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富海。”姚文雅問林子煦。她對他的突然出現很疑惑。
“雖然呢你說沒想好讓你做什麼不要找你。可是這次不是我主動找你的。是凌烈找上的我。”
聽到凌烈的名字姚文雅渾身不自然。剛剛平復下來的情緒又有些激動起來。她根本就無法做到不在乎。整顆心好似都跟著他離開了。
“他找不到你了就以爲是我帶走了你。然後我在電視上看到姚文浩的婚禮自然就猜到你在富海。沒想到路上看到凌烈和你三哥。於是就跟了過來。”林子煦毫無保留的告訴她實情。
“我生病的事情不要告訴凌烈。”姚文雅請求道。
“你能先告訴我爲什麼嗎。”其實就算是她求他告訴凌烈的話他都要考慮考慮。他是希望姚文雅離開凌烈的。在酒店門口看到的那一幕更讓他肯定姚文雅之於凌烈到底有多重要。
姚文雅嘆口氣幽幽開口道:“這和你無關。”
“跟我說話還是這麼不客氣。”
“你需要客氣嗎。”姚文雅心情十分的不好。其實她連話也不想說。可是頭疼得她不說話來分散注意力就很抓狂。
“我可不是凌烈那個傻子相信你不愛他了。可是你圖什麼呢。到底想做什麼。”林子煦也說不清。他是想看的凌烈慘兮兮的。可是看到之前的一幕。他並沒有覺得很解恨。那麼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呢。還是覺得很空虛。
“因爲我愛他。”姚文雅對凌烈的愛從來就不在林子煦面前有一絲的隱瞞。“我愛他。所以我不想他爲我擔心。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願意他因爲我分心。”
“你是說凌烈的狀況。你是在乎他的人還是他的公司呢。如果凌烈公司破產了。你還愛他嗎。”林子煦有些嫉妒凌烈了。嫉妒他有這麼個傻女人願意爲他如此付出。
“我愛他。我愛他的人。如果他什麼都沒有了我會毫不猶豫的回到他身邊。至少他還是有我的。可是現在我不能做他的拖累。”姚文雅就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告訴林子煦的。她也是想讓林子煦知道。她跟凌烈的感情容不得第三者插足。而他林子煦更不可能有機會做那個第三者。他沒機會。
林子煦自然知道姚文雅告訴她這些的用意。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原來愛情的力量如此的強大。可是他呢。他是不是沒有愛過呢。曾經他以爲自己愛安俊諾。可是在父親的逼迫下就放了手。如果他有這個女人對愛情的執著勁兒。那情況是不是就不一樣了呢。
“不要告訴凌烈。拜託。”姚文雅半天等不到林子煦一句話。不知道他在那裡想什麼。怕他多事告訴凌烈她生病的事情。
“傻死了。”林子煦擡手寵溺的捏了下姚文雅的鼻子。他自己突然一愣。這動作是發自內心的。他突然猶豫起來。如果他搞垮了凌烈的公司。將凌烈徹底的打倒。那這個女人會恨他吧。怎麼他突然在乎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看法了呢。她不過就是自己要擊垮凌烈而利用的棋子而已。
“對了。凌烈把凌莫軒的撫養權交給尉遲宏了。”林子煦突然想到這件事忙彙報一樣的告訴姚文雅。
“什麼。啊。。”姚文雅一愣。頭更加的疼起來。眼前也跟著一黑。慌亂的手胡亂在空中亂抓著想站起身。
“雅雅。你沒事吧。”林子煦忙扶住她。“你眼睛怎麼了。”剛剛她才只是跟醫生說看東西模糊。可是現在她自己用力的柔起眼睛。讓開慌張起來。
姚文雅突然安靜下來。側著耳朵朝向林子煦的方向。睫毛被淚水打溼了。一下下抖動著。
林子煦輕輕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沒有任何的反應讓他更加的驚慌。
………
凌烈回到家直接上了樓。他整個人脆弱下來。走過凌莫軒房間的時候停下腳步。他這個沒用的父親。就這麼把兒子送人了。他不甘心啊。想想他堅持得真可悲。如果像之前姚文雅提議的那樣。讓凌莫軒回到尉遲家。那他至少還是他的養父。還有機會親近他吧。現在鬧得如此僵。變成了一場交易。他要把軒軒送到尉遲家才能換來他最後一擊的希望。
走進凌莫軒的房間。看到牀上零散的丟著幾顆巧克力。感覺有些眼熟。突然想到是姚文雅生日那天姚文浩送過來的。而那天早上他分明看到姚文雅拿著巧克力在那裡發呆。難道真的如她說的。她其實心裡真正愛的是姚文浩嗎。怎麼又沒有了信心。怎麼又患得患失起來。
他想自己一定是中魔了。要不然怎麼就那麼的離開了。甚至看到蕭樣兒甩上去的那一巴掌他都沒有上前阻止。他們完了。他跟她也完了。就算姚文雅真的愛姚文浩。那這個時候她又能幸福嗎。凌烈猜自己一定是傻了。她是姚文雅啊。她那麼重情重義。怎麼能不顧好姐妹的感受做下那麼傷人的決定呢。一定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可是她頸項邊那吻痕又怎麼解釋。凌烈感覺自己腦子都亂了。
電話響了。凌烈舉起手機剛想甩出去。但是突然姚文雅的話有在耳邊響起。難道讓她回來等待淩氏破產的消息嗎。他不能做個如此消沉的男人。他要成功。不可以沒有擔當。淩氏不是他一個人的心血。
接起電話就傳來皮韋倫焦急的聲音。
“阿烈。你回來了嗎。我查到那個背後攪局的人是誰了。”
“誰。”凌烈聲音異常的沉著。沒有他想象中的興奮。
“林子煦。”
“林子煦。”除了姚文雅的關係。凌烈找不出第二個他和自己作對的原因。
“尉遲董事長在我家裡。他來接軒軒。等下你過來找他確認一下子吧。但是我覺得錯不了。”
“好。我收拾下軒軒的東西。馬上送過去。”凌烈心裡十分的不好受。這就要送走軒軒了。他沒能帶回他的女人。又要送走他的兒子。一夕間他就快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