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說的。下不爲例。我走了。”姚文雅得到林子煦的保證松下肩膀微微吐出口氣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見姚文雅表情稍稍放鬆下來林子煦聲音不大不小的叨咕了一句:“其實我想讓你知道我喜歡你。”
“你說什麼。”姚文雅以爲自己聽錯了轉(zhuǎn)回身看向林子煦。
林子煦一貫的痞子微笑。聳聳肩道:“我是說。其實我們要談的問題似乎還沒有談。關(guān)於凌莫軒的撫養(yǎng)權(quán)。”
“讓我想一想。如果我能說服凌烈主動放棄。或者我說不希望你參與進來。你能放手不管嗎。”姚文雅試探的問。
“當然。”林子煦一攤手。“本來我做這件事也是爲了你。如果你不喜歡我做。我當然無理由放手。不過我勸你慎重想想。到底什麼是對那孩子好。你也別給自己找太多麻煩了。你的麻煩已經(jīng)不少了。”
“這些都和你無關(guān)。”姚文雅盯著林子煦。他的關(guān)心讓她無措。
“我覺得有關(guān)就行。你過來我給你看點東西。”林子煦說著走回辦公桌。拿起雪茄叼在嘴裡。拉開抽屜拿出兩份文件。朝姚文雅抖了抖示意她過去看。
姚文雅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繼承人。”姚文雅一驚。尉遲集團和裴氏的第一繼承人同屬一個名字。。尉遲莫軒。
“這是我?guī)蛙庈幠軤幦〉降淖畲髾?quán)益。只要爭取到撫養(yǎng)權(quán)。認祖歸宗改回尉遲姓之後。這兩份協(xié)議自然生效。作爲兩家集團的繼承人。你覺得他是在你們身邊好呢還是回到親人身邊好呢。”林子煦慢慢的朝著姚文雅吐出口中的煙霧。
姚文雅擡手扇了扇那煙霧瞪了林子煦一眼。這個傢伙就沒正經(jīng)過。不過這兩份協(xié)議她還真有點意外。按理說軒軒確實是他們的唯一繼承人。不過對於軒軒回家之後的變數(shù)也無法掌控。但這書面承諾倒是讓她放心不少。
“怎麼樣。是不是很值得考慮。尉遲家和裴家很有誠意的。人家不是說說。”
“等我消息吧。我需要些時間。”
“我這裡隨時歡迎你。”林子煦意有所指的說。然後勾著嘴角笑得很曖昧。
姚文雅放下文件往後撤了兩步拉開和林子煦的距離。看著他又端起酒杯走向酒櫃。
“可憐我這名貴的西裝了。難得穿這麼正式。就這麼被你給毀了。”林子煦一邊倒酒一邊看了眼姚文雅。然後示意她看看自己這滿身的酒漬。
“穿龍袍也不像太子。暴發(fā)戶一個。還名牌西裝呢。又雪茄又洋酒……”姚文雅翻翻眼皮。其實說歸說。這林子煦那一邊吸食雪茄一邊喝著威士忌的樣子還真是優(yōu)雅。那不是個暴發(fā)戶能做得出來的。
“暴發(fā)戶。好吧。這個稱謂我接受。只要你給的。我都接受。”林子煦朝姚文雅舉舉杯子。
“那兩家給了你不少錢吧。這次是不是賺翻了。”姚文雅對林子煦痞痞的態(tài)度無奈。
林子煦放下杯子再次吸了口雪茄走向姚文雅。在她身前身後看了看。然後把頭靠向她輕輕的吐出煙霧在她耳邊小聲道:“說了爲你。我分文不取。”
姚文雅一愣。一轉(zhuǎn)頭又幾乎碰到他的臉。連忙後退。
“我說真的。分文不取。但是我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讓我再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剛說下不爲例……”
“好好好……”林子煦瞇眼笑了下接著說:“就是兩家想拿回撫養(yǎng)權(quán)必須聽我的。誰也不許貿(mào)然行事。主要我是爲了保護你。不想你夾在他們中間太爲難。”
“諾諾跟你說的。”兩家找她的時候安俊諾在。估計他們不會跟林子煦提拜託自己的事情吧。
“我一直在關(guān)心你。別說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我可真?zhèn)牧恕?
“不著調(diào)。”姚文雅推開再次靠近的他。“我回去考慮下回復(fù)你。”
“別忘了。我這裡隨時歡迎你。”
姚文雅皺了下眉頭沒有出聲。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林子煦實在讓她捉摸不透。
現(xiàn)在對於凌莫軒的事情她也琢磨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想。那孩子對自己的牴觸情緒根本不適合相處下去。凌莫軒需要的全身心的愛。她知道自己根本給不起。因爲小昕彤身體那般的脆弱也同樣需要著自己。如果讓軒軒繼續(xù)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成長。嫉妒憤恨會毀了他的。他還小呢……可是凌烈那裡要如何說服呢。
“你去哪了。怎麼纔回來。”
姚文雅剛一進門就見凌烈從樓上下來。這突然一問讓她愣了一下。忙轉(zhuǎn)回身關(guān)門掩飾心虛。“你不是在醫(yī)院嗎。”姚文雅低著頭慢慢轉(zhuǎn)回身問。她沒料到凌烈竟然會在家裡。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能反問道。
“諾諾說你給她打了電話。她在那裡陪軒軒我就回來了。你去哪了。”凌烈看到姚文雅眼神的躲閃有些疑惑繼續(xù)追問著走向她。
“我。沒去哪裡。一個人逛了逛。”姚文雅從凌烈身邊經(jīng)過快速的走向樓梯。不知道爲何她有些心虛。或許是怕凌烈知道她與林子煦見面吧。
“對了。烈。有空嗎。我想跟你談?wù)勡庈幍膯栴}。”姚文雅突然回過身道。這好不容易能有機會見到他。如果錯失這次機會。那她實在不知道下次跟他這樣面對面交談會是什麼時候。況且這件事現(xiàn)在拖不得了。再拖下去還不知道要出什麼問題。
“我也正要跟你談這個問題。”凌烈擡腳跟了上來。他剛剛好似聞到什麼味道。
“烈。軒軒……”姚文雅剛要開口。凌烈拿食指壓住她的脣。
“秋伯都跟我說了。我知道你帶兩個孩子有多不容易。這件事不怪你。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再試著跟軒軒溝通一下。暫時先委屈你了姚姚。”凌烈說完俯下頭靠向姚文雅的脣。剛碰觸那柔軟的脣瓣皺了下眉停下動作。“你抽菸了。”一股菸草的味道……不對。是雪茄的味道。
姚文雅一驚。忙擡手捂著脣後退一步。