫赫,已是光榮之極,又爲何要對您趕盡殺絕?難道,他在覬覦太子之位?”
“呵,平起平坐?”南宮瑾冷笑,眸色冰冷:“只要我還活著,他就什麼都不是?!?
黑衣人一怔:“那主人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這個女人身手不凡,老七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我就暫且跟著她,反而更安全,也能爲你們爭取一些時間。你們儘快找到證據(jù),到時
候上呈於父皇便可將他斬草除根?!?
南宮瑾繫好腰帶,輕拂衣袖:“他的遊戲,本王已經(jīng)玩膩了?!?
“是!”黑衣人低聲領(lǐng)命,縱身悄然離去。
走出房間,雲(yún)夕正靠在走廊的欄桿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已換上了一件新的衣衫,暗紅的輕裝顯得她的膚色更白,身材也更玲瓏有致。
見他出來,雲(yún)夕收起匕首,問道:“雙龍玉佩在哪裡?”
南宮瑾微微瞇眼:“你怎麼知道雙龍玉佩?”
這確實讓他很疑惑。
雙龍玉佩不過是一枚再普通不過的玉佩,是他母后的貼身之物,臨終前留給了他。
這世間知道雙龍玉佩的人最多也不超過三個,而他們又如何得知?又爲何想要一塊普通的玉佩?更何況,只是一塊玉佩,竟值得他們找這麼頂級的殺手來奪。
雲(yún)夕冷然一笑,湊近他,低聲在他耳邊道:“不要以爲我現(xiàn)在不能殺你,就什麼都不能對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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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雲(yún)夕這麼久,一直都是他往上湊,這一次她竟然主動靠近他。
就在南宮瑾疑惑的時候,一隻冰冷的手輕輕撫上他的雙腿之間,他微微一顫,不解的看向雲(yún)夕。雲(yún)夕輕笑,她的笑容很輕,很乾淨,是一種令人忘記呼吸的美。只是,往往越美麗的外表下,隱藏
著的危險就更加可怕。
就在南宮瑾有些難以把持的時候,身下輕撫著他的手中立刻多了一把匕首,他頓時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不要問不該問的話。”雲(yún)夕依然微笑著,可南宮瑾卻面色蒼白,冷汗直流,她擡手輕撫過他英俊的面容,臉上的笑容即刻換煙消雲(yún)散,冷冷道:“說,雙龍玉佩在哪裡。”
南宮瑾喉結(jié)輕輕滾動,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手段相當高明,竟能如此精準的拿捏人的弱點,一顰一笑都讓人心驚膽顫:“在……杭州?!?
雲(yún)夕聞言,微微挑眉,收起匕首:“那麼,出發(fā)吧?!?
言罷,她率先轉(zhuǎn)身下樓。
南宮瑾長舒了一口氣,不禁苦笑。
想他堂堂北夏國九王爺,曾親率一萬精銳對戰(zhàn)羌夷十萬大軍,刀槍劍雨,生死一線,所向披靡,從未知曉過“怕”字是什麼。
可今日,卻把自己的第一次“害怕”奉獻給了這個女人。
怪只怪她實在太美,讓他無論如何都不願對她動手半分。
“還愣著幹什麼?”樓梯口,雲(yún)夕不滿的冷著臉。 wWW⊙ ттκan⊙ ¢O
南宮瑾回過神,微微一笑:“想起了些不該想起的事情?!?
雲(yún)夕聞言臉色立刻陰沉下去。
南宮瑾笑意更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