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你別動。”暴龍女打了半天,愣是沾不著人家邊,氣得直說胡話。
好嬌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立在當(dāng)間說道:“本寶寶又不傻,一動不動讓你打,不是腦子進了水,就是精神有問題。”
旁邊的人笑得更大聲了。
暴龍女從懷裡掏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小刀,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對著阿嬌就當(dāng)胸一刺,只聽“咔吧”一聲,接著就是一聲嚎叫,暴龍女痛得嗷嗷直叫,拿刀的手骨已經(jīng)被扭裂了,倒在地上直打滾。
一邊滾一邊叫罵著:“我的手,我的手,死賤人,死賤人。”
阿嬌聽著小臉氣呼呼的,就要上去再踹,被柳白一手?jǐn)r了下來,“呵呵,算了,她根本就是個外強中乾的人,打她還髒了你的手。走,我們?nèi)ツ沁叀!?
阿嬌看了看柳白,望了一眼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的暴龍女說道:“給我安份點,否則本寶寶不介意下次擰斷你的脖子。”
而玄子墨這邊就沒有那麼順利了。
他與白川急匆匆的飛到**,仔細(xì)打探唐昊天的下落,可惜自古修士認(rèn)識的紅塵人士就不多,所以進度十分緩慢,轉(zhuǎn)眼過去三天,距離林霄毒發(fā)身亡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接近,玄子墨急的嘴上起滿了大泡。
這個時候念哲學(xué)打來了電話,“師兄,我有唐昊天的行蹤了。”
“啊?太好了,他在哪兒?”
“我過去,咱們好好商量一下。”
不一會,風(fēng)塵僕僕的念哲學(xué)走進來,看了看白川和玄子墨,手裡捏著一打照片,“這是我?guī)讉€做經(jīng)偵的哥們冒死拍到的,不過被發(fā)現(xiàn)了,不知道這唐昊天會不會還在那裡?”
玄子墨看著照片,唐昊天英武的背影,還有一張是出席晚宴時身著燕尾服,最後一張眼神微瞇著,在一扇窗戶邊站著朝這個方向望來。照片極爲(wèi)清楚,裡面的唐昊天雙眼散發(fā)著寒意,裡面流露著微微的紅光,明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拍照的人。
“這兒是哪兒?”玄子墨指著站在窗戶邊的這張照片問道。
“這是我哥們在南山一幢大廈裡拍到的,應(yīng)該叫玉龍大廈,他在18樓。”
“18樓?呵呵,這唐昊天還真是喜歡這個數(shù)字,肯定是他沒錯了,18樓,18層地獄,他就喜歡這種陰氣重的地方。”
“走,馬上行動。”
“師兄,你有什麼計劃嗎?這唐昊天深藏不露,估計早就歸降了魔主,應(yīng)該是有修爲(wèi)的人了,我怕咱們?nèi)齻€,我怕——”
“嘿嘿,我們這樣——”說著在念哲學(xué)和白川的耳邊咕嚕咕嚕的耳語著。
“好!就這麼辦。”
夜幕降臨,三人一身黑衣,隱藏在樹影下,像只悄無聲息的貍貓,“嗖嗖嗖”的躥到玉龍大廈的保衛(wèi)室邊,“噗”一下將保衛(wèi)室保安擊昏,一個箭步躍上樓梯,沒幾分鐘便來到18層。
“咦?唐昊天不是慣用陣法,這次——”玄子墨正納悶,突然聽到白川大喊一聲:“不好!”
只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十幾個身穿保衛(wèi)服的殭屍人,他們一個個目光呆滯,表情僵硬,一看就是死了很久的人,衝著玄子墨三人就撲上來。
“師兄,我?guī)Я伺疵祝銈儌z先進去,拿精血要緊。”
“好!小心點,別被咬到。”
玄子墨二人奪門進去,發(fā)現(xiàn)走廊裡一片漆黑,以他們二人目力自然不懼黑暗,走廊裡響起一聲大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玄老頭兒,林霄那兔崽子可是死了?哈哈哈哈!”唐昊天以爲(wèi)林霄已經(jīng)毒發(fā)身亡,這老頭來爲(wèi)他師傅報仇來了呢。
玄子墨與白川對望一眼,也不再隱藏,直起身子像位老朋友一樣大聲說道:“唐總,好久不見了,玄老頭有點想你,過來看看你身體好不好?”
唐昊天站在最裡面,身穿一身黑色的禮服像一位翩翩貴公子,身邊站著兩位絕色美女,也是一身黑裙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這一陰一陽,一剛一柔的反襯把唐昊天的氣質(zhì)襯托格外出重冷峻。
玄子墨當(dāng)先一步走去,“唐總,你看你是不是該盡一盡地主之宜,你也知道我老頭別的愛好沒有,就喜歡美女,我看你身邊這兩位就不錯,要不讓她們倆陪我老頭喝點酒?”說著急衝過來。
那兩位美女一聽柳眉倒立,十分羞怒,也不待唐昊天發(fā)話,扭著身子對著玄子墨衝過去,說打便打起來。而身後的白川也不遲疑直接祭出纓槍對著唐昊天就刺來。
“不知小友如何稱呼,哪門哪派?我唐昊天喜好交友,咱們沒有必要因爲(wèi)一個外人傷了和氣,你說是不是?”唐昊天一邊躲避,一邊和白川閒聊。
白川一言不搭,一陣急刺,槍法出神入化,逼得唐昊天一退再退。唐昊天被逼無奈,一聲暴喝:“臭小子,看你師承名門,一身功法出神入化,本不欲與你爲(wèi)敵,可你冥頑不靈,那就怪不得我了。”說著從懷裡掏出兩隻悍鐵鋼爪,對著白川的腦袋狠狠抓來。
玄子墨那邊一邊打也一邊叫苦不迭,這兩位小妞看著嬌滴滴的,想不到一身功夫俊俏得很,不僅柔韌度強,而且反應(yīng)極快,兩個人配合極爲(wèi)默契,一看就是長期浸潤其中,互相配合過無數(shù)次了。
“再這次打下去,就算打到天亮也沒有效果。”只見玄子墨大喝一聲對著兩個小妞調(diào)戲道:“小美人,我老頭膝下無子,別的不多就是錢多,不如你倆回家給我做兩個粗使丫環(huán)吧,等我百年歸西,名下的財產(chǎn)全都?xì)w你們,可好?”
兩個小妞目無血色,胸脯一起一伏,頓時氣不可吱,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咚”的一下一爪砸到玄子墨的頭上,頓時飄下來一撮白頭髮。玄子墨滾到一邊,痛呼著:“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倆還真打啊。”說時遲那時快,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包粉末“呼”的一下向前一撒,兩個小妞沒有防備,被撒了個正著。
“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兩個小妞捂著雙眸哇哇大叫,眼睛火辣辣的疼,看不到一點東西,玄子墨也不答話,這時候才顯出真功夫。
跳上前,對著在空中不停揮舞的兩個小妞,又是一劑粉末過去,兩個小妞頓時脖子一歪,昏了過去。
“白川兄,我來助你。”玄子墨得了空,立刻跳了出去,與白川二人大戰(zhàn)唐昊天。
這唐昊天也不知道修的是什麼功法,雙眼赤紅如血,牙齒慢慢眥出嘴脣,看著十分恐怖,兩個鋼爪舞的是密不透風(fēng),不一會就給白種和玄子墨的肩上開了許多個口子。
這個時候門外又響起一聲,“師兄,我來了。”念哲學(xué)解決了十幾個殭屍人,手裡抓了一大把糯米,也不招呼一聲,對著唐昊天當(dāng)空就是一撒。
唐昊天以爲(wèi)是什麼飛鏢,擡頭張望,一副鋼爪對著飛下來的糯米就是一陣急擋,只聽“噗”的一聲,這一愣神,前門便空了,卻被玄子墨偷了個正著。
等他再一回頭,只感覺天昏地暗,眼前一陣眩暈,不多時“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師兄,你這招真妙。”
“妙你個頭,這唐昊天真夠厲害的,憑我和白川兄都奈何不得他,趕緊把我準(zhǔn)備好的針管拿過來。”說著,接過白川遞過來的一根拇指粗細(xì)的針管,對著唐昊天的頸動脈“嗞”的一下紮下去抽出一大管子血,慢慢注入準(zhǔn)備好的一個白色小瓷瓶中,說道:“得咧,功成,走!”
“啊?那這唐昊天怎麼辦?”
“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浪費了就可惜了。”只見玄子墨從懷裡摸了半天,“嗖”的一下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頓時將白川二人驚住。
“靠,師兄,這毒蠍你還帶在身上?”
“哈哈哈,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能不準(zhǔn)備個一兩隻,家有毒蠍萬事大吉。”他緩緩的將毒蠍對著剛剛刺入的針孔送過去,只見那隻大毒蠍也不含糊一尾蜇在唐昊天的脖子上,只聽唐昊天悶聲“哼”了一聲,似乎被痛的將要醒來。
“師兄,你給他用了什麼粉,他,他好像要醒了。”
“臥槽,真TMD邪門了,我這粉至少能讓他睡上三天三夜,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醒過來,我還準(zhǔn)備了好多毒蟲呢。操!”說著又從懷裡往外掏,不一會只見一個更長的盒子掏出來,也不知道被玄子墨原來放在哪兒。
打開一看,裡面躺著兩撮白毛,玄子墨嘿嘿的奸笑著,將第一撮白毛沾了沾唐昊天的血,用真氣導(dǎo)入他的體內(nèi),另外一撮直接掰開他的嘴塞了進去。只聽唐昊天“嗚嗚”的叫了幾聲,馬上就要醒過來。
“不好,咱們快走。”說著一馬當(dāng)先衝了出去,衝了半天還不死心,回身過來,對著唐昊天的胸口又是一拳過去,見他把白毛完全吞進去,才滿意的跑走。
剛跑到樓下,三人只聽到18樓傳來殺人般的嘶吼:“玄子墨,你個老畜牲,你給我吃了什麼,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哈哈!”
“師傅,你後面給他吃的那白毛是啥啊?”
“哈哈哈哈,你一定猜不到是什麼的。”玄子墨故作神秘的一陣怪笑,笑得旁邊的二人全身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